第164章 傳送(1 / 1)

說話間,他們一行人來到煉金分會的有些殘破的大門前,「咦,難道又出事了,怎么要這么多人巡邏,門口的守衛增加了一倍不說,還一個個如臨大敵一般,黎成運忙翻身下馬快步向前,問那領頭守衛:「李成,出什么事了嗎。」這分會守衛他正好認識。那李成見黎成運一行人,忙向前行禮,恭敬道:「李成參見城主大人,我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只知道上面下令加強警戒,大人您進去問吧。」說完側身命令守衛放行,黎成運心懷疑『惑』,也不多問,帶著兩位長老等一行人穿過仍是破破爛爛的大廳真『插』黎元住處,剛走到那走廊,只一個煉金總會長老哈哈大笑的快步走了過來,一面走一面大笑道:「在法陣上加一個四級增強符紋,不但解決了法陣不穩定的情況,而且還增強法陣力度,真是高明哪,我得趕緊試試。」「這位長老,請問。。。。。。」黎成運忙上前詢問,哪知那長老朝他擺擺手,大笑著揚長而去,弄得黎成運等人不知所措,黎成遠道:「少主,莫不是這位長老得了失心瘋了,要不怎么不理人。」「成運,莫要胡說,這位長老可能解決了多年困擾他的難題,才會如此的,我們進去就好了,看這樣子,並沒有什么事發生。」黎乘詳溫言訓了黎成遠一句。

他話音剛落,又有一位長老模樣的發須皆白的老人快步走了出來,這位表情更誇張,只見他激動的揮動兩只手,仰面朝天,老淚縱橫,嘴里大叫:「老天,我怎么就這么傻,這條路走不通,可以走另一條啊,白白耗消費了數百年時光,若不老前輩,我到死都不能解決問題。」老頭就這樣旁若無人的叫著,哭著走過黎成運一行人身邊,看都沒看幾人一眼,接下來,接連好幾位煉金協會長老如前面兩位長老一樣,激動亢奮,自語自言的,都是理都不理黎成運他們就走過去了,知道這些煉金狂人脾氣的黎家兩老只是微微一笑,並不著惱,那黎成遠可是氣壞了,我們少主親臨分會,沒人迎接不說,連問路都沒人理,這也太看不起人了吧。他剛要發火,謝晉手中拿著幾張紙從走廊那頭匆匆走了過來,黎成運不由眼一亮,迎了上去,問道:「晉叔,這是怎么回事,我看剛過去幾位長老很激動的樣子。」「成運,你來了,你說剛才那幾位長老啊,這事一會說不清,你到我房間再說,黎元長老和會長他們都在那兒,這幾位是你們黎家長老,一同去吧。」謝晉熱情招呼大家一起前往。

好吧,既然謝老頭子說不清楚,那我們就將時間往前倒退四個小時,(我們私底下還是用地球時間。)在分會的巨大的會議室里,鄭大會長,邱副會長,陳副會長,各長老。。。。。。數百名煉金協會的精英人物濟濟一堂,他們紛紛對著放在會議室中心一張大桌上的煉金復印機發表自己的看法,邱會長皺著眉頭道:「這煉金復印機太復雜了,只憑前輩給的法陣詳解和原理說明,根本無法再制做出一台來,除非能將它分解一一查看仿制才行。。。。。。。」「不行,邱副會長這萬萬不行,天下只有這么一台復印機,要是將它拆解,無法還原那怎么辦?聽謝晉說,那老前輩交待,這復印機極復雜,他也只做了這么一台,要是毀這了這神器,我們罪過就大了。我看我們還是從前輩給的原理說明和法陣門詳解下手吧。」一位長老站起來大聲反對道。另一位長老站起身道:「我看我們還是要謝晉給那老前輩再次傳達一下我們的請求吧,讓他再給我們做一台復印機出來,不然不拆解一台,靠我們自己看圖紙很難造出這樣的神器的。」「這兩天,我們已經通過謝晉房間的傳送陣給那前輩傳送我們的請求和不少煉金問題,可至今不見回音,是不是那前輩不喜我們打擾啊。」陳副會長嘆口氣道。

鄭會長『摸』著山羊胡,沉『吟』了一會兒,道:「我看不會,不然前輩不然通過謝晉指點我們,我們耐心等幾天再做打算,我們要不過多去打擾前輩,人家不可能天天守在傳陣旁邊為我們答題。他已經給我們不少幫助了,我們煉金協會這段時間因老前輩設計的新型浮空車名聲大振,已有吸引了不少人才進入煉金協會學習練金。」「唉,那前輩也不知是何來歷,居然能做出如此令人匪夷所思的煉金物品,這些煉金物品,我不說做,就是想都不最想,唔,他的煉金似乎自成體系,跟我們所學好象不一樣的。大家是不是都這樣的感覺。」一位長老道。黎元道:「不錯,我也有這樣的感覺,就拿那個新型浮空車主法陣上的四級星形法陣來說,他的原理就跟我們所認知的差太多了,說來慚愧,我還是看了他托小晉捎來的詳解才明白的。有可能他是自己琢磨出來的,跟所謂失傳的煉金知識無關。」

接下來,眾長老紛紛出言附合,認為黎元所說的是正確的,正在大家說的熱鬧之際,「砰」的一聲門被重重的踢開了,「出什么事了?」大家不由一愣,都轉頭朝門口看出,原來是謝晉,他一臉激動,嘴里大聲叫喊著:「會長,那前輩傳送東西過來了。」手里捧著一大堆東西沖了進來,將手中的東西一股腦的放在會議室中心的大桌上,大家定神一看,是兩台煉金復印機和一疊紙,還有五個柱狀的東西,一個大大的六棱柱黑瓶子了。會議室頓時一陣歡呼雀躍,那前輩太夠意思了,一下子給送了兩台復印機過來,這下仿制就沒問題了。

鄭懷山自持身份沒有和那些長老一起『亂』哄哄的圍著那兩台復印機和在那疊紙中找自己所提問題的答案,他正拿著張耀明做的幾支鋼筆把玩著,從那紙上得知這叫鋼筆,用來寫字的,那六棱瓶里的黑,叫墨水的就是供它寫字所用的。鄭懷山把試著寫了幾個字,那字跡較原來用的墨筆清楚多了,書寫十分流暢,讓鄭懷山很是喜歡,心中感慨:「這前輩真是絕世天才,隨便弄個什么東西,都極精巧,而且很實用。這真是我們煉金職業之福星啊,唔,這里可有那謝晉一份功勞。」想到這里,他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站在一旁傻笑的謝晉:「這小家伙都樂瘋了,想想也是,這小家伙煉金質資雖平庸,但極熱愛煉金,眼見煉金職通過自己的手復興,哪還不樂瘋,換自己也是一樣的,唉,我們煉金職業能撐這么久,也是多虧了無數如小晉一般熱愛煉金人啊。」

他可不知謝晉樂得可不是這些,謝晉已得知張耀明上個月就去歷練了,為此,謝晉寢食難安,生怕張耀明有個好歹,心里不止一次埋怨自己小兒子不知變通,為什么一定要張耀明去藤茂森林歷練呢?那地方多凶險哪。要是張耀明有個三長二短的話。。。。。。。謝老頭子都不敢去想象有什么樣的後果了。他這些天一直守在那傳送陣旁,希望張耀明能傳送些什么,哪怕是一張紙也好,那說明張耀明平安無事。總算是老天開眼,那傳送陣送傳來一大堆東西,讓謝晉這些天一直提到嗓子眼的心放了下來,在他想來,張耀明一定舒舒服呆在家族長老提供的庇護場所做煉金呢,這兩台煉金復印機就是明證,這極復雜的神器級煉金物品,沒一個安定環境和相當的時間是沒法做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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