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謝笑的意中人?(1 / 1)

張耀明看了看林間被「剎那芳華」夷為平地的地方,一小堆焦黑的樹木殘屑,猶自冒著絲絲青煙,他朝地上吐口痰,轉身想將地上的妖獸屍體收入手鐲,這時身後響起一個低沉嘶啞的聲音:「恩公,請留步。」張耀明回過頭一看,竟是剛才和他打生打死的人猿,它正站在他身後,一臉感激的看著他。「你會說話?,那就是說你已化形過一次了,不過失敗了」。張耀明開始很驚訝,但他馬上想起妖獸化形便可獲得說話能力,哪怕化形失敗。於是他收起驚容,對那人猿道:「恩公倒算不上,你剛才被我打成重傷,我救你就算大家扯平了。」「恩公您客氣了,我剛才被那『迷』神草控制,若不是恩公將我打暈,我怕早就氣血暴裂而死了,對了,請問恩公,你給我吃了什么丹『葯』,我感到我不但傷勢全愈,而且修為也增長不少。」那人猿連連向張耀明作揖,道。張耀明淡淡的笑道:「哦,不是什么丹『葯』,是幾口墨晶蜂皇漿而已。喂喂,我說這位。人猿,別行這么大的禮好吧,不過幾口墨晶蜂皇漿而已,我年紀小,受不起的。」那人猿聞聽,當即在張耀明面前跪下,表示感謝,這可把張耀明嚇一跳,嘴里語氣大變。「恩公,那墨晶蜂皇漿是何等寶貴之物,您就這么消耗在我身上了,這大恩大德我人猿坷拉永世難忘。」那人猿兩含淚,萬分感激道,它只當張耀明就那么點墨晶蜂皇漿,全給了它,怎能叫它不感動。它哪里知道張耀明那里有數千斤墨晶蜂皇漿呢。

張耀明連忙上前將人猿拉起,笑道:「坷拉,你太客氣,我這不可是舉手之勞而已,那坷拉你有什么打算,還在化形一次嗎。」「恩公,不瞞你說,我就是因為化形失敗,想找些天材地寶服下,再次化形,我喝了你的墨晶蜂皇漿。」那人猿坷拉揚起『毛』絨絨的手在後腦勺『摸』『摸』,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張耀明皺著眉頭,對人猿說:「坷拉,你這想法是錯誤的,你化形失敗不是因為你的實力不足,而是你心境不夠清明造成的,從你被那『迷』神草控制我就知道,你戾氣太重,才被那『迷』神草所乘,依我看,坷拉,你不要急於化形,這兩天修心養『性』,盡量保持心中寧靜祥和,這樣才可能化形成功。」「我明白了,我說呢,我實力早就到了四級妖獸的最低水准了,怎么還會化形失敗,多謝恩公指點,不,是多謝師尊指點。」那人猿坷拉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隨後一臉感激,口稱「師尊」朝向張耀明大禮參拜。

見此,張耀明不由愣了一下,但馬上反應過來,他對這憨憨的人猿很有好感,對於妖獸他可沒有什么偏見,再加之對這人猿的力量和技巧很是折服,於是他欣然收下了這個妖獸三弟子。那人猿坷拉大禮參拜後,張耀明對它道:「坷拉,我跟你啟過一個名字吧,你就跟我姓吧,我叫孫興良,你呢就叫孫子明吧。你看如何。」「多謝師尊賜名,弟子從今後就叫孫子明了。」那人猿坷拉,不,現在叫孫子明了,很是興奮翻了兩個跟頭。「這家伙雖然靈智與人類無異,但終究還有些妖獸習『性』。」張耀明心中暗想,待那孫子明興奮過後,師徒兩人將這山谷打掃一番,在將那妖獸屍體收入神鐲時,張耀明偷眼看看身邊的孫子明,見它只是羨慕,並無貪婪之意,便大為放心,其實這些支離破碎的妖獸張耀明是看不上眼的,只是為了試一下這妖獸弟子的心『性』如何,張耀明才做出如此舉動的。清理了現場後,張耀明帶著孫子明離開山谷到那山間草甸駐住。

月夜,夜已深,在如水的月光傾瀉下,謝家堡被籠罩在淡淡的銀紗當中,在謝家堡一處民居的一間極普通的房間內,傳出砰砰的擊打器械之聲和少女嬌喝之聲。這么晚了居然還有人在練功,聽聲音還是位少女,很好奇?那好吧,就讓我們充當一回窺探人隱私的狗仔隊好了,將目光順著月光『射』入的狹窄窗口溜進去,可以看到這是一間面積不小的練室房,房內各種訓練器械一應俱全,一位清麗的少女,身著青『色』練功服,身形閃動,圍著一個由黑鐵木做的木人樁不停的快速擊打,不時發出嬌喝聲,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不停的滴下,寬大的練功服也被汗水浸透緊緊貼在身上,顯出少女曼妙身材,在高速擊打了一段時間後,少女累得手腳都抬不起了,方停止練習,她走到牆邊,從牆上木架上抽下一條絨布,望著窗外的月『色』,輕輕擦拭著頭上的汗珠,只是擦拭的動作越來越慢,最後絨布停在耳邊不動了,她望著窗外的眼睛淚光閃動,嘴里喃喃道:「木頭,你在藤茂森林里還好么,有沒有想過我。」從她言語,我們知道,她便是謝笑了,自張耀明走後,謝笑對他思念日漸加重,可這思念之情無可排泄,只能沒日沒夜練習張耀明傳授的詠春拳,用以遣懷。

此刻,她坐在石墩上,擼起衣袖,『露』出纏滿布條的手臂,她抿著嘴,秀眉微皺,小心的將布條一圈圈的解下,『露』出里面傷痕累累的肌膚,她扭身從旁邊的長凳上拿起傷『葯』小心的塗抹在手臂上,手上。對著這些傷痕,謝笑並沒有『露』出痛苦表情,在她看來這肉體上的痛苦遠比不上相思之苦。一直以來,她便被眾多追求者圍繞,但她對他們沒有什么感覺,有時她自已認為她這輩子不會喜歡男孩子的。但她怎么都沒料到,愛情會在某一天突然降臨,而且來的是如此之倉促,以至於讓她措手不及,就在那次的會餐上,愛情之火毫不講理讓她將一縷情絲投到他身上,但他似乎還不明白自己的心意,每每念此,她的心總是痛得厲害。塗完『葯』後,她用一根帶子將長發扎了起來,伸手從長凳上拿起那對彩晶鋼耳墜,看耳墜在火晶石光芒下閃耀著璀燦的光芒,嘴角『露』出一絲微笑,她側過頭,將耳墜輕輕夾在耳垂上,站起身走到窗子邊上的鏡子邊,看著鏡子的帶著耳墜的美麗影象,心中想起當日張耀明幫她佩帶這耳墜的情形,心中又是甜蜜又是傷感。

而這一切,被門外她娘藍英看在眼里,她剛才從夢中醒來,聽到練功房里的動靜,便起身過來察看,發現是女兒,看見女兒手上傷痕累累,心痛之極,又見她照著鏡子中臉上的表情,回想起這一個月來女兒的表現,她斷定女兒有了心上人了。但她沒作聲,而是悄然回到卧房,將睡得正香的謝浪打醒,謝浪『揉』『揉』有些酸澀的眼睛,打著哈欠,很是不滿的問老婆:「我說英妹,這大半夜的,有什么事明天再說吧。」「睡,你就知道睡,笑笑還在練功呢。浪哥,我懷疑笑笑心里有人了。」藍英瞪了丈夫一眼,有些憂慮道。謝浪很不為然的說:「笑笑刻苦用功還不好,真是瞎『操』。英妹你說什么,笑笑心里有人了?」隨著語氣變化,他臉上的不以為然,迅速變為驚愕。不過他馬上否定了藍英的看法:「不會吧,笑笑十六歲還差二個月呢,怎么會。」「你呀,整天就知道辦公務,女兒心事一點不關心。女孩子這些事比男孩子早。不跟你說了,我明天問笑笑去。」「英妹,笑笑那里你問不出什么的,她打自小脾氣硬,她不想說的事,怎么都不會說的。」「浪哥,你說得不錯,笑笑是不會說的,對了,她耳朵上那對叫什么耳墜的,很漂亮的,我上次問她哪來的,她不肯說,我明天去問婷婷那饞嘴丫頭,她肯定知道的。這個送她耳墜的人肯定是笑笑意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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