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李家的反應(1 / 1)

在皇城南城門邊上的一片豪門大宅,這便是新月國第二世家李家的府地了,在一間極精致的小舍里,一個面目清瘦的錦衣老者,和一位長得很漂亮的年青男子,(這里沒用錯詞,這男子的長相真只能用漂亮來形容)還有一青衣中年人,正聽著一位下人的稟告:「相爺,黎家那邊傳來消息,在最高長老會議長,黎家二長老,對長老會立黎成運為下代家主極為不滿,當場發怒,提前退場,長老會無果而終。」從下人稱呼上我們可以知道這清瘦老者便是黎家死對頭李志甫了,他聽完稟告後,拂手讓下人退下,李志甫捻著頜下長須,沉呤了一會兒,抬頭對那漂亮年青男子道:「呂煥,你如何看這件事。」「相爺,很明顯,那恆雨雲之事讓黎家陣腳大『亂』,發生這種事,在情理中,這應該不是假消息。」那叫呂煥的漂亮年青男子一臉恭敬道。他旁邊那青衣中年人,『摸』『摸』嘴邊老鼠須,也附合道:「相爺,我看也是這樣,不過他們在各郡動作頻繁,尤其在我們控制下的林郡,南陳郡購買大宗土地,雖然他們做得很隱秘,但卻瞞不過我們的耳目的,相爺他們這樣做是不是有詐。要不要。。。。。。」對這中年青衣人的顧慮,李志甫不以為然,他打斷青衣中年人的話:「陳立人,這你不用再擔心,原先我也有此擔心,但看到黎乘風那老東西,頻頻以各種借口前往雪月城,我便放心了。」見陳立人一臉疑『惑』,呂煥笑著解釋:「陳家主,相爺的意思是,黎乘風頻頻去雪月城,無非是想將我們的注意力吸引過去,好掩蓋他們在林郡南陳郡的舉動而已。我們現在關注點已不在這里,而是黎家向國主出的關於碎玉外交建議和其相關的一系列舉措,這不但讓他在國主面前大大得分,而且分化了我們李系成員,那趙家就是例子。另外,煉金協會的突然崛起,對黎家的助力也是不小,因為黎家的黎元是煉金協會的重要人物,雖說三大協會從不參與世家閥門之爭,但它的影響力我們不能不考慮的。」對呂煥的侃侃而談,李志甫很是滿意的『摸』著長須點頭稱好。

陳立人一臉敬服的看著呂煥,朝呂煥拱拱手道:「呂公子高見,在下拜服,不過,那趙家出走李系,就無可挽回嗎?」「立人,在這方面你還多歷練,那趙家接受了黎家的提名,就代表他脫離了李系,哪怕他就是暫時留在李系,也會因怕我們猜忌,對我們有所防范,那還不如離開李系的好。這次算是輸了黎老匹夫一次。」李志甫一臉無奈道。那呂煥見狀,安慰道:「相爺,朝臣之爭,勝負乃是常事,相爺不必介懷。黎家眼下『亂』成一團,我們有得是機會給他們制造麻煩。」李志甫聽後沉默了一會兒,拿起身旁小桌上的水喝了一口,嘆道:「其實,我還是蠻佩服黎乘風這老狐狸的,能在家族生死存亡關頭,不『亂』分寸,還能不時出手反擊,光這份鎮定,我就做不到。」「所以,相爺,我們的行動要極小心才行,不然很容易中黎家的圈套。」那呂煥點頭認同李志甫的說活,接著,他又道:「相爺,我們眼下有個機會可以加深黎家內部紛爭。」「哦,呂煥,你不妨說來聽聽。」「是這樣的,明年春四月前後,雪月城正逢三年一度的北郡武技交流大會,我想同黎成康的兒子黎明一起去參加這次大會,想方設法讓黎明在他叔叔的地方搗『亂』,黎成運想必不能容忍,肯定會出手懲戒,那黎成康心胸狹窄,必定會報復黎成運,這樣黎家就會更『亂』。」「好,這個主意好,呂煥,你可真行,這下老夫要看好戲。」李志甫拍手稱好,陳立人也是大聲稱好:「呂公子,這主意真妙,呂家有你這俊傑,前途不可限量啊,不過,呂公子,那黎明真會聽你的嗎?」「哦,陳家主請放心,那黎明狂妄自大,目空一切,一向以末來黎家主自稱,我投其所好,刻意結交,他對我向來是言聽計從的。」呂煥笑道。

李志甫笑著稱贊:「呂煥,難怪你爹早早把你定為下代家主,你才智確實出眾,大皇城世家子弟中,以你為第一,而且又潔身自好,全然沒有世家子弟的臭『毛』病。比我家李承柱不知強到哪兒去了。」說到自己孫子,李志甫臉『色』一黯。「相爺,承柱不過年少貪玩,再過些年就好了,我當年比承柱更是頑劣,現在不也成了家主么。」陳立人笑著安慰李志甫。李志甫聞聽不由重現笑容,他笑道:「立人,你說得也是,當年你爹也是經常到我面前斥苦,說你如何不肖,現在你不也成材了,還掌管著新月國第六大世家。好了,不說那個畜牲了,立人,呂煥,黎家現在基本上可以確定下代家主是在黎成運和黎成康之間產生,你們看這兩個人哪人當家主對我們有利。」「嗯,相爺,在我看來,黎成康當家主,對我們有利些,此人心胸狹窄容不得比他強的人,這樣的話,黎家衰敗就成了定局,而黎成運,雖眼界小些,但他有容人之量,他若當家主,黎家雖不會有多大的發展,但守成是沒問題的。」陳立人想了想,道。

呂煥道:「相爺,我看法和陳家主差不多,陳家主,你對黎成運的情況這么清楚,聽說他當年『迷』戀一個來歷不明的女子,好象黎家並沒有干預,這令我很奇怪。陳家主,你知道內情么。」「呂煥,這個我來回答你吧,黎成運十幾年前,確實『迷』戀過一個來歷不明的女人,當時,黎家上層極惱火,說是要除掉那女人,我當時也沒在意,各大世家這種情況太多了,誰知,那黎乘風去了一趟雪月城之後,黎家便偃旗息鼓,不再過問黎成運的荒唐行為。我覺得很奇怪,就派人去打探一番,發現這女人來歷極不簡單,他是被那謝家堡的一個叫謝青山的人從藤茂森林帶回來的,其身邊還有一個未滿周歲的孩子,此女風華絕代,並且年不滿四十,卻是四星斗王,另外還是法陣大師,這可不是一般世家能有的。我當時一聽,便知道黎家為何不再過問黎成運『迷』戀此女之事了。此女很可能是隱門之人,多半是因為隱門內斗流落到北郡一帶,那隱門之事是我們能參與得么,我忙將打探之人召回,不敢再過問此事,不過後來聽說那女人八年前就死了,那黎成運傷心了好長一段時間。」李志甫撫著胸前長須回憶道。

呂煥聞聽也嚇一跳,又些好接著問道:「想不到這女人來頭這么大,不過她不是有個孩子嗎,那孩子呢。」「這個我倒知道,那個孩子現在已長大成人,叫盧信良,眼下風靡一時的輪滑便是出自他手。」陳立人道。呂煥一聽更是好奇,遂道:「想不到,這女人的兒子也這么厲害,這盧信良,我倒想會會他。」「你明年不是要到雪月城去的嗎,那時就有機會見一見這女人的兒子了,對了,呂煥,聽說你弟弟呂新這次去藤茂森林歷練,一行人全部身亡,可有此事。」李志甫笑道,不過他語氣一轉,臉『色』變得肅穆,問呂煥。呂煥一聽,臉『色』悲傷,道:「相爺,確有此事,舍弟呂新一行人幾個月前在藤茂森林全部身亡,前幾日才得到證實,家父傷心過度,這幾天一直卧床不起。」「那我得去看看你爹,呂煥,你也節哀吧,你弟弟一行人遇難原因查清沒有,有沒有可能是人為所致。」李志甫驚道。呂煥道:「據家族去調查的高手稱,說是在一個小山谷找到一些舍弟的一些衣物碎片,還發現有sang級巔峰妖獸的氣息,認為他們可能是碰到這快化形的sang級妖獸而遇難的。」「那就沒辦法了,這自古傳下來的家族子弟試練傳統,不知有多少世家子弟死於此試練。那黎成運的父親黎興鴻也是死於家族試練之中的。」李志甫一臉悲戚,慨嘆道。陳立人也道:「誰說不是呢,我當年試練時,也是九死一生,隨行家族高手五六人,只剩一人護著身負重傷的我回來,我在床上足足養了一年的傷,現在想起當年之事,都是心驚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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