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幸運的丁家(1 / 1)

丁普朗這才松了口氣,不住的說:「好,好好,岐山你說得好,不然,我們丁家可就慘了。」「爹,這話從何說起?難不成我回答不好,那張耀明還能滅掉我們丁家?」丁岐山更是訝然,扶著父親低聲問道,丁普朗推開兒子扶著的手,搖搖頭道:「岐山,你只知道世間除了三大協會,十大商行就沒比帝國皇室更強大的勢力了吧?這倒不怪你,之前我也是這樣認為的,誰叫我們不是修行者呢,前幾天我因為國事去拜訪了帝國財務總管吳永慶,事後閑談時,那老家伙跟我說,他這次差點為家族帶來滅頂之災,我驚問原因,他便告訴我,他孫子吳懷楓喜歡上張耀明的妹妹盧蘭蘭,想要娶她為正妻,吳永慶那老家伙自然不會喜歡一個沒地位的商賈女孩嫁入他家,就不同意此事,但吳懷楓執意想娶盧蘭蘭,吳永慶大怒,便想對蘭韻商行下手,不料,剛展開行動,便被三大協會所阻,並告之張耀明真實身份,原來張耀明便是那個新月國失蹤的隱門子弟盧信良,吳永慶嚇了個半死,老家伙在跟我說這些事的時候,還連連罵自己瞎眼,居然將隱門孫媳往外推,我當時並不太清楚隱門意義,吳永慶便說了天兵佣兵團,旭日訓練營被張耀明家族長老所滅之事,我才知道世間的皇權在這些斗聖眼里,只怕和阿貓阿狗等同,岐山,你說我方才會不會害怕?」「噝,那張耀明身後的家族這么可怕,真是沒想到,對了,當日我回答他的問題後,他很高興,送給我一個紫木盒子,我當時沒在意,回到家里,隨手不知扔哪兒了。。。。。勝男,你在家里有沒有看到一個這么大的紫色雕花盒子?」丁岐山倒吸一口冷氣,驚道,隨即他想起當日張耀明所送禮物,連忙轉身問和女兒在搶零食的妻子,並用手比劃著那盒子大小,丁普朗聞聽十分惱怒,這死崽,居然將隱門子弟所贈禮物亂扔,隱門之物定是世上稀有之物,怎么能亂扔,真是敗家,不過眼下不是責問兒子的時候,丁普朗將眼神投向媳婦。

汪勝男聞聽,費力的咽下嘴里的點心,一抹嘴,白了丈夫一眼,從隨身帶來的衣袋里拿出一個紫色雕花木盒,走到丁岐山身邊,舉著手中木盒醋意沖天道:「岐山,這木盒是哪個紅顏知已送你的呀,我打不開不說,就連神識也透不進去。不就是些情收嗎,用得著捂得這么緊,哼」「娘,你誤會了,這紫木盒是應該是耀明小哥哥的,耀明小哥哥跟我說過這盒里刻有法陣,斗氣修為不到斗尊,神識無法透過,還有這木盒上有三組密碼鎖,不撥對密碼是打不開盒子的,嗯,這盒子定是耀明小哥哥送給阿爹的,一般來說,那密碼應該是三個圈。」咬著千層糕的丁玲小丫頭湊過來,指著汪勝男手里的木盒邊緣上三個帶數字的圈為他爹解釋,並教她如何撥動密碼鎖,隨著卡卡密碼鎖在呈現一排三個圈停下,叭的一聲,那木盒彈開,七八個玉瓶和四個款式不一的玉器出現在幾人面前,明白吃錯醋的汪勝男粉臉通紅,拿起幾個玉瓶一一察看,隨即臉上顯現出驚駭之極的神情:「天哪,六品上階的延壽丹,六品中階的駐顏丹,六品中階清神丹。。。。。天階防卸法器居然有四個,這這。」「勝男,這些東西很珍貴嗎?」丁岐山見妻子瞠目結舌的樣子,便好奇的問道,汪勝男撫摸著手中玉瓶,用神識四下探察一番,見無人窺看,小心對丈夫,公公低聲解釋:「岐山,爹,這些東西若是在商行拍賣,至少值數十億金幣,而且有些東西根本沒有得賣,這延壽丹就是,它可以讓沒修為的普通人延壽八百歲,真是太好啦,岐山,我們可以相守數百年了。」說到此,汪勝男抱住丈夫的手臂喜極而泣,由於丈夫不是修行者,而她修行天份很高,估計有可能突破斗皇,這樣的話她的壽命會比丈夫長很多,但她深愛丈夫,怎忍心眼睜睜看著丈夫在自己面前老死,為此她很是煩惱,她聽說有一種專為普通人煉制的延丹,便去各大商行找過這延壽丹,但沒找到,商行工作人員告訴她人世間的確有這種延壽丹,但由於其不但是六品高階丹葯,而且因針對的是普通人,丹葯純度至少要到八成五以上,不然普通人的身體是受不了丹葯雜質的破壞的,世間能煉制六品丹葯的高階丹葯本來就少,能煉制高純度丹葯的丹葯的高階丹師就更少了,因此價錢高得離譜,不是一般富貴人家可以承受的,那工作人員還告訴她,三十幾年前,萬象商行拍賣過三粒延壽丹,當時吸引了數千各國頂級富豪出手競拍,拍出三億金幣一粒的天價,哄動一時,對此,汪勝男失望之極,而現在這問題得以解決,怎不叫她欣喜若狂。

這下輪到丁岐山父子目瞪口呆了,數十億金幣的物品,天,這便是將丁家上下全賣了,也湊不到的,不過丁普朗到底是老成精的人物,不多時便清醒過來,拿過裝有延壽丹的瓶子,倒出來一看,有六粒延壽丹,當即和兒子一人一粒吃下,而後將剩余丹葯放回瓶中,遞給兒媳:「勝男,你娘也不是修行者,回去後給她吃一粒吧,不過千萬說出去,包括盒子里的一切東西。不然我們兩家永無寧日。」「爹,我明白的,這些東西都是世上罕有之物,若是走漏消息,恐怕就大宛皇室也無法護住我們兩家的。」汪勝男說著話想到這些寶物引來無數高手追殺的嚴重後果,不禁粉臉煞白,她頓了頓,眼神落在津津有味的吃化梅的女兒身上,忙拉著女兒的手要她保證不將今天的事說出去,丁玲啃著東西,嗯嗯的點著小腦瓜答應,小丫頭毫不在意的態度讓丁岐山父子很不放心,見三人的懷疑神情,小丫頭揮著手中零食,有些不滿:「爺爺,爹,娘,你們太不相信人了,我保密意識非常強的,你們都不知道我的煉體修為是煉皮肉顛峰了吧,我就從沒對人說過。」她說著話,屈指成爪,將身旁當凳子用的石敦抓出一個洞來,細細的石粉從指間泄下,這可將三人驚得呆了,這丫頭怎么煉體修為這么高了,要知道就是煉體天才,要達到這個水平,一般也在二十歲前後,這丫頭才十四多點,她是如何辦到的,事到這還沒完,這丫頭接著又伸進衣袖里扯下一個臂箍,丁岐山父子不明白小丫頭此舉何意,而汪勝男卻是捂著嘴指著女兒,一臉震驚,半晌才小聲叫道:「斗師,一星斗師,這怎么可能,十四歲的斗師,不但是大宛,就是全天下沒聽說過十四歲的斗師的。玲玲你修煉如此之快是那個張耀明的原因么?」她感受著女兒身上斗師特有的斗氣波動,馬上便想到這一定和張耀明有關系,當下幫女兒將那掩飾斗氣修為的臂箍式法器戴回手臂,低著詢問女兒,丁玲便將張耀明用龍血給她泡身,讓她喝墨晶蜂皇漿,還張耀明用斗氣為她引導之事說出,汪勝男聞聽,不禁沉思不語,丁岐山不懂修行,見妻子如此,不禁有些著慌,忙追問妻子,女兒到底是什么情況。

汪勝男沉吟一下,道:「岐山,玲玲身受人家的恩情如山,我們無法報答啊,若不出意外,玲玲日後晉升斗尊修為如鐵板訂釘。」「勝男,這可是真的。。。。。那太好了,斗尊呀,全天下加起來就數百人而已,大宛一流世家,不,就是全天下一流世家沒有幾家能擁有斗尊高手的,看來,我們丁家從大宛三流世家躍升為一流世家指日可待。」丁普朗聞聽當時激動不已,他明白家族擁有斗尊級高手意味著什么,大宛除了蕭氏皇室,也只有廖廖兩個家族有斗尊級別高手,他丁家現在別說是斗尊,就是斗宗也沒有哇,他丁家很可能成為大宛排名前三的一流世家,而這一切都是那個張耀明給予的,勝男說得不錯,這恩情我們無法報答,嗯,大不了,我將玲玲嫁給他便是,這樣既報了恩情,又能和隱門搭上關系,這可是兩全其美的好事呀,支開丁玲,丁普朗將此事和兩口子一說,丁岐山雖有些不舒服,但確實沒有比這更好的主意,只好點頭應允,而汪勝男卻道:「爹,你想法好到是好,我也想將玲玲嫁給那張耀明,但從目前來看,張耀明對玲玲只是兄妹之情,並沒有其它想法,我恐怕。。。。。」她話雖說完,但丁家父子均明白他的意思,丁普朗笑道:「勝男,現在玲玲還小,等玲玲長大,保不准張耀明會喜歡上玲玲也未可知。」「是呀,是呀,勝男,現在說這個太早,以後再看吧。」丁岐山看了一眼再次撲到桌上吃零食的小丫頭也道,接著頓了頓,苦笑道:「想不到我丁岐山盡職盡責,拼命做事,到頭來家族的前程還要看這個饞嘴丫頭的,真是好笑。」他的抱怨並沒引起妻子和父親的共鳴,而是換來妻子的白眼和老父的訓斥。。。。。。

同樣是春暖花開的春三月,但在青申帝國都絲毫沒有暖意四溢的景色,此次和大宛之戰慘敗,讓整個青申帝國陷入愁雲慘淡當中,尤其是青申帝都萬春城,失陷於大宛的將領大都出自帝都,因此皇室與各世家吵成一團,猜忌,口水仗讓帝都人哪怕是走在大街上都是互相提防,人們如行屍走肉般在街上木然行走,繁華的都市景色不再,對於這一切,田勇可沒有什么心情不好,他此時和田家太上大長老田連紀正在密室里談笑風生,「勇兒,不出你所料,此次青申帝國真的是慘敗,上千萬軍隊落入大宛之手不說,連南方七郡都被大宛戰領,不過,勇兒,這真的是那個張耀明所為嗎?如果是的話,這少年心智也太可怕了。」對田連紀的質疑,田勇臉上閃過一絲嫉妒之色,他吁了口氣道:「老祖,大宛若不是張耀明,此次大戰必輸無疑,這點現在毫無疑問,之前我幾次推演戰事,都無法破解大宛此次面臨的死局,而那張耀明卻做到了,單論心智,他強我太多,老祖,我為什么不讓你率家族主力突襲高離城的傳送法陣,就是猜到那張耀明不可能不想到會有人通過破壞那里的傳送法陣,以達到拖長戰爭的目的,結果你老人家應該知道了。這張耀明在軍家才能強也就罷了,最可怕的是他在政事方面也是冠絕天下,老祖,天下人光注意大宛與青申的戰事了,在我看來,他在墨國的戰事才是匪夷所思,他所制定的三分軍事,七分政治的手段真是太高明了,不但用極小的代價滅了墨國,而且還讓這個國家沒有反抗之意,我可以斷言,不出五十年墨國便會悄無聲息的被大宛吞並。」「想不到這小子這么厲害,勇兒難怪你對他如此忌憚,看樣子我田家日後要一統天下,這小子是最大的絆腳石,可我們眼下拿他沒辦法,這小子身後的勢力太強了,連隱門花家都嚇得不敢和我們合作了。」田連紀驚駭之余,不由十分發愁,田勇擺擺手笑道:「老祖,你話雖沒錯,但眼下不需要我們操這個心,要對付張耀明的人不在少數,那神魂,天誅盟都是,我們現在只需躲在暗處看戲就行,現在我們最要緊的就是讓田家恢復元氣。」「勇兒你說得對,我們現在想著如何恢復元氣,眼下我們田家又有了十五位斗尊了,雖說沒到全盛時期,但就高端戰力來說, 也是居十大商行之首的,說到十大商行,真是讓我生氣,此次我在那綠葉會成立儀式和與會的十大商行執掌商談時,那些家伙都對我們田家戒心重重,還不對我們田家冷嘲熱諷,不提這些讓人惱火之事,對了,勇兒你與那綠葉會代理會長翁一帆攀談,有沒有探出誰是綠葉會會長?」田連紀沉吟了一下道,田勇聞言放下手中水杯,一臉肅然道:「老祖,那商行的反應再在我意料之中,若他們還從前一樣對待我們,我反而不放心。那日我與那翁一帆交談甚久,但那小子口風很緊,沒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更不用知道會長是哪個了,老祖,現在不用管會長是誰,這個綠葉會對我們極為重要,若不出意外,這個綠葉會對天下的影響會超過三大協會,我們得想辦法盡早安插和收買該會的重要人員才行,下手一定要快,我想打這個主意的人可不只我們一家。」「勇兒高見,我馬上命得力人員去辦理此。。。。。。誰。。。。」田連紀對這個後輩的心智極感滿意,連聲應好,正在這時密室厚重的石門響起敲門聲,他便厲聲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