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暗斗(1 / 1)

眾人聞聽無語,這老貨也太不負責任了,對於不是自己專長的東西,就不聞不問,見眾人神情,鄭恩明也有些不好意思,干笑兩聲,便去逗妞妞玩去了,讓周興去安撫眾人,時間便在說話聲中飛快的流逝,隨著車身一震,驅車的員工聲音響起:「鄭院長,住所到了。」「是嘛 ,這么快。」「哇,這便是我們住的地方么,這也太漂亮了,都比得上新街的豪宅呢。」「是呀,是呀,上次大比,我們住的可是寒酸多了。」「哥哥,這里好漂亮,不比家里呢。」眾學員教執聞聲紛紛跳下車,沒等他們停穩腳跟,便被眼前華麗的建築驚得呆了,這是由三幢長條型白色樓房和幾處單獨功能房屋組成的小型院落,三幢四層樓房呈一橫兩撇的喇叭型分布,幾處小型房屋座落於喇叭口上,隱隱與三幢樓房圍成一圈,中間是寬廣的草蘋,時值春暮,草蘋上綠草青青,繁花似錦,極為惹眼,難怪眾學員驚嘆連連,蕭疏影一干女學更是歡喜,幾女拉著妞妞一窩蜂的跑到草萍上游玩,就是一向以前世眼光挑剔觀察此生事物的張耀明也感到十分滿意,他不由用肘輕輕碰了身邊周興一下,小聲笑道:「三師兄,是不是學院發大財了,竟然如此大手筆。」「哪里,小師弟,這是托五師弟,不,不應該還是托你之福呀,咦,師尊沒告訴你,這些房屋是綠葉會專門為我們學院所建,以前學院那些落腳點實在太破舊了,師兄代表學院謝謝你們綠葉會慷慨解襄了,對了,小師弟,抽個時間去綠葉會總部看看吧,這是五師弟交待我的事,他這個代理會長可是日理萬機,忙得不得了,反而你這個正牌會長四下閑逛,逍遙得很。」「這個嘛,三師兄,咳,咳,那個綠葉會我會去看看的,五師兄那個能力強,操持綠葉會比我強得多,咳咳,那個,三師兄,師尊和師伯帶著人過來了,我們去迎一下吧。」對於周興的調侃,張耀明好一陣尷尬,對於綠葉會,他還真沒上過心,對翁一帆替他受苦,他心有愧疚,但若真要他將翁一帆換下來,張耀明是萬萬不肯干地,因此他干笑著東拉四扯,想將話題岔開,恰好鄭恩明和符昊帶著幾個穿著其它學服飾的人走過來,張耀明如臨大赦,忙拉著周興迎上前去。

「耀明,來來,為師跟你介紹一下,這個是我們大宛沙宣郡沙懷學院的院長李明堂,他跟師尊可是多年老友,這兩個是他親傳弟子黃靈火,林海,呃,靈火還是大比參賽選手,嘖嘖,靈火你可真替你師尊爭氣,五年前你還是四級葯師,這么點時間你就成了一品丹師了。。。。。」與一臉淡寞的符昊不同,鄭恩明顯然心情極佳,笑著連聲為張耀明介紹身邊一個相貌普通的中年人及身旁兩個同樣是相貌普通的年青人,對於鄭恩明的熱情,那名為李明堂的中年男子有些詫異,不過他沒多說什么,而是好奇的打量了張耀明一眼,隨後在張耀明肩膀上拍了拍,臉上笑容綻放:「呀,好年青好俊的後生崽,恩明吶,看樣子你這小弟子定是才華蓋世,要不然,憑他這點年紀,你怎么會收他當親傳弟子,恩明,你這弟子現今是幾級葯師呀。」「這個嘛 ,明堂,耀明現在的暫定二級葯師,等大比之後你便知道他是什么品級了。」鄭恩明嘴角露出狡黠的笑樣,一本正經道,一旁符昊聞聽,哼了一聲,小聲嘀咕:「哼,又在故弄玄虛。」那李明堂更是哭笑不得:「啥?暫定二級葯師,這丹葯師品級有暫定的么?這也太扯了吧。」「咦,耀明師弟和一樣現在才是葯師,恩明師叔,聽你方才說耀明師弟也是這些大比參加選手,那如何參加大比呀,聽說能參賽選手都是各階丹師」李明堂的小弟子林海不由好奇的問,這個問題,張耀明也很好奇,不由將詢問的目光投向鄭恩明等人,鄭恩明聞聽遂笑道:「誰說能加大比非丹師才可以的,要這么說,那這大比要有什么意義,那些快突破二品丹師的選手不是穩獲前幾名,其它一品丹師還來這里做諶?耀明,你閉關這么久,又來得急,大比事項都沒來及跟你說,現在說你聽聽,這大比雖說是四十五以內的選手都可參賽,但由於有年齡差距,選手的丹師品級也不一樣的,為了公平,大比先是根據年紀與他現有丹葯師品級打分,同級品級年紀越小,分數就越高,而且在煉制丹葯時,各品級丹師只能煉制和自己品級一致的丹葯,再以純度打分,就是說二品丹師不能煉制一品丹葯,否則會被判零分。有了這些規定,大比就是葯師都有可能奪取頭名的。記得一百多年前,就有一名四級葯師奪取當年大比頭名。。。。。。」

「喲,恩明老弟,在跟弟子說大比事項呀,要我說呀,你這是浪費口水,你那中興學院哪年不是來當陪襯的,嘖嘖,還弄個這么小的弟子來參賽,你鄭恩明也是堂堂五品上階丹師,寒不寒磣吶,喔,我明白了,你這怕名次太不好看,弄個小毛孩參賽就好聽多了,是不是。哈哈哈,我說恩明,你還真有才,這種法子都想得出來,笑死我了,你們中興干脆解散算了,省得丟人。」鄭恩明正說著,一個尖銳刺耳的聲音響起,打斷他的話語,這是誰這么討厭,張耀明愕然抬頭循聲望去,看到一個高大的中漢子帶著幾名丹師打扮的年青人走到他們身邊,這中年漢子若不是臉上那碩大的鼻子,倒是算是相貌英俊,此時這中年漢子滿臉傲氣,不屑的眼光在張耀明和周興他們身上打轉,刻薄之話源源不斷的從其薄薄的嘴唇噴出,讓張耀明心生厭惡之心,看看那幾個丹師打扮的年青人,嗯,個個相貌清秀,但同那大鼻子中年漢子一樣,全都是滿臉傲氣,目中無人的樣子,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有什么樣的院長就有什么樣的學員,不用說這便是鄭恩明嘴里的那個青雲學院的院長李良田了,此人品性如何不知而知,光是這張臭嘴就叫人討厭。

不過,與勃然生怒的李明堂不同,此次鄭恩明並沒生氣,而轉過身笑著對李良田道:「哦,這不是李大鼻子么,怎么有空來我這里耍,嗯,我明白了,你是來探聽情報的吧,怕我這小弟子此次踩你青雲學院的臉吧?」「是呀,是呀,李院長,告訴你,我這小師弟可是不世天才,此次你們青雲輸定了。」周興也在一邊幫腔,這讓李良田不由心生疑惑,這鄭恩明可不是說大話的人,莫非有什么後手,對了,他還有個三十歲就晉升丹師的五弟子,叫什么翁一帆,現在還是綠葉會代理會長,眼下這個小毛孩定是這家伙用來轉移大眾視線的道具,嗯,定是如此,這我得小心點,別陰溝里翻船,那可讓人笑話死,神忖會兒,李良田便指著張耀明對鄭恩明陰笑道:「鄭恩明哪,鄭恩明,你也就這點伎倆了,你當不知么,無非你想讓翁一帆當暗子,奇兵突出,奪取好名次,跟你說,我弟子白培恩這五年來實力大漲,此次大比取得頭名易如反掌,你們中興學院就等著跟著我們青雲後面吃屁吧,哈哈哈。」說著話,他指著同行一個個子矮小的年青人得意的狂笑起來,那幾個年青人也跟著發出狂笑之聲,隨即不等鄭恩明回話,便轉身揚長而去。

「李大鼻子,你你。。。。。。氣死我了,恩明,你看這李大鼻子如此猖介,得好好教訓他一次,只是那白培恩的確實力出眾,眾先手難覓和他比肩之人,恩明,一帆真是白培恩的對手么?」一旁被李良田無視的李明堂師徒可是被氣了個半死,李明堂指著李良田一行人遠去的身影,哆嗦著話都說不清了,接著對鄭恩明提出疑慮。」對此,鄭恩明笑了笑,堅起中指湊到嘴邊很是神秘對李明堂噓了聲,低聲道:「明堂老哥,這個現在保密,等大比時你就知道了。」接著不等李明堂提出疑問,便拉著他們進入樓房聊天打屁去了,張耀明見狀,搖搖頭,他本想拉蕭疏影和妞妞一起上街玩玩,這可是天下第一大都會,好不容易來一趟,不逛一下,怎么對得起自己,他倒想得妥當,卻被周興將美夢打破:「小師弟,你想去逛徒,想得美,師尊方才說,讓我帶著你在這里接待來客,好讓你多結識一些丹師,這對你有好處。。。。。,喏,那邊來的不是岳倫丹師,小師弟,他可是六品中階丹師,天下有數的高階丹師,結識他對你有好處。。。。。。」。「三師兄,別這么用力拉扯好不好,我跟得上的。」周興嘴里說話,雙眼不住的打量四周人流,突然眼一亮,堆著滿臉笑容,強拉著一臉無奈的張耀明迎了上前。就這樣,張耀明和周興在駐地門口不停的送來迎往,一直折騰到半夜才稍停,累得他連看一眼街區的精力都沒有,直接鑽到自己的房間睡覺去也。只是他沒想到白天蕭若雪惹下的麻煩,並不如他所想的到此為止,反而還在擴大化。

在燈紅酒綠的商任中心地帶,人流如織,這里是商任最繁華的地段,雖已至午夜,卻仍是熱鬧非凡,加之大比時期,涌入無數外來參比修士,話說窮文富武,這些修士大都富裕,出手豪闊,讓這里商家賺了個盆滿缽滿,特別是那些酒樓,現在更是人山人海,一位難求,至於單間雅座,那就不用想了,就是本地尋常富人也是弄不到的,此時,在春陽酒樓的一間包房里,白天被蕭若雪打得鼻青臉腫的幾個豪門子弟正圍坐一起,咬牙切齒的說著白日所受欺辱,一個頭上包著紗布的豪門子弟怒火沖天,他用力一拍桌子,將桌上酒菜震得一陣亂晃,大聲怒吼:「他娘的,我楊金山還沒吃過這么大虧,不過是出言戲弄了一下美女,就被打成這樣,老子這要是忍下了這口氣,以後還怎么混。」「是啊,是啊,於老大,你為何要對那外來土鱉服軟,不然老子要他好看。」坐在楊金山對面一個手吊著膀子的豪門子弟連聲附合,並將話題指向坐在身旁搖著扇子一直不肯吭聲的於仲文,這於仲文一直他們之中的老大,對於他今天的識慫的表現,眾紈絝是相當不滿的,「是呀,仲文,平日里你不是怕事之人吶,怎么今天。。。。。?」「我說仲文你是不是越活膽越小呀,我們這么多人怎么會怕一個外來土鱉。說實話,今天那妞實在是太靚了,我活了三十幾年從來沒看到這么漂亮的女子,能和那妞睡上一晚,少活十年我也干吶,鈴木你說是不是。」「誰說不是,今天兩個妞都漂亮到不象話,那個打人的妞雖說相貌差那個白衣妞一點,但身材卻是火爆的極點,我當時是腿都軟了,嘖嘖嘖,若被那雙長腿絞在腰間,那消魂滋味,哇。。。。。唔,弄得老子都流口水了。」

幾個家伙在聲討自家老大之余,均對白日所遇兩女的絕色垂涎三尺,這時,於仲文一合手中扇子,指著一干紈絝怒聲道:「你們這些不成器的家伙,今天若不是我低頭,你們不死也要脫層皮,那少年修為高絕,就是我們一起上也抵不人家三招兩式,你們不信?會有人讓你們信的,善才,你出來給這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說一下吧。」說著話,他朝右手套間的門口叫了聲,話音剛落,套間門開了,兩名衣著華麗的青年施施然走了出來,眾紈絝先是一驚,而後卻是紛紛笑著上前和領頭的年青人打招呼:「善才,原來是你這家伙,這些年你跑哪瘋去了。」「嘖嘖,善才,這么長時間不見,還是和當年一樣的風騷呀。」原來這年青便是那失蹤已久的陳善才,此時,他笑容可掬的和眾紈絝一一打著招呼,眼神滿含笑意,只是視線在掃過於仲文時,閃過一絲厲狠的殺意,但在場眾人無人察覺,陳善才嘴里說著話,伸手拉過身旁一直默不作聲的青年對眾紈絝介紹:「各位兄弟,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柳定一,是我在大宛結識的年青俊才,他對那張耀明的底細有所了解,請他給各位弟兄說一下。」「諸位,你們今日和那張耀明發生沖突只受了點皮肉之苦已算是萬幸,那張耀明的煉體武技至少已到洗髓大成,要滅掉你們不費吹灰之力。」柳定一向眾紈絝拱拱手,開門見山道,一向心高氣傲的他對這些不學無術的紈絝是看不上眼的,這次各國大比,他也是參賽選手,跟隨李抗,薛懷禮前來商任,一到商任,李抗和薛懷禮便帶著他和幾個同僚拜見鄭恩明,說是要感謝張耀明援手之恩,看到張耀明摟著神女一般的蕭疏影和李抗他們談笑風聲,柳定一心中的嫉恨無以復加,恨不得當場將對方擊殺,只是他明白,他和張耀明修為天差地遠,靠他自己一輩子也別想動張耀明分毫,他只好強忍嫉恨呆在一邊,回住處後,他氣悶不已便獨自上街游盪,以發泄心中郁氣,不想碰到陳善才,其實倆人不是太熟,但這不妨礙他們合作對付共同的敵人,沒說上幾句,他們便迅速達成合作協議設法對付張耀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