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我以前住的地方嗎?我好像有點印象。」來到寶親王宮,瑧兒自言自語的說。
「你真的記得嗎?」弘歷興奮的問道。
「我也說不清啊,只是覺得挺熟悉的。」瑧兒淡淡的說。
「姐夫,你別逼她,這樣她會有壓力的。」媚兒勸道。
「我知道了。」弘歷沮喪的說。
「小姐,惠福晉來了。」玲瓏慌慌張張的跑進來。
「來就來吧,看你急得那樣。」瑧兒平淡的說。
「臣妾參見王爺,福晉。」
「起來吧。」瑧兒么什么表情的說。
「姐姐,您回來了,妹妹真的挺惦記你的。」楚惠肉麻兮兮的對瑧兒說。
「哦,知道了,沒事你下去吧,我們都累了。」瑧兒表情極不自然的說。
「是啊,你先下去吧。」弘歷估計也被她惡心的夠嗆。
「那臣妾告退。」楚惠識趣地走了。
「真他媽的惡心死我了,沒見過這么能裝的人。」媚兒也不顧什么淑女形象了,還沒等她走遠就嚎上了。
「好了,媚兒,沒必要和這種人一般見識的。」瑧兒說。
「怎么,姐姐你記得她?」嫻兒滿心歡喜的說。
「我認識她,但是關於她的事情就不記得了,不過我可以看出她心里在想什么。」瑧兒得意的說。
「師姐,你的功力恢復了?」媚兒興奮的差點沒跳起來。
「媚兒,你怎么了?我的功力一直都在啊?你吃錯葯了吧,」瑧兒一盤冷水澆過來。
「是,我吃錯葯了。」她忘記師姐把那一段刻骨銘心的戀情給忘得一干二凈了。
「不早了,都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在說吧。」瑧兒說。
「那我們走了。」媚兒和嫻兒一口同聲。
「走吧。對了,你也走吧,別在睡了。」看著往里間走的弘歷,瑧兒出言制止他。
「那我去哪睡啊?」弘歷不高興的說。
「隨便吧,要不去嫻兒那里?」瑧兒建議。
「不要,我不要。」嫻兒首先抗議了。
「算了,我睡書房去吧。」弘歷無精打采的走了。
「師姐,你這樣是不是太傷姐夫的心了。」媚兒看著弘歷悲傷的樣子,於心不忍。
「死丫頭,毛病還不少,在啰嗦小心我打你啊。」瑧兒威脅她。
「算了,不管你了。」媚兒氣的走掉了。
「你們都下去吧,我要休息一下。」瑧兒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