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 草雞男也有春天(2 / 2)

後來從他們的談話中才得知,原來韋連歆並沒有打胎,而且壓根沒法打了,為什么呢?因為醫生告訴梁秀行,說韋連歆是屬於那種天生子宮壁很薄的,如果這胎流掉了,以後再懷孕的幾率接近零!!也就是說流產後,她這輩子都不能再生孩子了!面對這個巨大的難題,梁秀行再次陷入了兩年的境地,只得先回家里商量,畢竟女兒不能懷孕,這可是大事啊……

梁秀行已經氣得罵不出來了,她癱坐在沙發上,整個人恍恍惚惚的樣子,眼圈還紅紅的,貌似哭過?站在她的角度想想,確實也挺絕望的,這樣的結果任哪個母親都不能接受吧……韋連歆唯一的一次懷孕機會,竟然懷了那么一個男人的種,留下的話就必須得接受那個男人,打掉的話,又相當於毀了韋連歆做母親的權利,左右都為難,簡直是讓人抓狂!

「哎,既然這樣,我說秀行你還是答應了吧。」張蕙茹也嘆了口氣,看似惋惜,實則是嘲笑,「有什么辦法呢,你不可能讓連歆以後都沒孩子吧,這讓她老了怎么辦?想通了,反正她那個男朋友又不是缺胳膊少腿的殘廢,又不是什么智障之類的,就是出身差了點而已……」

「……」梁秀行呆呆的,也不說話,恨得咬牙切齒,卻又無能為力。

等韋鵬程回來的時候,再把這事兒一說,他當時臉色難看,卻一句話都沒說,本來身體就不舒服,只好先回房去休息。

估計也是考慮一夜吧,最終,連韋鵬程也妥協了。

韋連歆這么一搞,算是扼住了梁秀行的咽喉,忍她再怎么痛心,也沒法不幫她留住孩子,畢竟關系到她一輩子啊……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吧?所以最終,經過考慮後,經過韋鵬程的批准後,梁秀行只得徹底拖鞋蘭,允許韋連歆跟那姓黃的男人結婚了。不然咋辦,那男的再不濟,他也是孩子的親生父親,為了給無辜的孩子一個圓滿的家,還有哪個男的比他更適合韋連歆呢?

雖然韋連歆干出了這件大丑事,成了韋家的大笑話,但她和黃智彥的婚姻就這么定下來了。

家里很快把黃智彥叫來談論婚事,這天我也在家里作為旁觀者看了下……這回的黃智彥,底氣明顯比上次更足了些,不再畏畏縮縮的低著頭了,而是滿臉帶著諂媚的微笑,穿的也是人模狗樣的,跟韋連歆手拉著手進入了韋家,面對家里人的詢問。

韋鵬程本來就就是厭惡而勉強的,他才懶得來談,自己去了公司沒回來。但是韋天源從國外回來了,他雖然也生氣,不過既然梁秀行都妥協了,他也就不再多言。

張蕙茹一家在旁邊看笑話,我借著哄孩子的時間,也無意的在旁邊轉來轉去觀察著。

韋天源和梁秀行都綳著臉,嚴肅而厭惡的瞪著這兩人,就像是審問犯人一樣。而同樣生氣的還有一旁的韋連初,他冷冷的看著這個即將成為自己妹夫的黃智彥,眼里眉間都充滿了不屑,從頭到尾的看不起這個靠著自己的xx上位的底層?絲……可是,他也沒什么辦法阻止啊。

黃智彥也知道自己成為他們的女婿是跑不掉的事了,他說起自己那不堪的出身,也是臉不紅心不跳的了。最後,梁秀行雙手抱在胸前,白了他一眼,冷言冷語的又說了句,「還有一點,必須告訴你,你只能以上門女婿的身份跟連歆結婚,以後孩子也必須跟著姓韋,你能接受就結婚,不接受就滾蛋!」

「媽,」沒骨氣的韋連歆又發揮她豬隊友的特征,說到,「咱們韋家已經這么多男人了,干嘛非要我的孩子也跟著姓韋啊,有什么意思,你又不是沒兒子,以後讓哥哥找個老婆給你生一窩姓韋的孫子不就行了嘛。」

「啪!」梁秀行暴脾氣的,抬手就扇了韋連歆一耳光,罵道,「你個死賤人,閉嘴!還嫌自己不夠丟臉嗎?」

「媽,」黃智彥也不要臉的改口喊了她一聲媽,趕緊說到,「我都答應你的條件,反正我家還有兩個哥,我父母也不用我養老,完全可以做你們的上門女婿,孩子不跟我姓也無所謂,一切都聽你們的,只要你們開心就好!」

呵,瞧這奴顏婢膝的樣子,他一個草雞突然就飛上枝頭變鳳凰,娶了富家女,住上了豪宅,他怎么還會在意一個姓氏呢?想想也不可能嘛。

正是看透了這個男人的軟弱勢力吧,一旁的韋連初氣得臉都綠了,久久不說話的他,這時也站了出來,冷冷的對黃智彥警告道,「姓黃的你聽好了,身為連歆的哥,我原本是絕對不允許你跟她結合的,既然你用這種無恥的手段上了位,以後就最好給我老實一點!連歆的身份是千金小姐,不是你身邊那些普通女孩,你既然跟她結了婚,就請履行好這個丈夫該有的責任,要是敢玩弄她,傷害她半分……你自己知道後果是什么!」

「好好好,」黃智彥更加諂媚的對他點頭哈腰,「哥你放心吧,我一定一定會好好的對連歆的,我一向把她看得比自己的生命還重要,怎么會傷害她?絕對不會!」

「唉呀,爸,媽,哥哥,你們都別為我擔心了。」韋連歆說,「智彥就要和我結婚了,他也是孩子的爸爸,怎么會對我不好嘛。我的眼光不會錯的!」說完,她又問,「媽,那我們的婚禮,什么時候辦啊?」

「屁的婚禮!」梁秀行惡狠狠的吼叫到,「韋家的臉讓你丟完了,你還敢辦婚禮?你還想讓我大張旗鼓的昭告天下,我女兒未婚先孕,還找了個發廊小弟結婚嗎?你還嫌不夠丟人嗎?!」

「……」話一說口,說得韋連歆和黃智彥都低下了頭。

「也不能這么說,」韋天源說到,「婚禮還是要辦的,畢竟一生就這么一次,不能敷衍。就趁連歆肚子還不明顯的時候早點辦了吧,至於黃智彥,不說出去,也沒人知道他是干嘛的,先不用糾結這個了。」

「……」梁秀行眸子都快噴出火來,她偏著頭,像霜打的茄子一樣有氣無力了。

接下來又是張蕙茹的嘲諷,我沒心思聽下去,悄悄的上了樓。難道以後這個姓黃的就真的要住進韋家了嗎?想到他曾經那么無恥的侵犯過我,我又實在惡心的不得了,同一個屋檐下難免經常碰到,如果他無恥得到處散播我當初勾引他,那怎么辦?

要不要干脆告訴韋連恆?想了一夜,始終沒說出口。

第二天,又去公司上班。

可是,當我剛剛把車子停在地下車庫,准備要推開車門的時候,忽然就瞟到不遠處韋連初的車子副駕駛上下來一個女人,這女人是……是周一如!

神馬情況?她不是在郵輪上的嗎,怎么跑到這兒來了?

更讓我震驚的是,韋連初從駕駛座下來後,這個周一如很自然的過去挽住了他的手,就像他女朋友那樣,跟他有說有笑的朝另外一邊電梯走去了……

我腦子里轟的一聲,他們倆怎么又認識,而且親密到這個程度了?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