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你已經跟我表白過了(1 / 2)

「聽說你今天被美女相救了一把。」

宇文凈一進來就是向他調侃著。

「事辦好了?」白予傑抬起頭來,問道。對他的調侃自動忽略。

「風行晶晶抵觸心還是很大,年輕嘛,硬骨氣是有一些的,不過她母親還是接受了,骨氣和沒有個遮風擋雨的安身之所相比,當然是後者更為重要。」

公事交待完,他話風一轉,促狹地望著他。「不過我這一回來,阿蘭就來向我認錯領罰來了。」

「是向你邀功請賞吧。」他淡淡掃了凈一眼,阿蘭的自作主張,現在倒讓他真有些騎虎難下了。

「阿蘭倒是挺機靈的,只可惜這種場面我卻沒有看到。下次得找個機會補回來不可。」

白予傑懶得理會他。他卻一個人自說自話也說得很起勁。

「想不到這安若兒第一次來公司,就得面對這么大的陣仗,同時對上蔣家母女兩個,平常人就是對上一個也吃不了兜著走了。哎,我說這小若兒不會一次就被嚇得不敢再靠近你了吧?」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宇文凈就慎重起來了,難得找了個有趣的,可別這么快就沒得玩了。

嚇沒嚇到白予傑不知道。「她受了一點小擦傷。」

宇文凈聞言微眯起了雙眸,「誰動的?」

白予傑沒有接口。

「蔣珍兒。」

白予傑仍沒有否定。

「還是這么個德行,當年小潔的事情並沒有讓她收斂一點,依然是死性不改。也難怪,有個那樣的養母在做著表率,她怎么可能懂得『收斂』這兩個字。」

宇文凈真得有些動氣了,白予傑知道他主要是耿耿於懷小潔曾受到的傷害。

當時她們年紀都小,白潔對這件事也早就拋到腦後了,只是宇文凈卻對蔣珍兒印象很壞。

宇文凈認真地問道:「你對安若兒到底如何打算的?要是不能完全撇清了,就得對人家負上責任,保護她免受那母女兩個的毒害。」

這也正是白予傑所擔心的。安若兒雖然救了他場,卻也讓她被蔣茹月盯上了,只有真的娶了安若兒,才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要不然,蔣茹月一定不會放過安若兒的。

安若兒從a大校門走出來就一臉沉思的樣子,也沒有發覺一輛車子從她走出來後就開始尾隨在她的身後。

她時而面含笑容,時而又輕顰眉頭,最後索性坐在路旁的椅子上發起呆來。

她又想起來那天在白予傑辦公室,她很想收回手臂,可是不知為什么,她總覺得當時依然笑若春風的白予傑,其實是在跟誰生氣了似的。

在幫她抹消毒葯的過程中,更是一句話不再說。

她從背包里拿出那幅被撕破的畫紙,那天之後,她就一直帶著這張畫。她已經重新小心地沾好了,畫上畫了他被用手遮住一半臉孔的畫像,只露出了眼睛,卻是噙滿了笑意,這樣的目光,給她一種極度熟悉的感覺,她總覺得自己不是第一次見到的,就連他身上的那股淡淡的葯香味,也不是第一次聞到的。

可是無論她如何回想,又都什么都抓不住。

「難道,我是上輩子認識你的不成。」她小聲地嘀咕著。

「總裁,我們不叫住安小姐嗎?」

司機忍不住問道,真是猜不透老板的心思是什么,明明就是來接安小姐的不是嗎。

「跟在她後面就好。」白予傑也沒有下定決心,只是因為蔣家,就要把這小女生拖進一份婚姻中嗎,在他眼中,妹妹白潔還是個未長大的孩子呢,可這女孩比小潔還小兩歲呢,對他而言,這個才只有19歲的女生,真的是太稚嫩了,他還是下不了決心。

安若兒坐下來後,車子也就停到路旁,一個人坐在長椅上,一個人坐在車子內,各自有著不同的煩惱。

白予傑看到一個外形陽光的男生自動地坐在安若兒身旁,兩人顯然是認識的,在他們身上洋溢著同樣的青春氣息,而他注意到,她在這男生面前很自在,並沒有在他面前時的拘謹。

到底是為了什么答應要和我交往呢?

就……是感覺吧。

他想到那天她對自己的回答,他看不出來有欺騙和隱瞞,那應該就是她心中最真實的答案吧。雖然連她自己也說不上來。

感覺?她喜歡自己,這是毋庸置疑的,從和她的接觸中,他感覺得到,她也表現得很明顯,完全沒有在隱藏的。

憑感覺對一個還不錯的人有好感,甚至是有些朦朧的喜歡,他都能理角。畢竟她的這個年紀,就是有著做各種美好夢的權力。

但誰會單憑著感覺,僅僅只是感覺,就答應要嫁給一個人的?

安若兒……怎么會如此的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