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後——
從日本飛往a市的航班飛機上,安若兒翻看著雜志,在她的腿上蓋著厚厚的毛毯。
三個月的魔鬼訓練中,她幾度快要堅持不下去了。
為了集中訓練,是不能跟外界聯系的,所以她也不知道他這么多的事情。
在酒吧和依倫被拍到,在賽馬場和蔣珍兒又被拍到。還有和依倫一起逛街,報道上所寫的是「常常出現在這些地方」……
也許以前他並不常會成為雜志的報道對象,但自從上次他那么浪漫地送了她花的事件後,記者和新聞媒體便很注意他的行蹤。
她沒有通知其他人她回來的消息,只是告訴了風行晶晶。
在機場附近的咖啡廳里,風行晶晶正義憤填膺地向安若兒細數著白予傑的各大罪狀。
安若兒聽了一會兒,只是問了她一句:「他喜歡上誰了嗎?」
風行晶晶頓了半晌,回答道:「那到沒有,他最愛的還是自己。我從來就沒有見過像他那么『珍愛生命』的人。除了愛自己,他不會愛上任何人吧。」語帶嘲諷。
安若兒笑了笑,「你老說老板的壞話,不怕哪天丟了飯碗。」
風行晶晶毫不在意。「要不是你幫我,他又不會成為我的老板。而且我這個人很公私分明的,他對你不好,我當然罵他了。」
「他對我沒有不好,我在白家吃得好,穿得好的,這樣都叫不好嗎。」
她說的並不是違心的話,白家的每個人都真的對她很好。
「可是他用婚姻冷暴力來欺負你,就像這兩個女人,除了他,誰看不出她們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那些記者分明就是得到人暴料才會一直拍到這些照片,可他卻從不懷疑她們。
最可氣的是我師傅都提醒他了,他都不在意,我最討厭這種念什么感情卻忠奸不分的人了。」
或許是經歷過這次的魔鬼訓練,安若兒比以前更經得住事情了。
她這次為了復健好腿,也錯過了國內的過年,雖然很想念爸媽,可她知道自己還是要先回白家才行。
回到靜園,她卻發現靜園里多了一些不是她的東西。
手袋,耳環……都是一些女性的用品。
佣人告訴她,「這些可能是依倫小姐的。少夫人不在的這三個月里,依倫小姐常常來陪少爺聊天。」
只是來這里聊天,為什么這些東西會被留在這里的?
「依倫在靜園里留宿了?」她問道。
「並沒有。不過我聽少爺提醒過她幾次,說她常常丟三落四地。」
「你們沒有收起來還給依倫小姐嗎?」
「開始我們是收起來還給她的,可是她覺得這些都是小事情,不讓我們老是煩她,少爺就說沒關系。」
安若兒讓佣人找來了個箱子,她一件件地把不屬於自己的東西都放進箱子里。
白予傑接到母親打來的電話後,才知道安若兒已經回來了。
安若兒收拾好後,在客廳里陪著婆婆說話,白潔也收到安若兒回來的消息後,回家來吃飯。
就在三個人有說有笑的時候,白予傑從公司回來了,安若兒聽到白予傑車子開進來的聲音後,竟然覺得有些緊張,忍不住站了起來。
白予傑的身影出現後,她目光一直盯著他看。
直到他對她溫和一笑,她的緊張的感覺才消失了。
宇文凈也緊隨他身後出現了,「若兒,聽說你回來了,我也來看看你。你的腿真的都好了?」
「是的,都好了。晶晶呢?她沒有跟你一起過來嗎?」看到宇文凈,她就想到了他的徒弟風行晶晶了。
雖然自己已經先見過風行晶晶了,但照她的性格,不可能不跟著一起來的。
她現在可幾乎就像是宇文凈的一條小尾巴一樣。
「知道來看你的,她怎么會不來,不過還有點事情要做完了才能到。」
蘇曉曉看到宇文凈來了,特別高興,拉著宇文凈問東問東,抱怨他平時又不肯來吃飯,也不來看看她。
白潔大翻白眼,她一直懷疑宇文凈是不是老媽的私生子,要不然,怎么在老媽那里比她要受歡迎得多。
簡直就是把他當另一個兒子看的。
不過這種懷疑可不能當老媽的面說出來,要不然她小命一定不保。
蘇曉曉讓廚房多燒很多好吃的飯菜,又讓人專門切了甜芒果來,繼續霸占著宇文凈。
「你們剛才說的晶晶是誰啊,新交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