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沒控制住?」
「你不去找我告密的證據嗎?」他一開口就是想轟人。
「這件事情我自然會弄清楚,敢害我的人,我也不會放過他。不過我看你這一天到晚到處惹麻煩,自己都忙不過來了,恐怕也沒有那種功夫再害我。」
她的話雖然不中聽,但至少表明她已經相信不是他告的密了。
血溢到包好的紗布上,她看著不舒服,出手用手頭的銀針在他身上的穴位上扎了幾下。
並不痛,他的身體沒有反應,倒是感覺傷口不再往外流血。
「一般人的血的味道不好聞。」她卻只面露嫌棄地說道。
隨便在一旁的急救箱里翻看了一翻,果然是因為這樣。
「你這急救箱也該再整理一翻了,連止血葯都沒有,有些平常用的葯竟然都過期了。」
「我不常來這兒住。」今年也不過是第一次回來。
「看出來了。」她環視著周圍,問道:「你真的打算要去坐牢?」
「剛才我打電話時你不是都聽到了嗎。」
她也不辯解,反正他沒躲開去打電話,不就是無所避諱,所以她根本不算是偷聽。
「為了白家的兩個人?」
他聞言,才又看了她一眼。「是為了我妹妹。」
「她不要你坐牢,要真是為了她著想,你也該想別的辦法才是。」
「我想不出別的辦法,用錢,白家並不缺錢。而我也不能還他們一個健康的身體,所以只能給他們一個公道。
只有這樣,晶晶才不用一輩子背負著對他們的歉疚,可以向她的朋友有交待。」
而若兒,也可以向白家交待。
他說得也不錯,可前提是他明知道她想拿他做試驗,又怎么會沒想到,她得知情況之後不會出手呢。
「你想用這種方法讓我改變主意,給他們兩個治療。」
想用這種方式逼她就范。
「隨你怎么想。我不認為自己對你有這種影響力。」他冷聲說著,收拾起急救箱。
田景卻近到他身旁,抓過他的手,為他把纏好的綳帶系緊。
然後就一言不發地坐到一旁去了,抓了抓頭發,自己煩惱了一會兒,才站起來對他命令道:「不許再打什么主意,你給我安心配合。」
「a城你現在呆不了了,你試驗還有辦法繼續下去嗎?」
田景一言不發地走了出去。
風行磊看得出來她的擔憂。就算現在她被全城的警察給通緝,以她的能力,應該也不以為意才是。
能讓她擔憂的,又會是什么?
安若兒回到靜園,白予傑還在看著書,等她回來。
「累了吧?」見她回來,他才心安下來。
「嗯。」她點點頭,打算先去洗漱一翻,卻被他拉住,圈入懷中。
「怎么樣?」他問道。
「一切都好啊。我還去醫院看了予書他們,陪他們聊了一會兒。」
他聞言,有一點意外。「不是說先別看嗎?」
他不想她看到難受。(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