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兒走了出去,蔣珍兒也陪著陸欣帶著那箱子一起出去了。
蘇曉曉卻若有所思起來。
若兒面對這件事情,表現得太過冷靜了。讓她覺得不怎么舒服。
還有這貓,雖然她是要息事寧人,可它的死狀實在是奇怪。
若兒她說的,會是實話嗎?
安若兒回到靜園後,就開始尋找起白予傑書房抽屜的鑰匙了。
試了幾把都不是,反倒是這一陣忙亂讓她又出了汗,只好先無奈地放棄。
這抽屜里倒底藏著什么呢。
她坐著,扇著扇子,想來想去,拿起電話打給風行晶晶。
風行晶晶剛把文件放下,走出白予傑的辦公室,就接到了安若兒的電話。
「晶晶,我問你,白予傑在公司里是不是又招了新的小秘書了?」
電話一通,安若兒便劈頭問道。
「你怎么知道的?」風行晶晶告訴她道:「沒錯。剛招進來十幾天,連試用期都還沒過呢就……」
「那小秘書是個漂亮的女生?」安若兒打斷她,又再問道。
「是啊。她有什么問題嗎?」風行晶晶也察覺出不對勁來,趕緊問道。
果然是這樣。
安若兒另一只手狠狠地在桌面上抓撓著。
她就說,這白予傑怎么會這么奇奇怪怪的,還用謊言來騙她。
事出必有妖。
這不就是被狐狸精給迷住了。
男人要是守得住,母豬都不用上樹了。
可惡的白予傑,白白生得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居然在她懷孕的時候給她在外面浪。
風行晶晶在電話一端等不到她的回應,又追問了一次:「到底是怎么啦?」
安若兒氣呼呼地說道:「白予傑他背著我偷腥。」
風行晶晶驚得張大嘴巴,回過神來,問道:「若兒,你有證據嗎?」
「當然有了。」
「什么證據?」難得風行晶晶還能保持得了理智。
「現在還看不到,被他鎖在他書房里的抽屜里了,我找不到鑰匙。」她氣乎乎地說道。
風行晶晶這才松了口氣。
「你是要嚇死我啊。都沒有證據你瞎猜什么啊。」
「我沒瞎猜,他不但背著我做事情,我追問他,他還對我撒謊。
天下男人都一樣,沒一個好的。他現在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安若兒向風行晶晶委屈抱怨道,如同一個棄婦般。
「說句公道話啊,」風行晶晶冒天下之大不韙,說道:「你現在的身材那么特殊,同為女人,我也覺得,人家用不一樣點的眼神看你,也沒什么不妥的啊。至少說明那是真實的吧。
難道你真的要他跟你說什么『母豬賽貂蟬』的假話哄你,你就高興了?」
聽得電話里一陣沉默,風行晶晶直咧嘴。
「不是吧,你真做這么蠢的事了?那……白總怎么回答你這孕婦必答題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