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四七章 兔媽急了(1 / 2)

這對安若兒而言,簡直就是煎熬。

她還是掙脫了他,跑過去,輪流把他們抱起來,哄著。

待在隔壁住的奶媽站在門外問道:「少夫人,需要我來做嗎?」

安若兒一邊哄著孩子,說道:「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白予傑看著她的樣子,實在是無奈。

下一次孩子們再哭時,白予傑干脆先抓住她的手,強迫不讓她起床了。

一陣痛楚在他手上,迷迷糊糊的安若兒為了擺脫掉他的鉗制,居然用力地咬了他一口。

他一松手,她又下床跑到嬰兒床前去了。

等她哄下了寶寶們不再哭之後,才突然意識到了什么。

轉過身,布滿紅血絲的眼睛中,又是驚愣,又是愧疚地看著他。

白予傑也目光沉沉地看著她,似乎很生氣。

她連忙走過去。

「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剛才頭腦不清醒……讓我看看有沒有咬破?」

她急著想查看他的手,但他把被她咬的手往後抽著,不讓她碰,一臉不高興地下了床,走出了他們的房間。

白予傑很少會生氣的。

安若兒更加六神無主了,想追上他,向他道歉解釋,求得他的原諒,可是孩子們還在房子里。

她不能離開他們。

這一夜,白予傑走出卧室後就一直沒有回來。

直到吃早飯的時候,安若兒才在餐廳里見到他。

在父母面前。他還是平常的樣子。

她想看出他是不是還在生自己的氣,但他的眼神根本沒有看到過她。

他果然還是在生氣了,只不過不想讓爸媽知道。

蘇曉曉和蔣珍兒都看到了白予傑手上貼著的創可貼。

「哥……」

「予傑,你的手是怎么回事?」

「沒什么。」他微笑著說道:「只是不小心刮破了一點。」

刮破了一點卻貼了那么大一塊,蘇曉曉不相信。

見兒媳也沒有尋問,只是低著頭吃飯,神色與往日也不同,便有些明白了。

蘇曉曉沒有再追問下去,輕皺了皺眉頭。

蔣珍兒也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看著過份安靜的安若兒。

等到沒有別人時。蘇曉曉才對白敬軒說道:「兒子的手傷一定是若兒弄的。」

白敬軒說道:「予傑不是已經說了。是他自己小心刮到了嗎,你就別亂猜了。」

「我怎么是亂猜的,他那樣說,還不是為了給若兒打掩護罷了。

你沒看到我問他手傷時。若兒的神色和平常不同。

她連問都沒有問。以前予傑身體有了什么。她比我們還要緊張。」

「就算是若兒,那她肯定也不是故意的。」白敬軒勸道:「你自己也說了,予傑的身體。她比任何人都緊張,要真是她弄傷的,她心里肯定已經很愧疚難受了。」

蘇曉曉卻還是不放心,思量了一會兒,道:「我看,要不然明天我帶若兒去看一下醫生……」

「傷了手的是予傑,你帶若兒去看什么醫生?」白敬軒奇怪地問道。

「我想讓她看一下心理醫生,我擔心若兒受了太強的刺激,會有失常的行為。

你看她這次回來後,哪有一點正常的,還是帶她去看看醫生比較好。」

現在不光是白予傑,兩個寶寶也是由她帶著的。全然不讓人插手,要是她的精神真的有狀況,那不是太危險了。

白敬軒聞言有些不樂意道:「家里好不容易消停了一些,你就別再自己找不自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