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予傑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能理解他的處境,也能理解他的為難。
嚴格起來,凈和潔的目的並不沖突,反而是一致的。
為了抗爭,凈離家十幾年,而且在白氏一呆就是多年,情願當他的秘書,受人非議,也不願回去做他的一代家主。
要,最想打破那些傳統和祖制的,就是他本人了。
「我相信你能搞得定。」
「當然。」
宇文凈收起情緒,把手中的一盒奶粉遞給他。
「你什么時候拿了這個?」白予傑亞根沒注意到。
「就在我們剛才話時。」他笑著,道:「把若築的鑰匙給我,我想借住那里一晚,還有車。」
白予傑無可奈何地把鑰匙拿給他。
「我會跟爸媽你們想過一晚二人世界。」
「謝謝了。」宇文凈拿著鑰匙,對他晃了晃。「那你自己找車回去吧。」
白予傑頭,雖然不太想開口,還是提醒道:「別再蠢得想用孩子套住她,再一個,我怕她真會做出去流產的事。」
疼女心切的宇文凈提醒他道:「愛第一次喝奶粉,要是她不肯喝,可以試著給奶粉里兌些盒裝的酸甜乳,以前彬時候試過。」
「家里有奶媽。」
他也有兩個嗷嗷待哺的孩子,安若兒每天都會把母乳放在保鮮瓶里,讓專人送到家里來。
但以媽的性格,家里時刻都准備有後備。
宇文凈搖了搖頭。
白予傑這才想起他的潔癖症來,他是不會允許孩子隨便吃人的母乳。
白潔看著只有宇文凈走回來了,而且他打開車門,坐到了駕駛位上。
「我哥呢?」她往車外瞅著,卻不見哥的身影。
「他接到若兒打來的電話,就把鑰匙給了我,讓我們先回去。」
他臉不紅,氣不喘地撒著慌。
提及若兒,白潔暫且把自己的事情放到一旁。
「我們不能一起去見面嗎?我也想見她。」
宇文凈給她一個眼神。「還是算了吧,他們這個時候,需要單獨相處。
再你哥對若兒的心我們都明了。
不定他想用自己的方法再挽回呢。我們還是等過兩天再見若兒吧。」
白潔頭,也不疑有他。
她看了看他,現在車里就只有他們兩個,她也可以把話繼續跟他清楚。
「凈,我之前的事,是認真的。你……有沒有什么想法?」
「想法?」他輕皺了皺眉,一副坦承的樣子道:「只是太突然了。」
「還有呢?」她追問。
他搖了搖頭。
「宇文凈!」
她有動氣地再次向他重申了一遍:「我,我是認真的。你能不能也認真一。」
在那邊時,他就是這個德行,不管她生氣、發脾氣,或者是想要好好跟他談談時,他都會跟她這么裝糊塗。
這次她懷胎,本就心里老大不痛快,可在他宇文家從安胎到分娩,再到坐完了月子,還要給女兒哺乳——人家宇文夫人可是逮到了機會,可著勁兒的給她兒子塞女人。
不碰?這招故伎重演不起作用了。
宇文夫人直接把那些挑中的女人分了房,賜了名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