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予傑站在窗前,看著外面的大樓。
蔣珍兒打開門沖了進來。秘書沒有攔住她。
除了凈和晶晶之外,他的秘書就再沒能攔得住蔣珍兒了的。
對於這些人來說,蔣珍兒和白家關起門來,就是自家人,外人還是誰也別太得罪的好。
就是因為懷揣著這樣的心思,才會次次都攔不住的。
「出去吧。」白予傑沒有責備秘書。溫聲說道。
「哥,你到底還要不要管蘇氏?」蔣珍兒一開口就氣憤填膺。
「蘇氏的事,是他們自己企業內部的事,我們跟舅舅雖然是親戚,也不能越俎代庖。」
昨天他去蘇氏,見到了月,就明白了一切。
月代表安若兒,由蘇氏的律師進行辦理,把她拿到的離婚財產,全都交回給他了。
他根本不想要這些財產,但在家里,他沒開口替她說話,也就沒了再說話的機會。
她甚至都不是自己出面來處理這些。
蔣珍兒氣憤地說道:「蘇氏現在還是舅舅的嗎?現在,掌權的是她安若兒!
你聽聽人家外面都是怎么說她的,說她是『八竿子都打不到的皇親貴族』。蘇氏轉眼之間,就成了她的了,你不覺得太可笑,也太可悲了嗎?」
「我說的蘇氏是他們企業內部的事兒,意思就是這是舅舅的決定,我們就無權去干涉。」他不為所動地說道。
蔣珍兒冷笑著,一疊聲地問道:「舅舅的決定?他跟你說了?跟媽說了?還是跟蘇氏的多位董事們說了?」她一疊聲地疑問,氣呼呼道:「到現在,舅舅依然是下落不明,除了她安若兒一個人說了算,誰知道她是用了什么手段在舅舅身上。
哥,你怎么這么糊塗。不管舅舅的安危,蘇家的安危——那可是你外公的家產啊。
你就這么任著她胡作非為下去……」
白予傑轉過身,看著說到激動哽咽起來的她。
「舅舅人就在他法國的庄園里。」他平聲說道,「如果你只是關心舅舅的話,就可以放心了吧。」
「你,聯系上舅舅了,他是怎么說的?是不是被安若兒給蒙騙了……」她急切地追問道。
「我知道他人在那兒,但是他不肯和我們聯絡。他留了話,國內的一切,他都放手了,隨安若兒怎么使用。」
蔣珍兒聞言,臉色慘白,她緊緊地咬著嘴唇,最後轉身憤然走了出去。
舅舅的這話,明白是在幫助安若兒復仇的。
他還是選擇了安若兒。
她強忍著眼淚,但恐懼還是把她緊緊拉扯著。
沒有人相信她了,這個世界上,就剩下她一個,沒人疼,沒人愛。
他們全都站到了安若兒的一方。
「不……不是這樣的……我要去法國,我要親自去向他解釋,不能聽安若兒的,不能相信那個女人。」她口中喃喃地說著。
白予書走過來時,正巧看到蔣珍兒離開的背影。
到了大哥的辦公室,他敲了敲門,走了進去。
「哥,珍兒來了。我聽說她最近簽的那個合約,因為沒聽你的勸阻,現在資金都被套牢了,現在蔣氏應該是資金運轉出了問題。她是不是來求你幫這個忙的?」白予書問大哥。(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