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除了看看星染外,就是幫她顧著蘇氏。他們都看得出來,她在費盡心神地想要找出另一條可行的法子。
還有,就是想要追蹤她得到的那一個名子:牧野。
安以南發現女兒的不對勁,在他的強行制止下,安若兒終於答應會好好睡一覺,不這樣糟蹋自己的身體。
她答應了爸爸,也就真的去做了。
這才發現,她的失眠,已經變得更加嚴重。
吃了好幾顆安眠葯後,才總算是睡下了。
星染仍由花容月貌四個人輪流照顧著。
夜里,花聽到報警器響起後,連忙起床,他找到了有情況的地方,卻看到明晃晃的月光下,穿著白色棉質睡衣的安若兒,正站在外面。
入冬後的夜晚,冷嗖嗖的,冷侵入骨,她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就起來的。
花連忙走過去,把她拉回客廳里,她的手就像是冰塊一樣,寒氣逼人。
另外三個人也察覺到了動靜,全都出了房間,容還抱著裹著小毯子的星染。因為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情況,他不放心把星染一個人留在床上。
「怎么回事?」月問道,但看著她現在的神情,透著古怪,倒是猜出了幾分。
安若兒被花拉回客廳里後,坐在沙發上,兩只眼睛發直地看著眼前,眼神卻是虛空的,神情也是呆木的。
花已經去找厚毯子了,月先把客廳里的暖氣調到最大。
「這女人,在夢游?」貌打量了半天,不確定地開口問道。
他第一次見到夢游的人,看起來卻這么瘮人,像是撞了鬼一樣。
不過安若兒已經幾天沒能睡著覺了,黑眼圈又重,臉色在外面凍得也是一片青白,除了睜著的一雙眼睛之外,哪里還有點活人的樣子。
幸虧安以南住的房間和他們不在一起,並沒有聽到動靜起來,要是讓他看到她現在的樣子,不知道要多擔心。
花已經從房間里抱著一床厚毛毯回來,把她包裹了起來。
其他三個人也都圍在她身旁,月伸出手來,摸了摸她的額頭。
「找葯。」
花聞言,馬上又去找治發燒的葯。
貌見她一直瑟瑟發抖著,把毛毯揭開來,用自己的體溫幫她失溫的身體快點回溫。
花再拿了葯回來後,就看到毛毯裹著他們兩個人。
安若兒夢游症似乎很嚴重,他們這一翻的忙碌,她卻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吃了葯,直到她的身體漸漸被暖得有了熱氣,貌才把她打橫抱起,送她回了她的房間。
花留下來守著她,免得她再跑到外面去受凍。
早晨,白予傑陪父母一起吃飯,蔣珍兒逗著被奶媽抱著的白兔兒。
她很喜歡白兔兒,只要是在家里,一定要陪白兔玩。
奶媽這時候向蘇曉曉說道:「夫人,少夫人今天不送母乳了。」
白予傑聽到這話,手停頓了下來,也看向了奶媽,先開口詢問道:「為什么?」
「不知道。每天來送母乳的那個孩子,剛剛離開,傳話說,打今天起,先不送了。」
白敬軒聽了,繼續吃著飯,一語不發。
蘇曉曉還在繼續問道:「是以後都不送了?還是為著什么要停個幾天,你有沒有問清楚了?」
白予傑也在等著奶媽的回答。
奶媽見他們這樣重視,也不禁緊張了起來,連忙說道:「那孩子就是說『打今天起,先不送了』,別的話也沒有啊。我倒是問了一句:是因為什么,可他說,他就是負責來傳話的,話傳到了,別的事情不會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