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七零章 賭徒(1 / 2)

蔣茹月慘死在監獄中的消息被梁棠風特意封鎖了。£∝頂點小說,

梁棠風特意通知了白予傑,一起到監獄里查看。

「本來是想讓她招出蔣珍兒,沒想到她們雖然不是親生母女,在嘴硬這點上卻是如出一轍。

她一直不肯交待什么,我安排在這兒的眼線告訴我,她因為蔣珍兒常常不來探視她,會大發雷霆。

蔣珍兒被判罪後,她的精神氣徹底發生了變化,算是絕了念想了吧,曾經請求要見你舅舅一面,你舅舅倒是來了。

見過面後,她就幾次傳話要向我交待事情,但我沒再見過她,因為已經沒什么價值了。

想不到現在,她這樣慘死在監獄里。」

梁棠風一路走著,把這些情況簡單告知白予傑。

蔣珍兒剛被劫獄,蔣茹月就橫死監獄里。

是誰干的,似乎很容易聯想。

蔣茹月的屍體被移走,梁棠風才又繼續向面色有些陰郁的白予傑說道:「算起來,跟她能聯系的上的,就算你舅了,但是這種場面,我想還是別讓他看了,就沒通知。」

白予傑輕點了下頭,棠風這樣說,不過是憐憫於蔣茹月這一生對舅舅的痴心妄想,但對他而言,這種感情一點也不配得到同情。

如果不是蔣茹月的從中作梗,舅舅不會一生都在感情之中留下『遺憾』二字。

他問道:「你有什么發現了嗎?」

「像是復仇吧。」梁棠風含糊不清地回應他道。

白予傑涼如夜霜的目光看著他。

有一秒,梁棠風覺得自己好像被不苟言笑的蘇瑞溫望著一樣。

他只好放低了聲音。繼續說道:「我們都知道,誰做的可能性最大。

以前你對她還有個牽制作用,但是自從你們各自娶嫁之後,恐怕她也是徹底翻臉了。再加上蔣珍兒又被劫獄,更會激怒她。」

白予傑不願相信若兒手染血腥,可是,她的嫌疑的確是最大。

他再也不能小看她的能力了,不依靠著龍炎界,她已經是在a市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了。

更何況,現在龍炎界又成為她最大的支持力量。

梁棠風繼續壓低聲音。略帶提醒地說道:「如果是她做的。下一個要下手的人就肯定是蔣珍兒了。

我們現在不知道誰劫走了她。相信她一定會去查的,如果被她查到了——蔣茹月的下場,就是蔣珍兒的下場。你得阻止她。」

法國的冬季總是很長,依舊冷寒難耐。

自那一晚出現後。那個神秘又陌生的男人便常會在她房間里出現了。

只在晚上。

只帶著皮面的面具。

從不和她交談。但又總在她惡夢驚醒時。會把她顫抖恐懼的身體擁入懷中。

然後,一下,一下輕輕地拍撫著她的背。

晚上的真實。到白天睡起時,安若兒都不禁懷疑,那個人是否只是她在自己最脆弱、最黑暗、最寒冷的時期中杜撰出來的。

他不開口,她其實,也不想跟他多說話。

卻能勾起她一些溫暖如春,明亮若夏的美好記憶來。

白潔,晶晶和她三個湊在一起喝著下午茶,白潔講了她和宇文凈是怎么走到一起的。

一想到凈那樣聰明睿智的人,也被精靈頑皮的白潔耍弄了,硬是被她擠上床,強『睡』了好多晚,都沒發現她是誰。

白潔講到這時,感嘆地說,床有多么多么重要……她不過是看中了他的那張床,才委身而嫁的。後來想想,她當時就應該把那張床給偷走了,也就不會發生後面讓她後悔不迭的憾事了。

不成想,這些話被來接白潔的宇文凈正好給聽到了。

雖然宇文凈向來對女人都很大肚,當時也不過是態度隨和地一笑置之了,可後來白潔又再回來時,提及這件事卻偷偷向她告狀。

宇文凈常常拉她到一些奇奇怪怪的地方做房事,每次都是在她累極了睡著之後,才把她抱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