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懷仁不滿的看了陳伯一眼,他大大咧咧的說道:
「我說陳伯,不就是要出讓一個小飯店,你至於搞的這么麻煩嗎?還要比這比那的。你就說多少錢,我們付你不就完了嗎?」
陳伯還沒等說話。
齊懷仁馬上又說:
「就是比,他們拿什么和我們比?曉曼請的廚師,可是米其林三星的大廚!」
齊懷仁越說越得意。
一邊說著,還一邊回頭,挑釁的看著夏小宇。
忽然,他臉色一變,指著夏小宇,對陳伯說道:
「陳伯,這小子你得防著點兒。我可是知道他,他就是一個大騙子。昨天還在我們齊家,說要給我們老爺子看病。結果,他屁都沒看出來,還想管我老婆要診費。他就是騙財騙色的大騙一個!」
說著,還特意瞟了秦子墨一眼。
在場的這些人,沒有不知道齊家的。
聽齊懷仁這么一說,大家便都看向夏小宇。
暗想,這小子難道真的是騙子?
他膽子未免也太大了,連齊家都敢騙?
夏小宇倒是不急不惱,看著齊懷仁,呵呵冷笑一聲。慢悠悠的說道:
「齊懷仁,我不和你逞口舌之快。我只想問問你,你作為齊家長子。齊老爺子病重,你不在病床前盡孝,卻跑到這里來指手畫腳。你這種做法,還配做老爺子的兒子嗎?我看不你不單是忤逆不孝,你更是寡廉鮮恥……」
夏小宇的話一出口。
就見齊懷仁一愣。
他指著夏小宇,支支吾吾的也說不出來什么。
的確,齊老爺子病重,他怎么也不該到這種場合來。
夏小宇並沒說完,看著齊懷仁,馬上又冷冷說道:
「如果你齊懷仁,是單純的來看看熱鬧,也就罷了。但你和秦曉曼高調同行,招搖過市。你不單是置你病床之上的老父親於不顧,更是忘了為你生兒育女,辛苦持家的結發妻子!像你這種人,厚顏無恥已經不能形容你了。你簡直就是敗類,全江城最大的敗類!」
所謂打蛇打七寸。
夏小宇的一番話,正是把齊懷仁的軟肋,全部戳中。
眾人看著齊懷仁,開始低聲議論。
男人好色,偶爾在外面偷個腥,大家或許還能理解。
但像齊懷仁這樣的,父親病重,妻子在家伺候老人。
他卻和秦曉曼張牙舞爪,招搖過市。
這就已經違背人倫了。
齊懷仁又氣又急,指著夏小宇。
但卻不知道怎么反駁。
倒是秦曉曼,立刻高聲說道:
「臭要飯的,你少在這里胡說八道。齊叔叔是我特意請來,為我助威的。你要是再敢污蔑他,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夏小宇冷哼一聲,看著秦曉曼,不屑說道:
「為你助威?是在這里助,還是在床上助啊?」
夏小宇的一句話,立刻惹的全場大笑。
雖然齊懷仁沒承認自己和秦曉曼的關系,但眾人也都能看出來。
現在被夏小宇當眾說出來,眾人都有一種大快人心的感覺。
秦曉曼一下怒了,沖著夏小宇大喊道:
「臭要飯的,你欺人太甚!今天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真是當我秦曉曼好欺負!」
說著,沖著身後的保鏢大喝一聲,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