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後,夏小宇始終想不通,心里總有一種怪怪的感覺,好像一切都是一切陰謀。
這盤棋,到底是誰在下。
馬家是棋子,林家也是棋子,包括京城的吳王江三家也是棋子,只不過他們五家都是被吃掉的棋子。
自己又是哪枚棋子呢?
過河的小卒,還是車?
不管從哪方面來說,自己已經過了河,踏入了對方的陣營。
對方是准備圍殺他,還是棄他不顧,過河斬殺自己的大本營呢。
而爺爺和康健柏又是扮演的是什么角色?
他們是帥還是相,或者是士呢?
想了許久,夏小宇感覺他們應該只是兩個相,只能在四字格里來回蹦跳的兩個相,可攻可守。
可是那個帥到底是誰。
另外還有兩個士,這兩個士一直也沒有現過,他們又是什么背影呢。
夏小宇將整件事比作一盤象棋。
而他充其量只是個小卒,一個過了河的卒。
迎接他的將是無邊的圍剿。
已方陣營的車馬炮,他們的作用就是配合自己,一步一步打亂對方的陣營。
現在對方的五個卒已經被自己吃掉了,那么他們的車馬炮馬上就出來的。
他們是以什么樣的方式出現呢,是組合殺還是單槍匹馬!
想了許久,夏小宇也沒有找到答案。
第二天吃過早餐後,夏小宇便去了行醫館。
剛走進行醫館沒有多久,門外就傳來了一陣汽車的轟鳴聲,接著七八輛車出現在醫館對面。
很快對面的商鋪被打開,一群沖了進去。
接著一車接著一車的物品運了過來。
整整忙碌了一天,對此夏小宇並不在意,對方想干什么那是他們的事,只要不影響他給病人看病就行。
當第二天一早,夏小宇來到醫館時,對面傳來了「噼里啪啦」的鞭炮聲,隨後一塊牌匾掛了上去。
醫神堂!
頓時夏小宇明白了,這是唐善德要和自己打擂台賽了。
就在這時,一隊汽車開了過來,橫在了街道上。
車門打開,十幾個男女鑽了出來。
夏小宇看去,立刻就認了為首的那個油頭粉面子的男子正是唐國安。
「夏大神醫,小店今日開張,有時間的話過來捧捧場。」
比起前幾日灰禿禿離開時,現在的唐國安更加陰柔了許多,「比起爺爺的醫術來,我怕你保不住這里呀!」
幾個同傳伴哄笑起來。
「唐國安,你就不怕再把對面輸掉嗎?」
夏小宇微微一筆笑,拍著手上前,看著對面的店鋪,滿意的點頭,「不錯,真的不錯。我怎么沒發現還有這么一塊好地方呢!」
唐國安的笑容瞬間陰冷,他最恨人提起這件事,也讓他對夏小宇更加痛恨,「夏小宇,你這樣叫板我,找死是不是?」
「雖然你們夏家有實力,可是我們唐家也不是吃素,在中醫界我爺爺就是泰斗,容不得你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