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是很神奇的一樣東西,命運同樣也是,唯有生命應當是留有著的敬畏吧。
其實,當你一遍一遍的在時間之流中走過,很多東西便早已知曉,只是或許時機未到,你便意識不到吧。
只是,見之於未來,你便能輕易的去改變它嗎?
誰又能確定,不會是你現在的改變,導致了你所見的未來,哪個因,哪個果,不真真切切的走一遍,誰又能說的清楚。
「所以呢,我確實是信命的啊。」
因為相信,所以迷茫。
因為相信,所以一次次想著去改變的時候,卻又束手束腳,遲遲不決,就和掉入泥潭中的小丑一樣,做著無用的掙扎。
「所以,當我見到你時,我就知道那是命,沒有好壞。」
……
風宇自己都沒想到過,當自己遇到那個追尋了許久的人時,自己做的竟然就是一局對決,一局一點都不正式的對決。
「你不應該說一聲『我等你很久了』這之類的話嗎?」
風宇看著已經拋棄了淑女,爬上了茶桌,興沖沖抽牌的家伙,總覺得畫風突然變了好多。
「是嗎?不過你快輸了。」另一個風宇彈了彈手中的卡牌。
風宇一陣的牙疼,果然,神抽狗什么的,還是那么的令人討厭,至於現場印卡的,還是人道毀滅了吧。
早已知曉的答案你會期待嗎?
……
尖銳的狼爪如同利刃一般劃破厚重的盔甲,涌動著的力量輕易的將堅韌的盔甲碾成薄片,同樣如此的,還有盔甲後面的士兵。
噴涌而出的鮮血漸沒了狼王一身,趟過那健碩的身軀,劃過那一道道猙獰的傷口,已讓人分不清這一路灑來的,到底是誰的血。
戰爭已然到來。
無窮無盡的士兵伴隨著阿爾巴雷斯帝國的飛艇降落在菲歐蕾的大陸上,鮮血,哭泣,死亡便再沒有一刻停息。
隨手擰斷一個士兵的脖子,狼王順手便將其扔到了一旁的屍體堆上,原本空闊的平地,此刻已經堆到了一人多高。
至於這個士兵臨死之時奮力在狼王身上留下的傷口,卻是讓他連看一眼的興致都沒有。
「嘶——」
噴薄的熱氣隨著低沉的嘶吼聲從狼王的喉嚨間噴出,咧開的巨口中,兩排尖銳猙獰的狼牙一點點的磨動著,伴隨著嘴角滑落的鮮血,讓他面前的士兵都下意識的停住了腳步,一個看一個的,慢慢將狼王包在了中間。
一絲疑惑在狼王眼中閃過,四周圍攏的士兵讓他陡生出淡淡的厭倦之感,雖然號稱嗜血,但那只是別人給的稱呼,對於無止境的殺戮,他有的也只是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