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他是誰，他為什么跟著我？」林美艾道。

「就這些？」上官傲蝶道。

「就這些，他其實對我並無惡意……」

了解，身邊跟一個大帥哥，保鏢兼伴侶。

「你們之間有沒有？」上官傲蝶低聲問。

「有沒有什么？」林美艾道。

「你們有沒有交配過？」小狼直接問。

小狼看似專心在吃，其實一直在聽。

令上官傲蝶意外的是，林美艾點點頭，又搖搖頭。

神馬意思？

「我經常做夢夢到和他，現實中沒有。」林美艾臉一下子紅了。

「有的時候夢就是現實。」小狼又來了一句。

「夢中，你能感覺到他的存在嗎？」上官傲蝶說時看了一眼秦洛衣，秦洛衣依舊什么表情也沒有。

林美艾臉一紅，點點頭。

上官傲蝶又看看秦洛衣，沒有影子，別人看不見；摸了摸，感覺不到。

天師儀沒指向鬼，也沒指向妖。

這單生意看來難做得很。

「你問過他，他為什么會跟著你嗎？」上官傲蝶問。

林美艾點點頭：「問了，他也不知道。」

「姐姐，一千支牛肉串，我幫你滅了他。」小狼跳將過來，想要搶上官傲蝶的生意。

林美艾臉色一變。

秦洛衣身子一僵。

人你情我願。

「滾！」上官傲蝶冷冷道。

一千支牛肉串才多少錢，蘿卜價就開工了，小獸就是小獸，一點商業頭腦都沒有。

「他們不是一個物種，又不般配。」小狼含叨道，示意阿狸再夾一塊排骨給他。

阿狸很懶，一叫他做事，他就給錢，但小狼讓做，屁顛顛的做了。

一物降一物。

「我只想活得明白點。」林美艾拉了拉秦洛衣的手，用目光示意，她不會讓人傷害他的。

秦洛衣抿了抿嘴，欲言又止。

「你想好了嗎？」上官傲蝶道。

電視上都放了，人鬼戀是沒有好結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