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可兒本來就暈乎乎的,被他這么一打,更是不清楚狀況了,於是開始發酒瘋:「你的臉很金貴嗎,摸一下怎么了,我告訴你,想讓我摸臉的帥哥多了去了,個個都是心甘情願的讓我……嘔!」
最後一個「摸」字還沒出口,她就開始作嘔,連嘔兩次,就吐了。
吐出來的全部都是水,因為她晚上沒吃過一點東西,只顧著喝酒了。
「嘔……」
她從時魅懷中鑽了出去,踉蹌著小跑了兩步,在就要控制不住自己身體要倒下去的時候,她急忙蹲下去,用手撐著地……
「嘔……」又吐了出來。
時魅本想責備她,但看到她這么難受,不知道為什么心就軟了下來,扭頭看向張伯:「張伯,麻煩您拿一瓶水過來。」
張伯聞聲點頭,轉身走進旁邊的保安室,取了一瓶水出來交給時魅。
時魅拿著手走到時可兒面前蹲下,一手替她拍背,一手把水遞給她。
「簌簌口。」
他的聲音還是有些低沉,但和剛才比起來,卻是緩和了許多。
吐過之後,時可兒覺得舒服了不少,雖然還有點頭暈,但人已經清醒了不少。
她抬起頭來看著時魅,沒有去接他遞過來的水。
見她不拿,時魅從她背上收回手,擰開瓶蓋,把水送到她的嘴邊,壓低了聲音說:「喝點,簌簌口。」
他很少有這么溫柔的時候,時可兒也從來沒有看到過他這溫柔的一面。
從小到大,他一直都是那么冷漠,那么霸道,那么的張揚和不可一世。
溫柔,他詮釋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