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了多好,醉了就不知道痛了,不用上班,不用為每天的生計發愁,也不用去揣摩別人的想法,看別人的臉色。
蘇久衣低聲呢喃著,臉上掛著笑容,像個瘋子,讓人莫名的心疼。
她笑著笑著,面前的光就被一張骨節分明的大手遮住了,一股黑暗籠罩下來,她被燈光照射灼熱的眼睛,似是得到了救贖。
時傲爵站在蘇久衣的身旁,一只手遮住她的眼睛,一只手環住她的細腰,幫她支撐住全身的重量。
這時他才發現,她的骨架很輕,飄飄晃晃地像飛絮的絲綢一般。
蘇久衣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只覺得自己剛才追尋的光芒全都不見了,整個世界又陷入了黑暗之中。
周身彌漫著一股凜冽的清香,夾雜著煙草的味道,給人一種舒心的感受。即使是黑暗,也異常的安心。
她咂了咂嘴,整個人倚在了時傲爵的身體上,像個孩子似的轉過身摟住他的腰,臉埋在他的懷里。
時傲爵臉色沉冷的看著她,說到底他總覺得有些隱怒,如果剛才不是他跟過來,她現在是不是就在別的男人懷里撒嬌了?
這里的男人,哪個不是在外面沾花惹草花天酒地,她如果真的這副模樣落到別人手里,現在早就別人吃干抹凈了。
懷中的人頭突然變的不安分起來,搖頭晃腦地一直在他脖頸里蹭來蹭去,呼出的氣息弄的他一陣燥熱。
他輕嘆了一口氣,大手按住挪動的黑色小腦袋,掏出手機撥了宋智柯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