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跟著他來的？」

「嗯。」他眯著眼回答，「之前我們也在一起吃過飯，只是他每次都會喝個爛醉然後讓助理抬回去，相對今天來說，他的行為太異常了。不僅很早就離開，而且還滴酒未沾，要知道他可是個酒鬼。」

「然後呢？說不定人家突然醒悟要戒酒了呢，就憑這些你就跟蹤人家？」

「當然不是。」他白了她一眼，「我在洗手間的時候聽到他打電話說什么貨，據我所知格林集團從來不做軍火生意，我以為他賣的是其他東西，就決定跟過來看看。而且剛才你不是打電話給我讓我通知ciaos保安注意監控嗎，於是就把兩件事聯系到了一起，跟著他到了這里。」

「說不定人家買槍只是為了防身呢？」戚景人說。

「之前我和他在跆拳道館交過手，他打的不錯，如果單指防身的話，用不到槍。」秦少白解釋道，「所以不排除他被別人用槍威脅的可能，抑或著是密謀著不為人知的事情。」

這時車子一驚駛出了山區，走上了馬路，周圍都是汽車，秦少白也就沒了顧慮，開在離他二十米遠的地方，只是不讓後視鏡發現就好。

「你呢？為什么跟蹤那個黑衣人？」他一手撐著車窗一，手握著方向盤。

戚景人看著前方回答說：「沒有為什么，就是單純的覺得那個人像對久衣開槍的凶手而已。」

「我也有這個感覺。」他贊同，而後笑著側頭看著她，「沒想到你的感覺還挺靈敏的。」

戚景人也看了他一眼，然後突然想到了什么：「對了，我還得給久衣打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