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一個女人能夠做到過分強大。
他喜歡看她被他嗆到氣鼓鼓的樣子,喜歡逗她然後看她臉紅到耳根的樣子,這些事情放在別人身上是並沒有的。
一開始帶她去自己最喜歡的地方吃面,是因為一時興起,後來幫她過生日,確實是他想要這么做的。
時傲爵在外界的封條都是太過於冰冷強勢,其實他並不是這樣一個人,雷厲風行的手段可以讓人在社會上站穩腳步,因此他必須有偽裝自己的外衣。
蘇久衣也是這樣,堅強就是她給自己壘砌的城堡。但是她在他的面前早就丟掉了這層偽裝,這意味著她已經無條件的信任了他。
「我進來收衣服的時候看見它孤苦伶仃的掛在衣架上,而我剛好手上有洗衣液,然後就順手給洗了……就這樣。」她看了他一眼,然後回答道。
時傲爵盯著她看了幾秒,而後便不再說話,走到一旁去跟醫生打電話了。
好險。
蘇久衣松了一口氣,低頭看著自己的腳背。
還不知道下午能不能工作,如果不能工作的話,估計又要被管事給罵了。
可是時傲爵剛才問她的表情和語氣都不太對勁,他應該看不出來她是喜歡他的吧,她只是洗了個衣服而已,在別的方面根本就沒有體現吧。
恰好相反,好像一直都是他對她很好的。
包括上次在壽宴上向她解釋景人的事情的時候也是這樣,總會讓人想到他對自己有意思。
可是昨天在舞會上他又那樣解釋關於過敏的事情。
都說不知道女人的腦子里成天在想什么,但是在蘇久衣看來,眼前這個男人才是真正的難以搞懂。
「我去樓下葯方給你找葯,你坐在這里別亂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