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六章 要寫新小說(2 / 2)

蘇芮干咳了一下,努力把嘴角的笑意收起來,變得嚴肅正經:「我是分析一下他們的新聞技法,看看有什么值得借鑒的地方。」

李闊搖搖頭:「好吧,我不揭穿你了,人艱不拆。」

「人艱不拆?什么東西?」

「就是說,人生已經這么艱難了,何必要拆穿呢?」李闊說:「這是李氏成語。」

「……亂彈琴!」蘇芮用了一個革命時代常用的貶義語。

李闊語氣稍微嚴肅了點:「感覺現在社會的負面新聞真多,難道因為娛樂至死時代,就一定要找襲人眼球的東西嗎?不管有多少人在說這些東西很爛?」

蘇芮:「娛樂至死……你這詞用得精辟,可現代人戾氣重,不如意的事兒多,自然喜歡看這些東西。」

李闊:「那稍微正一點的東西呢?」

「這年頭,能有幾個人喜歡那些。」

李闊搖了搖頭:「我認為不是,令人感動的東西,總歸是會撥動人心,文藝作品,大喜大悲,能成功就是改變了你的情緒,如果讓你情緒波動越大,對一個作品的感覺就會越強烈。」

李闊說得不多,但很精辟。

蘇芮在腦子里回味了一圈,感覺還真是這個道理。

就拿電影來講,要想成功,除了深厚功力的娓娓道來,基本上,都得苦大仇深,總之就是要把情緒營造到極致。

「但情緒營造到極致,往往匠氣太重,經過信息轟炸,每一個人都會有些免疫這些匠氣,所以,經典作品,稍微著相一點,就容易帶來人的反感,到時候,感動變成矯情,搞笑變成作……」李闊說:「如果有點到即止,又讓人觸動的東西出來,要惹人深思,我認為並不是什么難題。」

蘇芮被李闊的話說了進去,感覺他說得挺有道理,但是她微微思索,說:「點到即止,不就沒有了你所說的所謂大喜大悲嗎?」

「這就得看功力了!」

蘇芮轉了一趟,嘴角突然掛著淺笑:「你這都是怎么得來的道理?你給我講這些做什么?我又不是什么文豪。」

「我是說給我聽的,我想嘗試著寫點這個東西。」李闊說。

蘇芮有點想打擊李闊,但仔細一想他寫的兩本小說,突然閉了嘴:「祝你好運。」

李闊這番話,其實是說給自己聽,因為他想寫一個短篇小說。

其實他是謄過來一個短篇小說,這個短篇小說在前世感動了太多人。

而且這篇小說,真正地不煽情,點到即止,收放自如,文字的經營也是井井有條,恰到好處。

小說給人的感動並不是大喜大悲,而是一種纏繞在心間、舌頭那淡淡的溫情。

李闊現在,就要發布這樣的小說。

這本小說前世在語文課本上,叫《一碗陽春面》,另外還有一個譯名叫《一碗清湯蕎麥面》。

李闊發這篇小說,倒不是想要拯救國人靈魂……這除非老子孔子陽明或者是太祖再現,否則別人也做不了。

他只是想要利用現在的環境,用這篇小說來營造幾分名氣,多增幾個粉絲,同時,也讓他這個人的形象更加豐滿,而且是往正面上走的豐滿。

李闊現在開始有意識地逐漸經營自己的形象……畢竟積分多了,能兌換的東西增加,那他要好好利用。(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