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三七章 新的詩(1 / 2)

「沈老師,我不明白為什么你要一直針對我。」李闊直接開口說:「但我覺得你的這些指責毫無理由,的確,我沒什么水平,可能也不能入您的法眼,但我每一篇小說,每一部作品,都是嘔心瀝血之作,您這樣的話只是在詆毀這樣的努力。」

李闊的這些話語氣平靜,就更是顯得之前沈凡那堆話的氣急敗壞,於是,這充滿敬語的回答不僅沒有讓沈凡怒氣平消,反而讓沈凡再次咆哮起來。

「努力?我看到的只有可笑!」

現場的記者們忠實地記錄下這些東西,與此同時,他們都是在心里暗暗叫好,畢竟想象中的撕逼總算是來了。

就該這樣!

不要慫,就是干!

現場陷入了僵持之中,所有人都在冷眼旁觀這一幕,心中充滿了幸災樂禍。

段長虹這個時候也站出來說話了:「沈老師,我平心靜氣地說兩句,您這些話的確有點過了。」

沈凡現在的怒火消退了一些,所以對剛剛的爆發立刻就後悔了——自己怎么栽在這群鳥記者手上了?

不過他現在如果和李闊道歉的話,顏面何存?

於是,所有人都在尷尬的氛圍中。

一個聲音打斷了這種奇怪的尷尬:「大家討論到哪里了?我今天帶了一個朋友過來觀摩觀摩,大家繼續。」

這幾乎解圍的聲音來自於一個清瘦的中年人,看起來清爽干凈,長得不帥,但頗有點儒沐的氣質。

李闊都認識這人:邱志恆,八十年代的時候曾是當時文壇的新銳力量,在那個全民寫詩的年代里,十多歲的他有幾首很驚艷的現代詩發表,之後轉入散文和小說,戰果頗豐。

邱志恆帶來了一個人,穿著黑色西服,頭發也是一絲不苟的大背頭,戴著一副金絲眼鏡,身高不高,大概一米七出頭,臉上帶著一點微笑,可是這種微笑不知為何,總給人一種特別僵硬的感覺,好像是硬擠出來的一樣。

「我給大家介紹一下我的朋友。」邱志恆示意自己身邊的這男人:「丘咲澤明」。

這一聽就是日本名字。

再聯系到這人的長相,打扮還有僵硬的假笑,就一一對應了、

「大家好!」沒有和李闊想象中那樣來一個九十度大鞠躬,他只是微微鞠躬,然後說「我是丘咲澤明。」

這個時空,美國基本上被逼出了太平洋,中日韓已經是接近共同體的體制,是現在世界上最恐怖的經濟力量,只不過,哪怕中國人再怎么好說話,也不可能任由兩國騎到自己頭上,所以,這里的日本已經差不多是中國的附庸國家,只是少了駐軍這層遮羞布而已,在經濟上中國已經是純粹的宗主國。

所以,這兩個國家的很多人,對中國都有很復雜的感情,一方面,本來都是儒家文化圈,感覺融為一體也行,但另外一方面,就是不服氣,總想證明自己比中國人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