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籠罩著迷霧的下午。
一切隱藏的因子,似一觸即發蠢蠢欲動,又似只是個開始,無法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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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然守著手機,依舊沒有一絲動靜,除了周青孟嬌叫著她出去過一次,她便成天坐在客廳里,開著電視,一遍遍轉換頻道,實際上卻是在走神。
已經一周了,那人似悄然無聲地走出了她的生活,一點痕跡不留,從未存在過一般。
每到無法忍受的時候,她便拿著手機,將里頭的通話記錄一遍遍翻著,記錄里頭的通話日期,一天天數著他已經幾天未有搭理過自己。
她也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她沒了時常清理手機的習慣,信息,或是通話記錄,每每,到了按刪除鍵時,又傻傻收手,記錄已經很長,要很久才能翻到底部,如同魔怔了般,到了現在,里頭的時間她幾乎能夠清楚記得。
一貫記性差的不行的人,如今居然能記下這么一大串的通話記錄,她連自己都不敢相信,只是痴痴看著,再次陷入沉思。
也許,這只是一個美好而恐怖的夢,一切早已隨著醒來的那一刻,淡淡落幕,她卻怎么也抽離不出,貪戀其中的美好。
不然,那個人,怎么會突然消失的了無痕跡?
沒有存在過般,即便有過一絲氣息,也如同她胸口上的幾多梅花,痕跡慢慢變淡,直至如今的消逝。
漸漸的,莫然不願再想,天黑天亮,很多事情無法掌控,既然他絲毫不在意,她又何苦如斯犯jian地不停念想。
是的,她不想。
可是,還是提不起精神。很深的某處,似空缺了什么,摸不到,聽不著。
她依舊呆呆坐著,沒有別的娛樂項目,也不多說話。
年關到了,母親忙著准備,從早忙到晚,卻也不讓她多干別的事,每天只是洗洗衣服,刷刷碗。完事後便又是一貫的狀態。但江黎並沒發現她的異樣。
不知何時,已開始不習慣一個人睡,總覺得身邊缺了點什么,入了眠,到半夜就會渾身酸痛地醒來,落了枕,脖子疼得難受。
年末,村上的事情也要總結,廠子里總算來了些活,父親也更忙了,很多時候,她都睡熟了,才聽見樓下門鎖擰動的聲音。
臨了過年前那天,一直未有響動的手機竟是莫名的響了,鈴聲伴著忽明忽滅的手機屏幕響動著,已是睡覺前,她坐在床上,盯著椅子上的手機,鈴聲起起落落已經響了幾回,上面跳動的名字,刺得她眼眶有些脹痛。
作者有話要說:到現在,
真的只剩下幾個人在看了,跟上本一樣的結果,
其實我自己也不知道能寫多少字,
按照預定,已經過了一半,
可是似乎*還未到,
順其自然吧,
情節薄弱是我的大問題,
這個我是知道的,
所以一直在努力中,
對於一個語文水平不高的我,
一直在盡力,
謝謝還在看文的妹紙,
擼人很高興惹,
然後捏,
有什么意見歡迎提出來,
擼人悉心聽取。
冒個泡,讓我知道你的存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