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2 / 2)

一吻成疾 莫路人 2086 字 2023-02-27

「誰是節操,表示我不認識,喂,周青,你認識嗎?」

「不不不……」周青直甩腦袋。

「別轉移話題,小美人……」孟嬌兀的一手搭上她下巴,似模似樣的瞅著,低估道,「不對啊,按理說她應該沒私藏著什么男人,不過,這個怎么解釋?」她指著莫然的胸脯,一轉頭,茫然看著周青。

周青眼珠子一溜,嘴角溢出一線『猥瑣』的笑,搭上那張咪成條縫的綠豆小眼,頭一次不是令人發笑,而是從足底蔓延至頭皮的慎人,輕聲細語道,「這時下男人的不是流行自擼?同理,這女人也有□一說,咱們小然然恐怕是自創了個獨門秘方,叫……」

她故意停頓了下,一臉得瑟,「自揉……」

「哈哈哈哈……」孟嬌一聽,捂著肚子笑得前仰後翻,半天才費力地支支吾吾說出話來,「哎喲…真是創意大使,莫…然,你可以去申請…諾貝爾傑出發明獎了,哈哈哈哈……為豐胸業,創造最…健康的方…法,必將…載入史冊……」

「犀利,太犀利了,哈哈……」兩人一同陷入慘絕人寰的笑聲中。

直到笑累了,停下來捂著肚子趴在桌上喘氣,,才發現周圍的人大多一副看妖怪似的表情盯著她倆,有些尷尬的咳了幾聲,正了色,抬頭便一眼碰觸到對面冷若冰霜的黑瞳,涼意從背脊灌入,直直津透了心臟,不禁打了個哆嗦。

誰也沒看出來,莫然自己自然也不知道,此時自己的表情,跟那人如出一轍,人相處久了,很多行為會被各自同化,這句話不假。

孟嬌干笑著嘿嘿幾聲,語氣里卻沒多少底氣,有些虛浮,「開玩笑,開玩笑……」這樣的神情,以往是從沒在莫然臉上見過的,也不知是不是來真的,反正那表情慎人的很,自是不敢再拿著她鬧。

莫然只是笑著,自顧自從包里掏出把小刀磨指甲,淡淡出聲,「繼續啊,我聽著呢。」她把刀揚起來對著光照了照,金色的刀面反射出刺眼的光,直直投在對面兩人的臉上。

金光射過來,刺痛了周青的眼,心跳漸漏了半拍,一臉驚恐,此刻的莫然在她眼里有著白蛇的容貌,劊子手的氣質,只稍一絲氣息,都讓她不寒而栗,忍不住打了個冷戰,吞吞吐吐道,「別…有話好好說,先把刀…放下……」

她眉頭一皺,瞪著眼睛一臉迷惑,又兀的揚起刀湊到周青眼前,「你說它呀?」

「哎呀……」周青嚇得都快哭了,嚷嚷道,「我錯了,我錯了,你手下留情……把刀子放下吧。」

「哼。」莫然終於忍不住咧嘴一笑,晃了下手里的刀子,緩緩收起來,斜眼瞟了一下,「跟我斗?你還嫩了點。」

孟嬌在一旁直搖腦袋,嘴里恨鐵不成鋼地低估,「出息,真是不爭氣……。」

得知她不再住校的事情,孟嬌倆並未多問,只是天色已晚,那里離這邊又遠,開始硬說要送她回家,她自是不希望的,本身那里就是他的住處,沒什么准備的,萬一被瞧出什么蛛絲馬跡,她不敢想象如果知道她們會怎么看自己,注定是被全然反對的感情,她也不祈求會被接受,就算是,也只是臆想罷了。

她只說是江宸曄會來接自己去外婆家,孟嬌本來就是擔心她一個人不安全,這樣一來肯定不會強求,只讓她呆著別瞎跑,兩人直接坐公交車走了。

江宸曄當然沒有說要來接她,莫然站在路邊准備打個車,哪知道過去了好幾輛,沒一個是空車,這初春了,風是最冷的,帶著股濕氣,從脖頸灌進去,直直浸入骨頭里。

她搓著手哈了幾口氣,又裹緊了衣服,還是有些冷,這個路段並不繁華,車也不多,等了幾分鍾已經有些不耐煩,這等著也不是個事,索性往那頭走些,到了岔口,車也多些。

她埋著頭走,自是沒看到路邊突然停下的車子,直到上邊下來了人,還沒察覺到,依舊走著。

手突然被人從身後拽住時,她愣了一下,還以為是遇見了壞人,驚嚇般回頭。

碰觸到那張熟悉的臉,一股暖意升騰起來,莫然盯著那雙黝黑的眸看了許久,笑意漸漸鋪滿了整張臉,靠著他走近了點,緩緩出聲,「你怎么來這兒了?」

「你說呢?」江宸曄陰著張臉,語氣沉沉。

看出他有些不悅,時間長了對這張冰臉也有了免疫力,不覺得害怕,有時倒覺得有些搞笑,她摸著腦袋,疑惑地說,「不知道……」」發信息的時候倒是說過會和孟嬌倆出來吃飯,但並未說什么地方,要說這兒,也是很久前讓他來這兒接過一次,不過是對面那條街上,這么說來,難不成他是一路找來的?

「打你電話怎么不接,說過多少次了,你還是當耳邊風?」江宸曄瞪了她一眼,找不到人,他擔心的不行,她倒好,悠閑的在這兒游馬路。

莫然一怔,這才想起白天上課跟他發信息怕有聲音被發現,關了鈴聲一直沒開,後來又沒拿手機又怎么會看得到他打的電話,一只眼偷瞄了下眼前黑面的人,嘿嘿了幾聲,拽著男人的衣角,心虛得細聲細氣,「我錯了……小舅大人還請饒了小的一命。」語氣里倒是能察覺出來些許悔過之意。

男人並不是生她的氣,見了她滿腔的擔心也煙消雲散,尤其見了她那副難得一見的小女人模樣,實在是又好氣又好笑,只是忍住了笑意,粗聲粗氣道,「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莫然撲哧一笑,知道眼前的人大多時候是只紙老虎,說出這種話,必定是大赦自己了,心里得意的不行。

但她不知道的是,江宸曄從不說廢話,也從不說空話,活罪難免這個問題,當天晚上,他就身體力行地行刑了,其罪之殘暴,刑場從大門直到沙發,又到了床上,然後是浴室,最後回到床上又是一戰。

莫然明白這個道理,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一副如同被車攆過似的軀殼,無一不彰顯著那人的殘暴行徑,她看著自己身上斑斑點點的紅印,欲哭無淚。

作者有話要說:來了,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