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不能轉身進去,把她抱在懷里。
跟她道歉,安慰她,擦干她的眼淚。
最終,容子行還是離開拿了葯箱又回來。當做什么也沒發生過,甚至故意發出聲音提醒林雨童,然後才推門進去,低頭仔細認真的替她洗澡。
以往單單是看一眼就能夠挑起他體內洶涌火焰的美景,此刻卻只讓他愈發懊惱和自責。
因為她白皙的肌膚上遍布著青紫的淤痕,昭示著他不久之前的暴行。
那些淤青,對林雨童來說是恥辱,對容子行來說是罪證。
他盡量讓自己的力道輕柔,以不弄疼林雨童的小心翼翼姿態,花了一個多小時才總算把人洗干凈。
之後,拿了毛巾,替她擦干身上的水珠,又抱著出去。
「躺好別動,我拿了葯過來。」
往哪兒塗的,不言而喻。
林雨童的臉羞憤的紅著,整個身體都在排斥抗拒。
「我自己可以。」
讓這個男人看自己最隱秘的地方,還要上葯,她做不到。
盡管,他們早就做了一切該做的。
容子行沒說話,沉默著打開急救箱,從里面拿出葯膏。
擰開,擠了一些在手指上。
「聽話。」
林雨童知道,自己是拒絕不了的。她閉上眼,索性破罐子破摔。
反正再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又何必矯情。
容子行俯身,湊過去,認真又小心的上葯。
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不知道是疼的還是羞窘。
白皙的皮膚剛泡過水,這會兒正是粉粉嫩嫩的粉紅色。
容子行卻意外的心如止水,認真的擦過葯,又替她把衣服穿好。
他站起身,俯視著她。
林雨童依舊閉著眼,睫毛輕微的顫抖著,像受到了驚嚇的小蝴蝶。
說不出的可愛,惹人憐惜。
一言不發的盯著她看了許久,容子行才進了浴室洗手。
本來以為這下這人該走了,誰知道從洗手間出來的容子行居然走到床邊,掀開被子躺了進去。
普通佣人住的房間,床自然比不過容子行的。
他卻毫不在意,躺進去,伸手把林雨童抱在懷里。
她像是受到了驚嚇的小鹿,猛地推開他,翻身坐起來,戒備的盯著他。
「容三少還想做什么?」
還嫌帶給她的屈辱和痛苦不夠嗎?
她只是想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獨自舔一舔傷口,哭一哭,發泄一下,為什么就連這樣也不可以?
他還要逼自己到什么地步!
「睡覺。」
容子行的聲音很低,聽起來居然莫名溫柔。
真是魔怔了。
林雨童嗤笑了聲,不明白自己什么時候也變得花痴了。
「三少的房間在樓上。」
「整棟房子都是我的。」
容子行看著林雨童,語氣蠻橫又霸道。
意思不言而喻。
她咬牙,恨不得撲上去對著男人的脖子狠狠地咬一口!
「容子行,你到底要怎樣?」
「睡覺。」
容子行語氣平靜的又重復一遍,帶著不容抗拒的味道。
林雨童依舊不動,他忽然如同迅猛的獵豹,直接撲過去把她抱在懷里。強勢的固定著,不允許她動,然後在她的額頭輕輕吻了一下:「睡覺,這是最後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