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歡歡會覺得,顧北辭是了解她的心靈,而歡歡本身是不相信愛情,也根本就不愛顧北辭,曾經的執意要嫁,不過是她以為自己找到了這種精神寄托。
而就在昨天,這個寄托……消失了,所以,時歡才能對顧北辭忽然如此陌生。
他不再是曾經那個不願意冤枉她的男人,而只是顧北辭。
安未然眼眶一紅,她以為和時歡是最要好的,卻原來,她根本就看不懂時歡。
她可以很天真可愛,但她卻有著一個誰也無法靠近的心。
這樣的真相讓顧北辭胸口很空,時歡對他的迷戀,不是真正的愛,安未然懂,顧北辭又怎么不明白?
良久的沉默,忽然,身上一暖。
時歡抬頭,是傅靳修將她攬進了懷里,身處長臂將她包圍起來,似乎屏蔽那些傷害,嗓音低沉卻溫和:「走吧。」
「歡……」顧北辭下意識的伸出手想拉住時歡,卻發現,看著她漂亮的眼睛,他不知道要說什么。
「抱歉。」動了動唇,卻只說出這兩個字。
時歡抿了抿唇,搖頭,轉身離開。
安未然立即跟了上去,而顧北辭只得站在原地。
看著傅靳修以一眾保護的狀態攬住時歡的肩,腦海里時歡曾經問過的問題再次一跳。
時歡和傅靳修,沒有血緣關系,眸色漸漸的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