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靳修擰起了眉毛,這是什么意思?逼他說出,對她是不是就那么一點的感覺。
時歡見傅靳修沉默著不說話,心里的難受像是發酵一般,越來越酸澀。
但是她沒有催促,她在等。
傅靳修看著時歡臉上那種小心翼翼,聲音有些冷漠,「時歡,別鬧。」
「不,我沒有鬧。」時歡搖頭,情緒沒有因此而變得一場緊張,仍然是安靜的。
但就是這樣才讓傅靳修感覺到有些恐慌。
「小叔,你回答我。」時歡聲音變得更加認真了,看著傅靳修的臉,一瞬不瞬。
傅靳修伸出手去拉時歡,想把她抱下來,時歡這個時候急了,一把推開傅靳修,一只手握住鋼管,一直手停在了空氣中。
傅靳修的心沒由來的一跳,如果時歡從這里跌下去,一定會被卷到船下,對時歡來說,就是死路一條。
「時歡,下來。」傅靳修聲音放柔了許多,眸光炙熱。
誰會知道,明明剛剛還那么歡愉的對話就演變成了現在這一幕。
時歡搖頭,「我要你,老老實實的回答我。」
「你在要挾我?」傅靳修蹙眉,心里非常的煩悶。
時歡點頭,「你看得出來。」
這樣倔強的時歡讓傅靳修的胸口悶悶的發著疼痛,他不明白,她明明是知道的,他上一次就回答過,無論是哪一種,對時歡來說,都是沒有任何意義,對他來說,也沒有意義。
為什么就那么想要這個回答?
「小叔。」時歡見傅靳修里都泛起了絲絲血絲,喊了他的名字。
傅靳修抬起頭來,「你想要什么回答?」
「什么回答都可以,我只要你回答,不要再忽視我。」時歡嗓音非常的決絕。
也真的是想要一個回答,不管這個回答是好是壞,她哦度不會跳下去,因為,在孤兒院那么艱苦的時候,她都能活下來,而如今,更沒有任何人有資格要了她的性命。
她自己也不會拿生命開玩笑。
只是,她就想逼一下小叔,萬一小叔的回答和上一次不一樣呢?
時歡感覺自己瘋了,但是,她控制不了。
「有時候會。」傅靳修開口,嗓音都變得沙啞起來。
時歡一怔,看著傅靳修,那雙眸子里有了很多的驚喜,有時候會,那是不是,對她也沒有那么無情。
「可以下來了嗎?」
「嗯。」時歡點頭,就慢悠悠的從欄桿上跳了下來。
還沒有站穩,忽然就被一雙長臂卷了起來,一陣天眩暈,她就被傅靳修的唇給貼上了。
傅靳修用了幾分力氣。
時歡找不到東南西北,疼得她眼淚都落了下來。
長長的吻之後,傅靳修冷冷的看著時歡,「再有下次,我打斷你的腿,讓你哪兒也爬不上去。」
時歡抖了抖,不知道為什么,她總感覺,傅靳修不會只是說著玩,他可能真的是會打斷她的腿。
這個時候時歡也不計較傅靳修的憤怒,甜甜的笑了笑,兩片紅紅的嘴唇就印了上去,隨後笑著說,「不會了。」
有那個答案,就夠了。
時歡不知道,傅靳修喜歡的就是一種感覺,像是陽光,明媚得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