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收買人心(1 / 2)

胭脂當然是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何事,只是聽小姐告訴自己,發生了劫匪的事情,但是對於這些,胭脂一點都沒有記憶。

「怎么會這樣,小姐,在洛陽城光天化日歹徒竟然如此的猖狂嗎?不會是沖著我們來的把?」胭脂突然想到了這一點,難道是被人特意安排的嗎?

蘇溪柔?胭脂不得不去懷疑這個人,但是現在白武堂的情況,怎么還有心思來害自家小姐呢?

「不去管他了,我們抓緊時間回去吧,時間已經不早了。」白枳知道這里不是議事的地方,於是急忙起身拉著胭脂進了城內。

晚上的時候,李三再一次的偷偷的潛入到了白府。

「李大哥,你怎么來了?」白枳驚訝的問道。

因為自己印象中,好像並沒有讓李三幫自己什么忙啊。

「小姐,我回去越想這件事情越不對勁,這是明顯有人故意傷害小姐啊,所以趕過來看一下,看還有沒有能幫上忙的地方。」李三看著白枳說道。

李三都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對白枳的事情這么的上心,要知道,以前的自己,每天腦子里面想的就是怎么去偷,怎么去搶。

「不瞞李大哥,我還真有一個懷疑對象,就是這府上的白夫人,蘇溪柔。」白枳跟李三說出了自己的心中疑惑。

李三聽聞此事,十分的詫異,沒想到一個大戶人家,里面竟然有這么多的爾虞我詐,相互殘殺,實在是令人費解。

「我明白,小姐有沒有什么想法?」李三知道既然已經有了懷疑的對象,下一步肯定是要做一些事情的。「這樣,李大哥,你想辦法打探一下,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蘇溪柔所為,到時候告訴我即可,我們再商量下一步應該怎么辦。」白枳事到如今,只能是拿到證據,才做打算了,畢竟也不是百分百的確定這個

人就是蘇溪柔。

但是能夠想到,白武堂受傷的事情,很有可能蘇溪柔會把事情全部歸結在自己的身上的。

「我知道了。小姐等我消息就好。」李三說完就想要離開,但是被白枳給攔住了。

只見白枳走到自己的梳妝台之前,然後打開抽屜,從里邊取出來一枚發簪,樣子看上去十分的精美,這是雲景南送過來的,白枳一直沒有戴過,總感覺不適合自己。

「這個發簪,麻煩轉交給你的目前,算是我的一點心意。希望他老人家能夠喜歡。」白枳原來是想把這個發簪贈與李三的娘。

李三接過來仔細的看了看,行走江湖這么久,還是識貨的,這一看就不是一枚普通的發簪的。

「這個……這個太貴重了。」李三急忙的推脫到。

「不是給你的李大哥,是我孝敬老人家的,你就收下吧。」白枳笑了笑,然後把發簪個推了回去。「感激不盡,在下告辭了。」李三收下發簪之後有些激動,這么多年了,自己從來啊沒有給自己的娘買過什么東西,竟然一個外人送給娘一個發簪,讓李三心情有些波瀾起伏,不能平靜,怕白枳看出來這一

點,只能是急急忙忙的離開了。

收買人心,這是最重要的一步,白枳這一點做的向來都是很好的,上一世的時候,正式因為自己會收買人心,才讓雲景南一步步從不可能到可能的。

李三離開之後,並沒有離開白府,因為蘇溪柔所有的生活都是在白府內的,所以只能是到蘇溪柔房間外面靜候,或者是偷聽里面的對話,這樣才能找到有用的消息。

但是等了半宿,也沒有發現什么異常,只是聽了一些無關痛癢的話,都是和白琉煙的對話,里面也夾雜了一些對白枳的不滿,但是並沒有說道今天發生的事情。

難道是白小姐想錯了嗎?還要其他人嗎?李三心里面想到。但是看時間也是不早了,而且房間內就剩下了蘇溪柔一人,李三覺得應該暫時沒有什么事情了,於是縱身一躍,跳上了一刻大樹。

這棵大樹正對著蘇溪柔的房間,不但能夠觀察,還能夠好好地休息一會。

李三剛准備睡一小會的時候,突然聽到了一陣風聲,李三急忙睜開了眼睛。

有高手,李三感覺到了,這是高手的輕功,一般人當然你聽不出來,但是李三馬上就能夠辨別出來。

李三不敢輕舉妄動,因為自己任何一個小動作,可能都會被這個高手所察覺,之間一個黑影,從房頂上面跳了下來,然後在蘇溪柔的房間內發出一個動靜,就看到蘇溪柔的房間的燈被點亮了。

真的有異常。看來自己沒有白等,待那人進屋之後,李三悄悄的從樹上跳了下來,然後蹲在了窗戶根下面。

「事情辦得怎么樣?」蘇溪柔小聲的說道。

「夫人,派出去一個人,已經把白枳抓到了,眼看就要成了,但是突然冒出來一個人,把白枳給救了。」黑影同樣是很小的聲音說道。

「該死,果然沒有猜錯,這個丫頭暗中有人保護。既然外面下手不行,那就在府上下手好了。給我准備點催情葯,明日送過來便是。記住等我消息,准備好一個男人。」蘇溪柔跟來人說道。

黑衣人答應了下來,然後轉神就離開了。

看來白枳估計的沒錯,傷害白枳的人果然就是這個蘇溪柔,而且看樣子,現在還要對白枳下手。

事情緊急,李三不敢耽誤,匆忙的邊去找了白枳。

白枳知道這件事情之後,才明白,真的幕後指使就是蘇溪柔,沒有想到蘇溪柔對自己依然是不依不饒,當李三告訴白枳催情葯的時候,白枳便覺得事情有些不好了。

「小姐,有何難事嗎?」李三看著白枳一臉憂愁的樣子,然後問道。「催情葯想必是為我准備的,但是我的一日三餐全部都是由廚房提供的,我怎么防備?況且我也不知道他何時會用?」白枳的擔心並不是沒有道理,總不能說明日開始便不吃飯呢,本來這個催情葯就是無色

無味的,很難品嘗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