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白枳的陰謀(1 / 2)

蘇溪柔和白琉煙滿意的離開了平桂家,這個破舊的院落。

「娘,沒有想到,白枳竟然不是親生的啊。」白琉煙驚訝跟蘇溪柔說道。

這個消息,猶如重磅一般砸在了白琉煙的心中,雖然白琉煙不知道這個消息,到底能給白枳帶來什么樣的命運,但是白琉煙知道,這件事情將會是自己唯一可以為威脅到白枳的消息了。蘇溪柔並沒有回到白琉煙的話,而是帶著白琉煙一直往前面走去,因為就在不遠處就是白枳生活了幾年光景的一處院落,蘇溪柔很想知道,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房間,竟然能夠造就了白枳這樣一個奇特之

人。進入之後,蘇溪柔被眼前的景象所吸引,因為雖然已經三年多的時間沒有人來過這里,但是從一些殘花敗柳的跡象來來看,這里曾經也是花團錦簇的樣子,看樣子,白枳在這里生活的還是十分的有情調的

白琉煙不耐煩的看了一眼這個小院子,這里還沒有自己的後花園的一半面積大的,真不知道這么小的面積,白枳是怎么居住的。

這個院落一共有一間正房,兩間配房,可想而知,白枳應該肯定實在正房居住的。

蘇溪柔便信步走了進去,推開了房門之後,因為時間已久的緣故,房間里面到處都是蜘蛛網,蘇溪柔雖然有點嫌棄,但是為了能夠調查白枳,也只能作罷了。

蘇溪柔揮手打掉了面前的蜘蛛網,這個時候才看清楚這個房間的面貌,真個房間布置的倒是十分的簡答,里面只有一張床,一個梳妝台,一個桌子,還有一扇屏風。

在梳妝台上面,蘇溪柔還能看到筆墨紙硯這樣的文房四寶,硯台顯得很陳舊,能夠看出來白枳每一次都會在這里練習書法的。

「娘,這個房間這般的簡陋,真不知道這個白枳是怎么在這里住下來的。」白琉煙看著四周的景象跟蘇溪柔念叨的說道。

「行了,你就別抱怨了,這正是白枳跟你不一樣的原因知道嗎?」蘇溪柔回頭看向了自己的女兒慢慢的說道。

白琉煙滿不在乎的冷哼了一聲,在他看來,一個不知道哪里來的野丫頭,跟自己是不能相提並論的。

蘇溪柔看著白琉煙面部不知所謂的樣子,便知道自己的女兒在想些什么事情。

蘇溪柔繼續去看了另外兩間房間,但是並沒有任何的發現,好像白枳走的時候一點都不匆忙,一切都是可以安排好的樣子,這里整理的有條不紊的。

「看來我們在這里調查不出什么事情了?」蘇溪柔遺憾的說道。

「娘,我覺得單單不是親生女兒的這個消息便足夠打垮白枳了吧。」白琉煙一臉興奮的跟蘇溪柔說道。「應該是這樣的,但是娘還沒有想好怎么去做這件事情,只有可以的安排好了之後,才能夠讓老爺知道的。單單我這么說出口的話,你爹是不可能相信的,畢竟現在白枳是郡主,這樣的消息可不是隨便亂說

的。」蘇溪柔想了想,擔心的說道。

假如說現在沒有牡丹的話,那么白持禮向來對自己都是言聽計從的,不然的話,當時怎么能夠輕易的就把白枳趕出了家門呢,但是現在白持禮已經完全的屬於牡丹了。

「娘,不是還有那個女子嗎?他可以幫我們說啊。」白琉煙不解的問道。

白琉煙口中的那個女子便是平桂家的,蘇溪柔當然知道平桂家的是有多么的重要了。

「娘當然知道這些了,不過一定要在適當的時機夠讓老爺見到那個人的。不然的話,這些事情,你爹也不會相信的,他會認為這些事情都是娘特意安排的。」蘇溪柔現在已經完全的對自己失去了信心了。

白琉煙很理解蘇溪柔現在的處境,在家中的地位已經日漸降低了。

「今天我們都累了,而且也算是有了很大的收獲,走吧,今日早早的休息,剩下的事情明日再說。」蘇溪柔已經在不遠處的鎮上安排好了住處,自己跟白琉煙是絕對不會住到這樣的窮鄉僻壤的。

李三連夜的便趕回了清河庄來,因為李三知道這件事情對於白枳是有多么的重要。李三趕來的時候,恰好真是深夜的時候,他小心翼翼的遷入到了平桂家的住宅,這個時候因為夜應很身了,所以平桂家的已經熟睡了,李三從自己的懷中取出來一包白色的粉末,然後將這包神秘的粉末倒

進了院中的一口大綱之內。

鄉下的人向來都是這樣的,喝水的大缸就在院中,平時都是用一個東西遮擋在上面的,就是害怕會掉落臟東西,但是平桂家的也沒有想到,會有人對自己下這樣的毒手的。

李三害怕中間會有什么變故,所以不敢輕易的離開這里,所以便整夜的守在這里。

第二日,很早的時候,平桂家的便起床了,像以往一樣,平桂家的第一件事情便是燒開一鍋熱水,然後便靜靜的坐在院中等待。

平桂家的不知道昨天自己說的那些事情,是不是能夠幫助到蘇溪柔母女,畢竟自己已經是無能為力了。

等了沒有多長的時間,水就燒開了,平桂家的從里面倒了一碗水出來,然後等水涼了之後。便一飲而盡。開始並沒有感覺到有什么異樣,但是過了不足半個時辰的時候,平桂家的突然就感覺到嗓子的位置火辣辣的疼痛,平桂家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於是講的又一次喝了一杯水,水進去之後,這種火辣感

開始加劇了。

平桂家的一下子便倒在了地上,左右的翻滾著。李三在上面靜靜的看著下面的動靜,自己的葯終於生效了,這種葯是短時間便能夠將人的聲帶燒毀了,但是不至於讓人死去的,疼痛感持續一段時間之後,自然就會消失了,但是這個人從此就再也不會說

話了。

平桂家的在地上翻滾之後,感覺到那種火辣辣的疼痛感逐漸的消失了,才慢慢的從地上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