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西涼太子的訣別(1 / 2)

白露突然抬起頭,看著蘇溪柔,好像是嘴中有話,但是無法說出口一樣。蘇溪柔知道白露一定是想到了什么。

「露兒,你想到了什么,盡管說出來就好了。」蘇溪柔跟白露說道。

「我覺得能夠做到這一點的不會有別人,只有楚王才能夠做到。」白露跟蘇溪柔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白露其實一直都在暗中默默的關注著白枳的一舉一動,包括白枳跟什么人來往緊密,這些事情白露都是知曉的。

「那么現在看來,應該就是這樣了。」蘇溪柔看著白露肯定的說道。「姨娘,這件事情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一定只有那個林木生還有姨娘兩個人知道吧?那么問題就來了白枳是怎么知道的?所以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白枳一直都在姨娘身邊安插著眼線呢。」白露跟蘇溪柔

分析的說道。

蘇溪柔無奈的笑了笑,然後搖了搖頭,她知道自己根本就沒有防備的能力的,因為根本就不知道白枳在哪個角落里面藏著呢。「眼線倒是不至於,我身邊的人絕對是沒有問題的,很有可能就是白枳一直在派人跟蹤啊,我的一舉一動都在她的掌控之中,所以,哎……你們兩人一定要小心啊。」蘇溪柔沒有想到,自己這么多年的根基都

比不上白枳的能力,身後恐怕不單單只有雲景昭一個靠山的。

「娘,白枳這個人太可怕了。我現在想想都覺得背後冒冷汗。」白琉煙看著蘇溪柔說道。

「姨娘,你說的沒錯,即便是楚王的本事再大,也絕對不會整日的去幫助白枳的,這就說面,強大的靠山不單單只有楚王一個人的。這個白枳,呵呵,太難了……」白露面對蘇溪柔,只能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所有人都明白,明斗,他們根本就不是白枳的對手,暗斗,他們同樣是自不量力,現在只有用智取的方法,才能夠斗得過白枳的。

「你們兩人,記住,千萬不要再去招惹白枳了,這個白枳根本就是一個你惹不起的人物知道嗎?娘這樣就是下場了。」蘇溪柔已經徹底的放棄了,今後也不想再去招惹白枳了。「姨娘,難道你就這樣想放棄了嗎?姨娘即便是回到了蘇家,依靠蘇家的勢力姨娘是絕對可以跟楚王抗衡的啊。」白露根本就不想讓蘇溪柔就這么放棄了,他喜歡坐山觀虎斗,最後落一個兩敗俱傷,才是自

己真實的目的。

蘇溪柔拍了拍白露的肩膀,然後搖了搖頭。「姨娘年紀已經大了,根本就經不起折騰了,跟白枳之間的事情,姨娘真的是不想再爭奪了,最後對誰都沒有好處的,況且蘇家的實力雖然很強,但是也不是你們想象的那么簡單,我今後就想過一個安靜的

生活。」蘇溪柔看著兩人認真的說道。

看到蘇溪柔的樣子,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徹底的低頭了,白露知道再說下去也是徒勞的,索性就不在蘇溪柔的身上尋找突破口了,好在自己身邊多了一個白琉煙呢。

「娘,白枳的事情暫且不說,你回去之後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知道嗎?」白琉煙抽泣著跟蘇溪柔說道。

蘇溪柔滿意的將自己的女兒抱在了懷中,久久都不願意分開。

白枳並沒有安靜的生活幾天,就接到了一封信,竟然是西涼太子給自己的信,相約自己明日午後在西山見面。說實話,開始的時候白枳對這個西涼太子並沒有太大的興趣,但是經過一些事情之後,白枳倒是覺得這個人只是表面看起來有些霸道,其實還是不錯的一個人,畢竟西涼國出兵幫助了蜀國,但是在白枳看

來,就是西涼太子幫助了自己的哥哥,所以這一面是必須要見的。

白枳按照約定,自己獨自一人便到了西山那里,白枳並沒有覺得西涼太子會害自己,想必一定是有事跟自己說才會約見的吧。

「殿下,讓您久等了。」白枳剛剛來到西山,遠遠的就看到有一輛馬車停在那里,直到走近之後,白枳才看到,是西涼太子已經在那里等候自己了。

「沒關系的,本王向來都喜歡早到,郡主到的時間可以說是剛剛好。」太子看著白枳說道。

太子上下打量著這個人,自從上一次受傷之後,太子便再也沒有見過這個白枳了,現在看來,傷情恢復的應該是不錯的。

「看來君主的傷已經完全的好了。」西涼太子說道。

「恩,早就已經可以下地了,現在也完全的恢復過來了,對了,不知道太子有何事?」白枳問道。

太子笑了笑,自己跟白枳的確是沒有這么多的交情的,所以白枳才會這般的著急的。

「是這樣的,郡主是本王來到蜀國印象最深的一個人,所以這次本王想著要離開蜀國了,也應該跟郡主道個別吧,畢竟我們還有過幾面之緣不是嘛?」太子鳳池笑著說道。

「道別?太子要回去了只嗎?也對。太子好像已經來了很長的時間了吧。」白枳想了想,然後跟鳳池說道。「沒錯,已經很久了,其實本王早就已經待不下去了,但是奈何蜀國的皇上根本就不放我走,名義上是留我游玩,其實是變相的將本王扣押為人質了。」鳳池好像早就已經看透了這一切,並不是自己不想回

,而是真的回不去了。

「不會吧?皇上應該不會怎么做的,那為什么現在又讓殿下離開了呢?」對皇上的事情,白枳知道的並不是很多,但是整體印象也彬並不是太好,畢竟她知道皇上根本就不喜歡自己的。

「呵呵,怎么不會,來了之後本王才明白皇上的用意。現在西域的戰役已經接近尾聲了,皇上留我還有何用呢,所以自然也就會讓本王離開了,因為本王的已經沒有用了。」鳳池很無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