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 白琉煙搬出國師(1 / 2)

白琉煙之前從離開沒有見過白露做什么,為何這一次就要出手了呢?

「露兒,姐姐知道你痛恨白枳,但是為何要選在這個時候散播這個消息呢?」白琉煙有些不明白的問道。「姐姐有所不知了吧,現如今爹的事情剛剛發生,老百姓對於白府的議論還在持續著,這個時候放出來關於白枳的傳言的話,已經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的,並且可信度也會大大的提升。難道這樣的效果不

是正好嗎?」白露很自豪的跟白琉煙說道。「露兒,姐姐還是不太明白,這些不痛不癢的傳言對於白枳又能有什么樣的作用呢?過一段時間之後,這些傳言自然就會散去了,白枳能受到什么影響呢?」白琉煙實在是不理解白露這個舉動用意到底何在

。「姐姐,散播傳言之不過是前面的第一步,後面還要繼續走下去呢,我本來的用意其實就是讓皇上知道了這件事情,而且據說皇上十分的密信,所以我想借助禍國殃民這件事情讓皇上除掉白枳的。」白露將

自己的打算告訴給了白琉煙。白琉煙竟然沒有想到這個主意,白露說的並沒有錯,皇上的確是十分的迷信這些事情,白持禮一直是皇上比較依賴的大臣,現在被流放,想必皇上也是比較心痛的,如果將這一切全部都家嫁禍給白枳的話

,然後再冠冕堂皇的扣上禍國殃民的妖女這樣的稱號的話,那么皇上一定是深信不疑的,這樣的話,殺掉白枳也就是順理成章的事情了。

白琉煙沒有想到這樣的注意,並沒有後悔,因為白琉煙知道,自己也好,雲景南也罷,目前在皇上那里是沒有絲毫的誠信度的,自然兩人說出來的話,皇上定然會斟酌一番了。

「妹妹,這的確是很好的注意,看來姐姐真的要恭喜妹妹了,這一點一定能夠讓白枳徹底的被打垮的。」白琉煙高興的跟白露說道。

「怎么姐姐?難道你不想跟我一同去做這件事情嗎?」白露詫異的問道,因為白露知道只有白琉煙才能幫上自己的忙,而自己這次來的真實目的也正是因此的。

但是沒想到,自己剛剛明明已經看到了白琉煙臉上漏出來的喜悅之前,但是很快這種感覺就消失了,然後變得平淡下來,難道是自己的計劃有什么紕漏嗎?「妹妹誤會了,因為殿下近日在皇上那里並不得勢,而姐姐的情況你也應該了解的,忽皇上一直都不是很喜歡我,假如我跟景王摻和這件事情的話,弄不好會毀了這件事,所以姐姐才不能干預過多的知道嗎

?」白琉煙跟白露解釋的說道。

聽到這里之後,說實話,白露的確是有一些失望的情緒的。因為並不是像自己之前預想的那個樣子。

「那好吧,既然姐姐不能出面,那就之能妹妹一個人去完成了。」白露心中明白白琉煙並沒有欺騙自己的,聽白琉煙的意思,的確是有些不太合適的。

「怎么看妹妹一籌莫展的樣子,莫不是有什么困難嗎?」白琉煙關心的問道。「不瞞姐姐說,如何讓皇上知道這件事情就是一個很大的困難,今日我已經跟夫君交談過了,但是夫君並沒有把握去個皇上說這件事情的,畢竟夫君的地位有些卑微……」白露猶猶豫豫的還是說出了自己的心

中的難處。「原來是這樣,駱大人一直未少卿,的確是不能跟皇上說這件事情,必須要有一個能夠讓皇上足夠信任的人才行,你容我好好的想一想。」白琉煙雖然在宮中走動多年,但是都是在後宮之內接觸的那些嬪妃

們,並沒有真正的接觸過皇上,所以一時之中也是陷入了沉思。

白琉煙仔細的回憶自己宮中這幾年在宮中的所見所聞,看看到底什么人能直接跟皇上說上話,雲景南是不可能了,雲景昭倒是能說上話,但是怎么可能幫助自己這個呢,況且說的還是雲景昭心愛的女子。「有一個人,想起來了,就是國師。」白琉煙突然就想到了這個人,國師在皇宮中很多年了,平時沒有什么事,只是在皇上有不解的疑惑的時候,才會將國師請出來的,而國師所言,皇上自然是十分的信任

「國師?之前倒是聽過有這么一號人物,但是這個人說話當真有效嗎?」白露有些驚喜的問道。

「那是自然了,皇上十分仰仗這個人的,姐姐敢跟你保證,只要是這個人說出來的話,皇上一定是深信不疑的。所以么妹妹應該想辦法去跟這個人聯系上才是。」白琉煙給白露出主意的說道。「假如真是這樣的話,那還真得去找這個人,但是我根本就不認識這個人啊,再說是過時的話,應該是深居皇宮內的,恐怕我連見面都是見不到的。」白露想到這里有感覺到遇到苦難了,這一步步的看來都

得需要自己去做了,駱允芹根本就不能幫上自己的。

「露兒,姐姐也不認識這個人,恐怕也不能幫助你說上話,不過姐姐倒是有辦法能夠讓你進宮見到這個人,但是見到之後如何往下進行,那就要看露兒你的本事了。」白琉煙看著白露說道。

「哦?此話當真,只要是姐姐能夠讓我進宮去,那么我一定會想辦法拿下這個國師的。」白露信誓旦旦的跟白琉煙說道。

白琉煙說著話,便起身往一邊走去,然後拉開自己的抽屜,從里面拿出來一個令牌,然後走過來,遞到了白露的手中。「露兒,那好這個東西,這是殿下的令牌,有了這個東西,沒滅在皇宮中便客戶以自由出入了,但是一定要注意,不要在皇宮內惹事,國師的住所應該是在青紅殿。」白琉煙將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全部都告訴

給了白露。

白露高興的接過來了這個令牌,然後緊緊拿在手中,生怕令牌丟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