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六章 驚聞白武堂(1 / 2)

「好,既然琉煙都這么說了,那我就明說了,你真的已經准備放棄了不與我爭斗了是嗎?」白枳再一次的問道。

「怎么不相信我是嗎?」白琉煙好奇的問道。

白琉煙心中也有點沒譜了,因為本來自己就是為了拖延白枳才會說出那樣的話的,現在白枳竟然登門興師問罪,難道是白枳察覺到了什么嗎?

「琉煙,說這些已經沒有意思了,那些本來就不是你的意思,你只不過是為了讓我放松警惕罷了,不用在欺騙我了,知道嗎?最近你可是派出去很多人,在城內是在找尋什么人嗎?」白枳繼續問道。

「這是我們景王的事情,好像不應該跟你匯報吧。」白琉煙根本就沒有打算跟白枳說這些事情,但是白琉煙也知道,找尋牡丹的事情一定是瞞不過白枳呢。

「不瞞你說,牡丹我也在尋找,但是也是找了很久都找不到。」白枳並不想在繞彎子了,於是跟白琉煙說道。

「呵呵,姐姐真是聰明,沒錯我是在找尋牡丹,怎么?姐姐想跟我合作嗎?」直到現在,白琉煙其實還是猜不透白枳的來意的,於是繼續試探的問道。

「合作?為何要跟你合作?我們兩人的目的都是不一樣的不是嗎?我是想知道事情真相,而你是想掩蓋真相吧?所以你是想殺了牡丹是吧。」白枳壓低了聲音跟白琉煙說道。白枳到底知道了多少事情?白琉煙知道,白持禮被殺的消息是肯定瞞不住的,但是現在看來白枳已經開始調查此事了,那么既然今日上門,想必是已經懷疑自己了,而且很有可能是在懷疑自己殺了白持禮

,不過這樣也好,最起碼不會牽扯到白武堂了。

「我聽不明白你在說什么。」白琉煙冷哼一聲說道。

「你當然不明白了,因為你都不知道牡丹到底知道多少事情對吧?還有,白琉煙,民為何要跟我說爹是病死的,明明爹是被人殺死的。」白枳問道。

「只是不想讓你想那么多,所以才沒有跟你說實話的。」白琉煙是這么的跟白枳解釋的。

「是嗎?真的是這樣嗎?但是據我所知,你是在幫助一個人瞞著這些事情呢?」白琉煙笑著問道。

「笑話,我能幫誰?就是不願意讓你知道那么多,我也害怕你會懷疑到我。」白琉煙越來越感覺,白枳好像已經知道了什么事情,所以白琉煙有些緊張,手心都已經感覺到有些潮濕了。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不是嗎?琉煙,你我雖然不是跌的親生女兒,但是畢竟他養育了你這么多年,難道你就眼睜睜的看著爹被人殺死而無動於衷嗎?」白枳問道。

「當然不會了,這就是我要找尋牡丹的原因,我希望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因為牡丹從開始的時候就一直跟在爹的後面,但是牡丹好像失蹤了一樣,到現在也沒有知道下落。」白琉煙說道。

「牡丹失蹤了?不是吧,一個女人她能去哪呢?」白枳裝作一無所知的樣子跟白琉煙說道。

「你也在找牡丹,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吧。」白琉煙笑著反問道。

「呵呵,那是自然了,不過琉煙,我明白,你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你的哥哥是嗎?」白枳低著頭,笑著說道。不好,白枳像是知道了一些事情了,難道白武堂殺死白持禮的事情已經敗露了嗎?白枳到底是從什么地方得到的這個消息,還是完全都是白枳的猜測呢?今日這般的說出來興許只是來試探自己呢?不到萬

不得已的時候,白琉煙是絕對不能承認這件事情的。

「什么意思?哥哥現在在哪里我都不知道,我怎么保護?白枳,你的話越來讓我聽不明白了知道嗎?」白琉煙看著白枳問道。

「不明白那就最好,怕就怕那種是揣著明白裝糊塗的人,白武堂去了哪里可能你真的不直到,因為逃跑嗎,肯定是不能告訴任何人的。」白枳笑著說道。

「白琉煙,不要再繞著彎子說話了,你知道什么事情明說就是了。」白琉煙實在事聽不下去了,因為白枳這是一點點的在折磨自己,白琉煙感覺到都快要瘋了已經。「不要著急,沉住氣,我會一點點的告訴你這些事情的,白武堂殺死了爹,這件事情你准備隱瞞多久呢?你以為只要是抓住了牡丹就沒事了嗎?你以為就不會有人知道這件事情了嗎?告訴你,兒子殺死爹這

件事情是天理難容的,白武堂一定會遭到雷劈的。」白枳惡狠狠的跟白琉煙說道。白琉煙沉默了,白枳應該是知道了這些事情了,不然不會是的這么的詳細的,但是會不會是牡丹說出來的呢?還是仍然是推測呢?還是這件事情另有他人知道呢?白琉煙腦子里面在飛速的旋轉著,想著接

下來應該怎么去應對白枳。「白枳,你不要信口開河,哥哥早就已經離開這里了,怎么可能會跟爹在一起呢?你想想是這樣難道這就是事實嗎?真是異想天開,白琉煙,即便是你再不喜歡哥哥,也不要這般的誣陷吧。」白琉煙眼睛里

面已經迸發出來一種怒火,直勾勾的盯著白枳看著。

跟白琉煙打交道已經這么多年了,這種眼神白枳是第一次看到的,畢竟兩人從來都沒有正面交鋒過的,之前都是相互的偽裝,只有今天,兩人才是彼此用真面目示人了。「白琉煙,你一定要搞清楚知道嗎?我跟白武堂之間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過節的,我不會去隨便的陷害一個人的,即便是陷害,那也絕對是有原因的,是為了報復,但是白武堂從來就沒有害過我,所以我也不

會害白武堂,今日我跟你說的這些話,不是憑空猜測的,因為這些就是事實,當日你跟白武堂在城南見面的事情,已經別人看到了。」白枳說出了那一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