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吸了一口氣,微笑著拉過小山的手,對他說道:「小山,你放心,有飛姐在,肯定會如了你這個願。跟秦少交個朋友不是什么難事,你等他下次再來,我將你引薦給他。」
如果是我帶給秦念柯的人,他就算是出於想要羞辱我的目的,也一定會見。
對於這一點,我充滿了十足的信心。
「飛姐,那我就先在這兒謝過你了。你這是要去更衣裳換衣服對么?今晚上你肯定累壞了,回家早點休息吧,我也就先不打擾你了。」小山沖我擺了擺手,然後轉過身跑去剛走了客人的包房里收拾屋子了。
望著小山的背影,我忍不住開始想象他跟秦念柯相擁在一起的樣子。
隨即我使勁兒甩了甩頭,覺得自己真的是瘋了,怎么會冒出這么奇怪的念頭。
秦念柯愛的是怎么樣的人,又愛的是怎么樣的性別,都跟我沒關系,反正已經是過去式了。
我只祈禱他不要再出現在我的視線里。
否則我一定要讓小山,成為他的下一任。
這可是在私人會所,我有各種各樣的手段,能讓小山爬上秦念柯的床,並且讓秦念柯,無力回天。
轉眼過了一夜,我一晚上都沒睡好。
噩夢接二連三的做著,我夢見秦念柯在夢里也是奚落我,最終還牽著一個女人的手走到我面前。
我看不清那個女人的長相,只看到了她的手里握著一把尖刀,反著銀光,晃得我眼睛生疼。
我想跑,可是卻發覺自己無論如何都動彈不了,只能站在那兒任人宰割。
然後,秦念柯放開了那個女人的手,伸出手指指著我,眼神冷漠,像是在發布什么命令。
下一秒,我的胸口就被那女人捅了一刀,鮮血四濺,噴在了我的臉上,淌在了我的身上。
我不停地尖叫,卻喊不出聲,只好像喉嚨里都被棉花塞著,來來回回只有微弱的氣流聲存在。
後來我終於醒了,看著牆上的時鍾,發覺已經是早上九點。
一身冷汗,睡裙都濕透了,枕邊還有沒干的淚痕。
我只能嘆氣著去洗澡,想著洗個熱水澡可能會將我此刻害怕的情緒沖洗掉。
但我知道這一時半會兒是逃不過去了,秦念柯注定要成為我的夢魘。
女人不開心的時候,能夠想到最好的辦法就是去購物。
我亦然,銀行卡上剛得了這么一筆錢,我沒道理不犒勞自己一下。
雖說是沒有切實的出賣肉體,可到底是出賣了自己的靈魂。
於是我洗了澡後,直接換了衣服打車去了商場,打算血拼一番,用花錢來為自己贏得多一點的安全感。
走到一家私人訂制服裝的小店時,我被櫥窗里的一件嫩粉色旗袍吸引去了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