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言萬語,最後都化作一聲無奈的嘆息,「我是你夫君。」
「你已經說過了,我也知道了,難道我夫君是個,話嘮,一件事,要說很多次?」
梁曄宸勾著她下巴的手,往上移,拂過她的唇,溫柔的問,「知道什么是夫君嗎?」
「不知道。」
「就是能和你同床共枕,最親的人,你唯一的男人……」
「那我是你唯一的女人嗎?」
「當然。」
「哦~」秦諾伊拉了一個長長的尾音。
說謊都不帶臉紅的,她是唯一?
那劉茞呢?
是鬼么?
「所以你要乖乖的,留在我身邊。」梁曄宸不管她願不願意,都將她摟在懷里。
俯首諱莫如深的看著她。
似乎知道些什么,但是又不戳穿,就這樣和她相處。
趕了一天的路,天色暗了下來,影一上來詢問,「爺,這地方沒村落,在這里落腳過夜嗎。」
他既然來詢問,就是看過了,這里適合過夜。
梁曄宸應聲。
有影衛們在,什么都不用梁曄宸管,影衛們分工有序,升火的升火,找吃食的找吃食,什么都做好。
秦諾伊不願和梁曄宸呆在一起,就下車,說要看夜景。
梁曄宸沒攔,就跟著。
影六抓了一只野雞,在河邊殺好洗干凈,用樹枝穿著,正在烤。
秦諾伊走過去,在他身邊坐下來,「我能烤嗎?」
「能,能。」
影六自從聽了影一的話,就特別對秦諾伊有好感,甚至是崇拜。
他們都怕梁曄宸,但是她不怕。
這樣的事,秦諾伊沒做過,沒即使轉,影一一著急就忘了身份,上手去握秦諾伊的手,話還來得及說,梁曄宸就先開了口。
「六兒,我讓你回京,你為什么還在這?」
影一一僵,發現自己逾越了,連忙跪下,「爺,我錯了。」
「違抗命令該什么罪?」
秦諾伊的無視,在就讓他心里壓抑,坐到影衛身邊他忍,竟然還敢動手,不是找死么。
剛好梁曄宸有氣沒出撒呢。
影六撞了上來。
影六耷拉著腦袋,「死罪。」
「念在你跟著我時間不短的份上,饒你一命,明天趕路,你就別騎馬了。」
「那他們呢?」影六指著不遠處幸災樂禍的幾個影衛。
他不服氣啊,都沒聽命令回去,怎么只懲罰他一個人呢?
這不公平啊。
另外的影衛們,「……」
石化在原地。
這人是多遲鈍?
這明明只是用來懲罰他碰了娘娘手的借口,他竟然要拉他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