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諾伊根本不在意,當著所有的人又繼續說道:「放肆?別在我面前說這一套,你說我是你的妻子,可是從未進宮開始,你那里又把我當做是妻子。」
「當初苣貴妃險些小產的時候,你刺死了我的父親,她將我丟在地牢,我讓她流產怎么了?」
「如果不是你擔心我會和北天行在一起,你不惜冊封同母異父的哥哥為北王,你甚至害得我的孩子流產了,那種痛苦你又何曾明白?」
梁曄宸驚訝的看著她,臉上沒有任何欣喜,陰郁得滴出水來,「原來你一直都沒有失憶。」
「我一直都沒有,我不想要和你相認,只是覺得我沒有必要給你機會,現在看來我的決定是對的。」
秦諾伊說著,笑得更加癲狂了起來。
梁曄宸見狀,峰眉一皺,「來人啊,皇後行為不端,有失儀態,特此奪取後衛,降為貴人,挪出椒房殿,在冷宮靜思己過。」
秦諾伊坐在地上,不哭不笑,像極了一個殘破的布娃娃。
梁曄宸沒有任何留戀,轉身就離開了。
她來到了冷宮中,看著四處殘破的景象,心中坦然至極。
雖然她沒有害過苣貴妃肚子里面的孩子,卻落得一身罪名,讓她忍不住覺得可笑之極。
這個皇宮,她曾經心儀的人,連同她自己也變成了一場可笑的戲劇。
晚上的時候,冷宮的窗戶殘破不堪,時不時吹進冷風,讓誰在地上的秦諾伊蜷縮在角落之中。
北天行趁著夜色,走進了冷宮,看到角落里面的秦諾伊,心中更是難忍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