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十一章 狠狠地打臉!(2 / 2)

「這是怎么回事?為什么電話會打不通了呢?!」張德費再三確定了那個一直用來與徐明通話的號碼,一連打了三次,但是無一例外的得到的都是相同的回復!

「為什么?為什么會變成空號?!」張德費頓覺渾身冰冷,如墜深淵!而一旁的張德新和張德梅兩人早已不知所措,面色慘白。

就在這時,老書記已經越過了眾人,來到了大廳中央的空出,目光在眼前的眾人身上掃過,那深邃而睿智的目光讓人群中很多心懷撥測者不由得心中一虛。

「各位,我先做一下自我介紹!」老書記低沉而有力的聲音在大廳中響起,「我叫張戰根,今年七十二歲,是張家的現任族長,也是張家村的老書記!」

「而那三個站在你們面前的家伙,就是外面那間祖宅的擁有著張大根的三個不肖子孫!」老書記伸手指向了張德費三人,目光中漸漸閃爍著怒焰。

「你們或許不知道,就是這三個口口聲聲說自家祖宅被開心侵占的家伙,在二十多年前絲毫不顧念他們老父二十多年的養育之情,無情地將他們的老父親拋棄在了張家村中!」老書記緩慢而清晰地將這張家三兄妹二十年前的所作所為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老父親的悉心撫養、盡心盡力與無良兒女的冷漠對待、翻臉無情無比清晰明白地擺到了眾人的眼前。在場眾人,不管是那些原本存心就是想要來搗亂、看開心笑話的黑心炭,還是純粹就是來看熱鬧的旁觀者無不為老書記口中的那位父親感到惋惜和悲哀,對那三個為了虛榮不顧恩情拋棄生父的畜生感到無邊的憤怒!

「大根在遭受連番打擊之下,精神受到了嚴重的創傷,在一場大病之後,身體越來越差,再加上身邊沒有親人照顧,他的生活也變得越來越艱難!」老書記繼續說道。

「就是在這個時候,開心和他的父親來到了張家村。這一對父子倆在入住張家村的第一天開始,就幫大根將房間的里里外外都打掃了一遍,還主動地邀請大根到他家里一起吃飯。在此後的十幾年間,開心和他父親就好像是對待家中至親一樣地照顧著大根,在大根死後。他們更是主動掏錢為大根辦理了喪禮。而這三個畜生呢?就連父親死的時候都沒有回來看過一眼!」

「當時,開心和他父親並不知道。他的張大伯早在去世前就立下了遺囑。如果開心父子能夠主動幫他處理後事的話,那么他就將自己名下的這套祖宅贈送給他們!關於這件事情,在場的所有族老都能夠為我作證!」

張家族老們聞言不約而同地點點頭,滿臉肯定道:「不錯!我們可以作證,當時小張確實是說要把祖宅送給開心的!」

「你們胡說!那房子是我們家的祖宅,我爸怎么可能把他送給外人呢?!」就在這時。人群中傳出了一陣歇斯底里的叫聲,只見張德梅漲紅著臉,雙眼中透露出了無盡的惶恐和驚慌,「你們一定是跟那個家伙串通好了才這么說的!說。他到底給了你們這幫老家伙多少錢?!」

看到張德梅這形若瘋婦的模樣,現場的所有不禁朝她投去了鄙夷的目光,都到了這個時候,但凡是有些頭腦的都知道老書記所言必不會有假,她的這番言論也不過就是垂死掙扎而已!

看了張德梅一眼,老書記不緊不慢地從自己的上衣口袋中取出了一個牛皮信封,從里面取出來一張已經略微有些泛黃了的白色信紙:「土根早就料到以後可能會有像今天這樣的場景發生,因此在臨終前特地寫了一份遺囑,如果需要,我們可以申請司法鑒定!遺書中的每一個見證人現在都還在世,也都在現場!這件事情只需要稍稍一查,就能水落石出!」

老書記的這番講述就好像是一個個巴掌,一下又一下緩慢而用力地抽打在這張家三兄妹的臉頰上,等到最後當他拿出這一份遺書時,三兄妹就好像被一個蒲扇大的巴掌狠狠地抽中的臉龐,頓時眼冒金星,滿腦子的空白!

「不!這不是真的!那個老東西!他竟然寧可把房子送給外人也不留給自己的兒子,那個該死的老東西!該死的老東西!」

突然間,張德費發出了一陣撕心裂肺的嚎叫聲,只見他面色猙獰,雙眼發赤,口中不斷地咒罵著自己那已經逝去的父親。

看到這一幕,全場所有人不禁嘩然!

ps:寫到這一章的時候,老某想到了我姥姥的小女兒。當初在我姥姥去世時,我奶奶打電話通知她,說母親去世了,讓她來參加母親的葬禮。但是她並沒有理睬。八年後,家里老宅拆遷了,賠了一些錢,奶奶再次打電話給她,讓她來拿那筆錢,她當天就從上海趕到了寧波,拿上二十萬現金就連夜趕了回去。其人心之丑陋,可見一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