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十六,中岳神君忌日。
薰池換了一身黑『色』的華服,由四岳帶著往洞庭山而去。清風間好像還有中岳肆無忌憚地朗笑聲,訴說一個女神的傳說。
「熏熏,你要跟我說什么?」長歲瞅准時機,一把抱起薰池,退直角落。
「小爹,我跟你說,那果兒香香是和山山神釀的!」薰池靠近長歲的耳邊,壓低聲音道。
「什么?!」長歲太過難以置信,沒有控制住聲線,大吼一聲。
季河等人在雲上轉頭看向長歲和薰池,眼神間充滿疑『惑』。薰池觸及季河能看穿人的視線,連忙用腳踢了長歲肚子一下,小爹你作死啊!叫那么大聲!
「三爹爹,我在和小爹說,昨兒晚上娘親托夢給我了。」薰池靈機一動,干笑道。
長歲渾身一抖,磨磨牙點頭,「是啊,我聽到瑛雅托夢,嚇了一跳。你們也知道,瑛雅能鬧騰死人的……」
(瑛雅:作死啊!拿我當擋箭牌,今天晚上,你倆死定了~~呵~~呵~~呵~~~)
九厚一聽「瑛雅」兩個字,好比小狗聽到狗盆和攪拌棒的敲擊聲——「吃飯了」。立馬激動地撲過來,「薰池,你娘說什么了?說什么了?!有沒有讓你話帶給大爹?!」
薰池小胳膊還嫩,被九厚的爪子一扼,險些就斷了,痛呼起來。「大爹!我娘說,要謝謝你,謝謝你!快把手松開,胳膊要斷了!」
九厚這才意識到自己的手沒輕沒重,「大爹下手重了,薰池疼不疼,大爹給你吹吹。」
結果倒是好的,被他如此一鬧騰,季河的目光冷淡下來,不再做他想。小『插』曲過去,五人繼續往洞庭山騰雲。薰池和長歲兩人繼續說悄悄話:
「你如何知道的?」
「前天晚上我去了趟豐山。」
「難怪怎么找也找不到你!」
「在豐山的地窖里被泰逢山神抓了個正著,他揚言要來揭發我,小爹,他要是真來了你記得擔待著些。」
「這廝去了豐山?!他丫兒敢明目張膽違背我和九厚對他下的懲罰!他要敢來揭發你,他完蛋了!」
「小爹你在說什么?」
「哦!沒什么!這只小老虎,是不是欺負你了?!」
「沒有,小爹放心。」
「熏熏不愧是我調教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