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章 『豬』一樣的院長(2 / 2)

炮台法師 墨鄉 2254 字 2020-08-03

還有些話他沒說。

如果巴沙爾城內沒有丹迪拉雅的話,那他早就動手了,可惜世事沒有如果。

說完,見赫忒雅不說話,肖申爾德反問道:「兩位使者,除了陛下的旨意外,你們還帶來其他東西嗎?比如更好的計劃,或者是人手上的援助?」

赫忒雅搖了搖頭:「都沒有。事實上,我們主要是來了解具體情況的。至於陛下的話,也並不是旨意,而是意願。您盡力就可以了。」

肖申爾德松了口氣,喘著粗氣笑起來:「陛下真是仁慈啊。請兩位使者代我轉告陛下,最多3個月,巴沙爾城就會陷入混亂,到時候,我會趁機拿下巴沙爾城,作為給陛下的獻禮........」

話剛說完呢,門外傳來老法師的聲音:「院長,出大事了!」

肖申爾德粗短的眉毛凝成一個球:「怎么,是那些不知死活的光靈攻進學院了?」

如果他們真敢來,那他就有信心將所有人都留下。

在學院這塊土地上上,他才是唯一的主宰,哪怕是費米爾森,也曾敗在了他的手里!

老法師手里拿著一封厚厚的信,快步走進大廳:「院長,是紅鷹軍的消息,就在昨天夜上,紅鷹軍趁著風雪,突襲了柏德亞城!」

「什么?」

「怎么可能?!」

「不是說紅鷹軍物資短缺,瀕臨崩潰嗎?怎么還有這么強的戰力?!」

一時間,肖申爾德、赫忒雅、埃德溫都是滿臉震驚,想不明白為什么會發生這樣的事。

巴沙爾城是小城,占了也就占了,無非就是一支規模稍大的叛軍,柏德亞卻是罕有的大城市,是北地的明珠,幾乎能自給自足的存在,人數更是高達300多萬,這要是被占了,那紅鷹軍就成了一方諸侯了!

「院長,具體情況都在信上寫了。」老法師將信封遞給了肖申爾德。

肖申爾德心中煩躁極了,拿過信封,扯了好幾下才拆開。

一旁的赫忒雅發現,肖申爾德的手指又短又粗,手掌腫脹,有點像是豬蹄,她已經大致猜到這應該就是法術的後遺症了:『噢~女神啊,這家伙真是個可憐呀。』

肖申爾德拿出信紙後,迅速閱讀起來。

信紙有五六張,描寫了紅鷹軍深夜突襲柏德亞城,以及攻占城市後的種種表現,寫的非常詳細,細節詳實,還摘抄了一份紅鷹軍發布的公文。

通過信紙上的描述,肖申爾德恍如親臨了一次戰場一般。

等讀完了信,他又將信遞給了赫忒雅,赫忒雅匆匆看了一遍,又遞給了艾德溫。

等三個法師都看完後,肖申爾德嘆了口氣:「當初我就不該心軟,應該直接將羅蘭給殺了!」

現在看,這事就成了一個無法彌補的錯誤。

赫忒雅有些不解:「院長為什么這么說?」

肖申爾德再嘆口氣:「數個月前,紅鷹軍其實已經陷入了絕境,被剿滅只是時間問題。但自從羅蘭加入紅鷹軍後,紅鷹軍先是擊敗鋼鐵軍團,現在竟然還奪取了柏德亞城,連王二德大主教都殉城了。毫無疑問,羅蘭在其中發揮了主要作用。」

埃德溫忍不住道:「恕我無禮,院長,但我要說,我聽說這個羅蘭非常地年輕,法力也只是中階.......」

肖申爾德糾正道:「不,他現在已經是高階法師。」

埃德溫嚇了一跳:「這么年輕的高階法師嗎?」

這樣的成就,即使是放在哈拉德帝國里,恐怕都找不出幾個人能與之比肩了。

赫忒雅也是聽得心驚,在哈拉德帝國,若有法師取得這樣的成就,那皇帝陛下必定會親自授爵,只要不出意外,日後必定會成為大法師的。

她沉吟了會兒,問道:「院長,您對當前形勢怎么看?」

肖申爾德苦笑了一聲:「原本我還指望紅鷹軍內亂,現在看來,這個可能性沒有了。今後時間里,紅鷹軍會迅速地壯大力量,學院恐怕再沒有力量干涉北地了。」

赫忒雅並不覺得意外,她思索了下,說道:「這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嗯?」肖申爾德看著她。

赫忒雅笑道:「紅鷹軍占據北地明珠,最憤怒的是光靈。他們肯定會想盡辦法去剿滅紅鷹軍。而紅鷹軍也會想盡辦法地防御。雙方一旦打起來,很有可能演變成拉鋸戰,陷入巨大的內耗之中。」

肖申爾德聽明白了:「所以,趁著這個時候,帝國應該放緩攻勢,好讓光靈有空暇去來對付紅鷹軍?」

赫忒雅歡快地打了個響指:「對的!」

一旁的埃德溫也笑道:「陛下肯定也會樂於見到這樣的局面。如果紅鷹軍堅持不住了,我們大可以在加緊攻勢,將光靈的主力吸引回來,讓紅鷹軍喘幾口氣。」

赫忒雅大笑:「哈哈哈~就是這個道理!」

說完,她站起身說道:「埃德溫,你現在立即趕回帝國,將消息報告個陛下。至於我,我要去會會那個羅蘭,看看有沒有機會勸說他,為帝國效力。」

話音剛落,肖申爾德就連連搖頭:「使者,你沒必要過去了,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答案。」

「怎么說?」赫忒雅眉頭一挑,暗紅色眼眸中閃過一絲不悅。

肖申爾德攤了下手:「他會果斷地拒絕你,然後把你的腦袋砍下來,掛在城牆上風干......就和他曾經對光頭死神洛克維干的事一樣。」

赫忒雅卻越發感興趣了:「嘖~這么果決的嗎?我卻不信!我是以使者身份過去的,他好歹要聽我把話說完吧?」

她偏要去看個究竟。

至於危險嘛~呆在家里倒是安全,但家里可沒法建立功勛。

肖申爾德見這使者神色果斷,也不再勸:「那我就只能祝你好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