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反制(2 / 2)

異界礦工 蟲族魔法師 2240 字 2023-02-27

「那要怎樣才能讓我相信你的承諾呢?」查理曼可不會傻到以為蘭臣會信守口頭上的承諾,因為她又不是精靈族的

於是,蘭臣忽然睜開眼睛狠狠地瞪著他:「那你又要我怎么樣才能讓你相信……」她現在只想事後不顧一切地殺了他

蘭臣一雙亮如晨星的眼睛,瞪得又圓又大,死死地盯著查理曼不放,讓他只覺得若是平常的時候,有一個像她這樣美的女生,如此地看著自己,一定會自戀地以為自己很帥很吸引異性了

只是查理曼想了半天,也想不到一個妥善的讓她脫離束縛後不會找自己麻煩的辦法,而只要一看她,便會與那看似並沒有恨意的明媚之瞳對上,他知道很多事都是物極必反的,當一個人非常「惦記」一個人的時候,也就會像她這樣,控制不住自己的捕捉那個「惦記」對象的一切蹤跡

既然想不到好的辦法,那么干脆不要讓她做任何的保證,就像你捕捉到了一頭猛獸後,想放了它,又想讓它不回過頭來咬你,任何讓猛獸做出的保證都是可笑的

而除了把承諾視為比生命還要重要的精靈族外,查理曼不相信這個世界還存在什么一諾千金的品質,尤其是在這種游戲意味強烈的敵對情況下

人生有很多的無奈,而現在查理曼也必須要做一個無奈的選擇,事實上他能拿蘭臣怎么樣?聖堂的勢力之龐大,縱然是整整一個泊羅國的國家力量,也是不敢抗衡的,所以他干脆什么承諾也不要了

於是,查理曼蹲下身去,就去替她解開捆綁,在解的時候,查理曼也覺得好笑,沒想到捆得還真是多,一層又一層的,就算是老虎只怕也享受不到這樣的待遇,當下歉意地道:「對不起,蘭臣,我知道你現在很恨我,可是如果你是我的話,在那種情況下又會怎么做呢?你粗暴地干涉了我的生活,不准我跟那幾個女孩親近,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人要有信仰對不對?可是你自己呢?如果那個你心里的喜歡的人,要抱你要親你的話,你能拒絕嗎?」

「砰」查理曼從房間里被一記重擊打的撞破窗戶直飛了出去,脫困而出的蘭臣立時下了狠手,緊跟著她也幻現出房子之外,一腳踩在查理曼的頭上

「好,你,你夠狠」查理曼艱難吐出了這幾個字,只覺從頭上那只玉足尖傳來一股股寒流,直凍的他牙齒都在打顫,只得全力抗衡那股寒意

漸漸地查理曼的臉上起了一層冰霧,只覺身體的各個部位都要凍壞了,心知這樣下去被遭受一頓毒打嚴重,肌體將受到非常可怕的破壞,但他不再想說什么了……

蘭臣陰晴不定地看著腳下的查理曼,輸送出去的寒冰能量稍緩,一字一頓地道:「你竟敢那樣對我?」

一想到查理曼解她的腰帶,搜出她身上的那些東西,定是摸遍了自己的身體了,一個女兒家的身體冰清玉潔,怎么能讓他那樣胡來,可氣的是他竟然找到了她最不想被別的男人碰得地方,那樣令她無法回避的屈辱地崩潰,並在查理曼技巧的拂拭之下,花心濕透……

而現在其實她也有反應,雖然只是以趾尖點頭他的額頭之上,也覺足尖陣陣異樣的感覺傳來,使她想到了那個人

……如銀雪地里,她奮力地追逐,忽然他停了下來,回身……

……拳頭呼地擊在她踢來的皮靴之上,震力擴散之即小皮靴瞬間破碎,露出光潔嬌小的玉足,而後那拳頭一張,順勢握住了她的足心,於是,冰系能量與火一般的異能較量,只是眨眼之間,她的冰系能量被火吞沒,隨後只覺整只腳兒又麻又酥,被一把擒住拖入到那人的身前

……「除了光暗聖皇之外,你們聖堂沒人可以攔住我」

……「女人不要裝什么清高,沒有女人不可渴望被征服,你也一樣……」

……一陣風帶起的迷蒙雪霧過後,那人已是離去了百步之遠,而他的背影是那么的落寞與孤寂……

偏偏查理曼有那人的幾分神似,而且又都是黑發黑眼睛,有時查理曼身上竟是也有那種落寞的味道

查理曼只覺身上的寒氣越來越淡,不解地輕輕拿開那點在頭上的玉足欲爬起之時,竟然感覺到又滑又軟,小巧一握,蘭臣卻是渾身一顫,瞬間淚水滾滾而下,一下子投入了剛剛爬起還沒站穩的查理曼的懷里

一時查理曼只覺被人以重錘在頭上狠狠地擊打了一下,頓時傻了

一陣晚風吹來,帶來了一絲涼意,查理曼這才感覺到不是在做夢,他那張開的大大的手,試著去碰了碰蘭臣,嗯,沒有反應,他又推了推,仍然抱著自己緊緊的

查理曼不知該說什么,因為這事太奇怪、太突然了,這蘭臣像是一下子精神上出了問題,又想反正不是沒有抱過她,當下一把把她抱了起來,向著臨時為她准備的卧房走去……

夜靜的出奇,只剩下兩人的心跳之聲,他感覺到她的心跳竟是那樣的慌亂,是奇怪又迷惑,在抱著蘭臣進那卧房之即,忽然間查理曼再次傻了,一雙滑溜的玉臂纏上了他的頸項,雖然沒有了進一步的動作,可是……

艷遇?

這是她奇怪的狠毒陰謀?

做夢?

查理曼咬了咬自己的舌頭,哇好痛

他抱著蘭臣站在那想了很久,仍然想不透這其中的怪異……卻忽然聽到懷里的人幽幽道:「好難過,我想死……」

……

「好痛……」

在夜的幽光里,查理曼傻傻地看著懷中人的臉,那般的蒼白,又透著一絲誘人的暈紅,竟是那樣的矛盾,他竟然感到她此時像發騷的貓咪一樣……

於是,他試著低下頭去,兩片紅唇微啟,芬芳濕熱的氣息一陣陣微吐,她沒有任何的閃躲……

一種暗示就這樣傳遞著,這足以使八十老翁也變成禽獸,查理曼一狠心吻了下去,立即雙方各自一顫,隨後查理曼只覺一條丁香小舌,像是憂傷的小魚兒那樣幽幽地游入自己的嘴里,帶著它的淚水與撕裂般的痛苦……

茫然的掠過與自甘的呈獻,久久地進行著,當雙方分開時,黑夜里一條銀絲般的水線被拉長……

慢慢地查理曼完全明白了,他感到了她那心里面的痛苦,而他也許是激發者,還將成了救治這種痛苦的毒葯,去麻醉她,去以毒攻毒地傷感她,她渴望那種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