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三零章 花月劍影 (二)(2 / 2)

異界礦工 蟲族魔法師 2159 字 2023-02-27

七個老頭神色古怪的面面相覷,最後月白臉色的老頭十分光棍的一拱手:「看你的神氣,無疑是我異龍族的人,在慶幸我族多了一個年少的絕頂高手的同時,我想,也有必要提醒你,你身邊的那個女人,是族里有多條人命案在身的罪人,你最好是與她劃分界線,另外閣下用魔道之法,融合我族御劍術,雖然威力倍增,但對你也許並不是一件好事,請三思,如果有心歸正的話,最好是斷了魔練之道,雖然也許會讓你大損功力,但那時,老夫一定會替你說清,並合我七子之力來培植你,告辭」

這老頭嘴里說的大義凜然,可心里卻也是很害怕陳宇會突然翻臉向自己下手,以至最後那「告辭」二字說得非常的突兀,一下子暴露了這老頭的心虛,而且連飛劍也不想要了,就想遠離陳宇

其他六子見老大這么怕陳宇,也都生了退意,開玩笑,修真者最看重自己的生命,在如此危險的人物面前,充好漢那只能死得很難看,所以他們都很務實的選擇了退卻

見七個老頭轉身就要走,陳宇有些好笑,大聲道:「請等一等……」

七個老頭無不緊張的一頓,尤其是那失去飛劍的月白臉色的老頭,連冷汗都出來了,他暗暗後悔剛才不該那般嘮叨,以為陳宇要露出真面目報復自己剛剛的說教,在他的印象中,修魔的人都是睚眥必報、心狠手辣之人

但玩玩沒想到,只見陳宇一笑,手一揮,那把赤霞之色的飛劍回到月白臉色老頭的手中,「前輩的飛劍很多嗎?如果有多的話,什么時候送一把給我好嗎?」

頓時老頭的白臉變成了紅臉,他深望了陳宇一眼後,一拱手由衷的道:「謝謝小友,除了那招御劍技外,你的性格為人都不像是修魔者,單元小友有一個好的未來」

陳宇笑得燦爛:「謝前輩吉言,也祝七位老前輩一路順風,但願本族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七子剛剛想走,一聽陳宇的最後一句話,忽然又都站住,齊齊回頭深望著陳宇,因為陳宇那最後一句話,明顯是有深意的

「再見」七子異口同聲的向陳宇告別

「再見」陳宇也淡笑著揮手,霎時給七子的心里留下一個難以忘記的印象

……

「這陳宇……」

「嗯,我總感覺他是一個明白人」

「我也這樣認為」

「你們說他這是故意的給我們留一個好印象嗎?」

「不像,如果他真的居心叵測,想要騙取長老們的認同的話,就不會站在月真人的一邊,他有那個必要嗎?」

「那他又為什么要站在月青的一邊?」

「可能有他的理由?或許他只想中立,他不是說了嗎?也不希望傷到我們」

「我忽然想起那個傳說,難道……」

七子一邊往回趕,一邊交換著對忽然出現的陳宇的看法,當有人說出最後一句話時,大家都暗暗的倒吸了一口冷氣,如果陳宇真的跟那個傳說有關的話……

之後七子都沉默了,壓抑無比的悶頭往回趕

……

幾天後,在陳宇家的會客廳里,泊羅國紫瞳精靈族現任族長希來恩,與獸人族領主穆圖等待著當陳宇一出來,獸人族的族長立即跪在了地上,希來恩老臉灰暗,屈膝也欲跪,卻被陳宇一手托住可希來恩反而急了,為什么陳宇受了那個獸人的跪,卻不讓自己跪,難道……頓時希來恩汗水直滴

「你這個死老頭,以為我不想讓你跪嗎?只是看在夏婭的份上,讓你站著罷了」陳宇冷著臉從希來恩身邊走過,走到上首大咧咧的坐下

獸人族的族長在地上惶然不安,希來恩則是站著繼續的汗水直流

「大人,小女雅芙的事真的與我們無關,泊羅國的獸人族對大人絕無二心,我們也絕沒有參與到突如斯的事件中去」沉默了一下之後,穆圖沉不住氣的急忙為泊羅國的獸人族辯解

不久前陳宇在帝國的軍事行動,就是一柄萬磅重錘,不僅粉碎了三族不切實際的夢想,也讓泊羅國的紫瞳精靈族與獸人族感到大難即將臨頭,希來恩思前想後,覺得本族的一些動作,不可能不被陳宇知曉,與其等著陳宇的報復,還不如前來請罪,說不定陳宇會看在夏婭和與自己的舊交情上,放他們族一馬

而穆圖跟希來恩的想法差不多,並且實際上他們一直未能跟雅芙取得聯系,雖然在之前他們一直很想那樣

「領主請起,雖然雅芙是你的女兒,可我不至於糊塗到把她看成是你,而事實上你們族現在還沒有與雅芙他們取得聯系對嗎?」

「是是……哦,不是那樣的……」穆圖恨不能給自己一個嘴巴,居然說漏了嘴

陳宇臉色一冷:「我不管你是還不是,你只需要記住,我不希望雅芙的那些軍隊,影響到泊羅國及周邊幾個國家,一旦出現那種情況,或者說有那個苗頭,那你就不要怪我不客氣」

穆圖一聽,直接不敢站起,陳宇也不再管他,而是把目光掃向希來恩

一時希來恩那個羞愧與緊張真是無法形容,想他這么一把年紀,居然……

「好了,老頭,剛才我也說了,看在夏婭的份上……其實我一直都看在夏婭的份上,因此,如果老頭還當我陳宇是以前的陳宇,請不要犯或者是試圖去犯帝國紫瞳精靈族的錯誤,那太對不起我了,明白嗎?」

「是」希來恩立即如獲大赦的大大點頭

「嗯,你這老頭還算誠實,那么有錯就改,既往不咎穆圖領主也請起,該到我們喝酒的時候了」

這回,希來恩與穆圖真個獲得大赦,笑逐顏開的跟著陳宇的屁股後面而去,當然,他們心里仍是余悸未平,大有後怕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