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段老點頭道：「人這輩子太短暫，或許你現在還不太明白，但等你到了我們的歲數，你就會發現其實人生只是一眨眼間的事情。蔣嬌媚那丫頭在清華的時候是我的學生，她的妖嬈個性是我見過最獨一無二的，好好對待那嬌媚丫頭。其實，男人和女人之間，沒結婚戀愛的時候甜甜蜜蜜，一旦結了婚，生活在一起後，總會被生活中的各種瑣事而產生矛盾，就像我和你刀奶奶，隔三差五就吵一次，但不會記仇，嬌媚看似瘋癲，但心地善良，我相信她會是一個好妻子。」

張莫謙和蔣嬌媚兩人告辭離開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因為瘋女人喜歡擠公交坐地鐵，所以前來拜訪兩位老人的時候並沒有開車。離開昆州大學後，瘋女人主動伸出白嫩的胳膊，挽住張莫謙堅實的手臂。昆州大學這邊是大學城，像昆州理工大，滇南大學，昆州醫學院等大學都在附近，兩人手挽著手這么走著，吸引了路上很多人的目光。

瘋女人閃爍著漂亮的狐狸眸子，嬌聲道：「小莫謙，你看我們現在，像不像散步的情侶一樣？」

「情侶個毛？晚上可以睡在一張床上的才叫情侶好不好？」張莫謙沒好氣的說道，瘋女人一邊勾引他一邊又不讓他碰，因此他對瘋女人的怨念可不是一般的高。

「哎呀，難道只有睡在一起的才能叫情侶么？」蔣老師毫不顧忌的嬌嗔，惹得周圍男生失魂落魄。

「小聲點行不行？」張莫謙實在不習慣被人圍觀。

「嘻嘻，不怕不怕。」瘋女人用妖嬈的嗓音說道：「你看這些路人的表情，他們肯定再想，為什么像我這般漂亮的女人會看上你這種貨色？他們肯定在鄙視我的審美觀。」

「……」

張莫謙不想再和瘋女人交談下去。

「生氣啦？」

「沒有。」

「沒有生氣你板著個臉干啥子？」

「不想和你說話。」

對於板著一張臭臉的張莫謙，蔣老師也無所謂，依然死死挽住張莫謙的手臂，將胸前的高聳柔軟緊緊的貼著他的手臂，兩人就這么默默無語的走著。

走出大學城的時候，張莫謙道：「我打輛車子送你先回創業園，我還要去一趟金色陽光。」

「不。」蔣老師一臉委屈道：「你獨自去風流快活了，讓人家一個人的回去，沒人陪聊天說話，孤零零的，可憐死了。」

「那你想咋樣？」張莫謙翻了翻白眼，這瘋女人的演技越來越高深了，如不是他對瘋女人的秉性十分了解，差點被她楚楚可憐的眼神給融化了。

「陪你一起去！」蔣老師鄭重其事道：「誰知道你是不是去找小姐？現在什么梅毒啊，艾滋病啊又多，萬一染上了咋辦，我得替你未來的媳婦監督你。」

「確定要和我一起去？」張莫謙挑了挑眉毛。瘋女人自從來到昆州之後，從來沒有和自己一起去過金色陽光，妖嬈的瘋女人一旦去了，還不得把自家那般兄弟嚇傻了？

「當然要去。」

蔣老師閃了閃眸子，又道：「不過，在去之前我有一個小小的願望。」

「什么？」張莫謙疑惑。

蔣老師輕輕撅起被緊身短裙包裹出一道優美弧線的翹臀，嬌嗔道：「打一下下人家的屁股啦。」

「……」

張莫謙很生氣，瘋女人對自己提出這種禽獸要求可不是一次兩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