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嗎?(2 / 2)

顧肖笑道:「只有當別人將獵槍指著她的時候,她才會反撲,不會任人宰割,也不會主動攻擊別人。」

他不置可否。

湮陌西不會知道,僅僅一面,她的性子就被兩名她連面都沒看清的男子解剖得差不多了,她收回目光,提著行李箱繼續走,沒走幾步一名穿著黑色西裝的男子向她奔過來,他跑的有些急,說話時微微有些喘氣,看見湮陌西慌忙表明了自己的身份,湮陌西明白過來他是來接她的,將行李放進後備箱,她彎腰上了車。

湮陌西到達別墅後並沒有見到傳說中的主人,接她的人只是向她解釋他很忙,然後帶她熟悉了一遍周圍的環境後徑自離開。

別墅的佣人並不是很多,湮陌西只看到那么寥寥地幾個,轉來轉去都是那幾張面孔,他們的話不多,做事卻十分精煉,不像其他家庭里雇佣的人,話很多,喋喋不休。

別墅後面的海棠花開了,現在正值海棠花盛開的時節,各色的海棠花紛紛揚揚而下,鋪成一片花海,湮陌西的房間剛好能看全整片海棠花林,美麗得不可思議,令人嘆為觀止。

整整一天,湮陌西都沒有看見別墅的任何一個主人,她也不怎么介意,簡單地吃過晚飯,湮陌西接了青老的電話後好不容易模模糊糊地入睡,卻做了一個夢,夢里,滿地都是鮮紅的血,她的雙手被鮮血染得血紅,像是從地獄岩漿里扯出來一般,他看見一個男人拿著刀向她逼近,他猙獰著臉,如同魔鬼瘋狂地笑著,突然,他撲向她,手上的刀狠狠地沒入她的心臟。

湮陌西驟然驚醒,她大口的喘氣,足足花了十幾分鍾才將那個夢消化掉,這樣的噩夢,反反復復,每一次都嚇得她從半夜中驚醒,輾轉反側,再無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