湮陌西仿佛早就知道似的,硬是死死地抓著他不放,就像抓著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青輪快瘋了,快被湮陌西折磨瘋了,她一個女孩子力氣怎么那么大?!
他不知道原來湮陌西還有那么強悍的功力,喝醉了還能將三四名人高馬大的男子撂倒,酒吧里那些人身上的傷定是她的傑作無疑。
果然不是只小白兔。
「湮陌西,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他惡狠狠地瞪著她問,她的行為無疑是在玩火**。
「青輪……幫我……我難受……」她一邊抓著他不放一邊喚著他的名字說難受,青輪差點以為自己的耳膜出現了幻聽。
「青輪」,他從不知道他的名字可以這樣動聽,像絲絲甘泉涌進干涸的心底,拯救了他的命運。
「青輪……」
如果第一次是幻聽,那么當他第二次從她的口中聽到自己的名字時,所有的一切顧忌都像綳得最緊的那根弦一樣,遇到最猛烈的轟擊,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