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P下一任領導人(1 / 2)

鳳賴半杯酒下肚,尤覺得沒喝夠似得,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殘留的液體,顧肖只覺得一股邪火直往一個地方沖。

真的太妖了。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顧肖一把拉過鳳賴,鳳賴就順勢跌坐在了他的腿上,顧肖的手很邪惡,很色請地在她腿間摸了摸。

「你居然什么都沒穿。」那聲調,暗含一股濃烈的**。

鳳賴拍了拍他的臉,「是你硬要把我拉過來,這里沒一件我換洗的衣物。」

「鳳賴。」

「怎么?」他發現每次顧肖叫她名字的時候都是一副很認真的表情,要么是他生氣了,要么就是有很重要的事要說。

「你真的准備好做我的妻子了?」

鳳賴一時間語塞,這個問題暗含著某方面的強烈的暗示,答案無非就是三種,是,不是,或者不知道,但是回答後的結果卻是千差萬別的,如果回答不知道顧肖一定會很糾結,如果回答不是顧肖一定會很泄氣,如果回答是,這是一個很危險的答案,配合著他們現在如此危險的姿勢,顧肖說不定下一刻就把她辦了。

鳳賴開始糾結了,她覺得他們發展得太順利了,她記得陌西曾經說過一句話,上天給你一樣東西就會拿走你另一樣東西,所以,幸福來的時候一定要加倍珍惜,狠狠地抓住,因為沒有人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什么。

她糾結了好一會,顧肖很耐心地等,嗯,作為一名醫生,他的耐心幾乎是沒什么上下限的,耐心是一名醫生的基本素養嘛。

鳳賴偏頭,綠色的瞳仁與他琥珀色的眸子連成兩條平行線,她摟住他的脖子,緩緩開口,「是,我准備好了。」

「哥……」

話才說一個字,熱吻突然間鋪天蓋地,他迅速堵住她的唇,撬開她的嘴,舌尖探進去,一番深進淺出的吮吻,鳳賴放松自己,很配合地回吻他。

顧肖倏然將打橫她抱起來,抱著她向樓上走去,其間居然很有技術含量地沒有放開她的唇。

一腳將房門踢上,顧肖將鳳賴壓向柔軟的大床,靈巧的手不停地在她身上游走,他沒取悅過女人,但他懂得如何取悅女人,作為世界上最權威的外科醫生,他對女人的身體的弱點了如指掌,短短幾分鍾後,鳳賴的呼吸就明顯急促困難了起來。

修長的男性手指在她極其敏感的大腿內側細細撫摸,鳳賴被他弄得全身奇癢無比,忍不住嘀咕:「真會**!」

這到底是贊美呢還是諷刺呢,顧肖含笑的聲音響起:「這是我的職業素養。」

丫丫的,呸!**什么時候成為醫生的職業素養了?

顧肖三下五除二地剝了鳳賴身上的襯衫,燈光下,身下的身子一絲不掛,顧肖的眼睛漸漸染上一層很深很深的色澤,在那樣的目光下,鳳賴想,她會不會今晚就掛了?

無數滴古代史和現代史告訴我們,男人脫了衣服都是禽獸,雖然窗簾是關上的,但是,但是……燈光是不是也太亮了點?

「哥,」鳳賴有點囧囧地喊了一聲,她有些不適應。

顧肖的吻落在她的心口上,微微挑眼看她,低聲笑道:「來不及了。」

下一刻,鳳賴疼得整個身子都忍不住躬了起來,破碎的呻吟聲忍不住從喉間溢出來。

「我靠,疼!」鳳賴忍不住爆粗話,她不是忍不了疼痛的女子,初入黑手黨的三年,幾乎每天都會受傷,有一次甚至斷了兩根肋骨她都忍下來了,沒掉一滴眼淚,但是現在她卻疼得想哭。

抬眼,卻見顧肖整個人都呆呆的,像是沒了靈魂,只是看著她,她又拼命忍住,問:「怎么了?」

顧肖回神,他說不清心里的感受是什么,鳳賴是黑手黨的人,黑暗世界什么骯臟的事都有,她能有如今的成就他能想象她到底吃了多少苦,他沒奢望她能其她女孩子那樣純潔無暇,然而,直到他不小心沖破那一層薄薄的東西,他不敢置信,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鳳賴是奔放的,隨性的,自然不屑去醫院做什么手術。

他只覺得狂喜,「沒什么,」這樣的小心思,他不想讓她知道。

**,永遠都是一個看不見底的漩渦,能把人深深地吸進去,無論從主觀還是客觀上都印證了「吃人不吐骨頭」這句經典名言。

失去理智的前一刻,鳳賴突然想到,他們好像沒有做避孕措施。

鳳賴陰暗地想,要是老子帶球了,我就把你踢成球。

中東。

「中東地區」或「中東」是指地中海東部與南部區域,從地中海東部到波斯灣的大片地區,「中東」地理上也是非洲東北部與歐亞大陸西南部的地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