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生花27(1 / 2)

空間里一下子靜下來,容迪的手法很利落,他曾經專門學過一些簡單的醫術,言七的傷口雖然裂開了,但也不是太嚴重,容迪還能處理。

言七的額上都是汗,沒吭一聲,她突然問道:「上次我的傷是誰做的手術?」

「醫生做的,wp在紐約的醫生到酒店給你做的手術。」容迪一邊縫合一邊說。

言七的臉卻不自覺地紅起來,容迪看似不經意地說:「是個女醫生,你身上的衣服也是她幫你換的。」

這是一個太過堅強的女孩子,容迪的手放得很輕,盡量減少她的疼痛,他們這樣的人雖然比一般人更扛得住疼痛,但並不代表他們感覺不到疼痛。

傷口十多分鍾就處理好,容迪脫下自己身上的黑色風衣給言七披上,言七沒拒絕,低聲說了聲謝謝,她的確需要一件衣服擋住身上的血跡。

容迪的衣服穿在言七身上顯得十分大,就像穿著大人衣服的小孩,她的身體包裹在那件黑色風衣之下,顯得更加嬌小。

容迪這次沒過問言七的意見,直接將她打橫抱起來,言七啊一聲,臉上迅速充血,連耳根都燒起來。

容迪抱著她一邊往外走一邊說:「你的傷不能再裂開了,你住在哪兒,我送你回去?」

「隨便把我送到一家酒店吧,我在紐約沒地方住。」言七輕聲說,她低下頭,也不再說話,臉上的紅暈漸漸消散。

容迪帶著她去了幾天前他們住的酒店,還是那套總統套房,言七很不自在,仿佛周身都有螞蟻在咬,容迪將她放到房間里的凳子上,叫言七等他一下,他又去浴室打了一盆水,拿了一根毛巾。

「我先出去,你將身上的血跡擦一下,擦完了叫我。」

言七看他一眼,臉上又紅起來,小聲說:「謝謝。」

容迪出去後言七看著面前的水和毛巾無聲地苦笑了一下,她脫掉容迪的風衣和自己的衣服,將自己的身體擦了一遍,再穿上套房里提供的浴袍,她剛剛將浴袍穿上就聽到容迪的敲門聲。

「可以進來了。」

容迪還是那副樣子,臉眼瞼都沒挑一下,問道:「還好嗎?」

「沒事。」言七感激地笑笑。

容迪將盆和毛巾拿出去,「你先休息,有什么事叫我,我就在隔壁。」

看言七站著不動,欲言又止的模樣,容迪蹙眉,問:「還有什么事嗎?」

言七仰頭看他,一張白凈的臉有些蒼白,如同一朵白蓮花,盛開在暗夜之下,目光純凈透徹,不帶一絲雜質。

容迪微微低著頭,腦中快速地閃過一張小臉,快得連他自己都抓不住。

「你不走嗎?」言七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