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1 / 2)

第一場指環戰就在今晚開始,在列恩牌手槍的威脅下含淚答應前去觀賽的小蘇同學,拼命趕在比賽前把所有的作業做好。考慮到各方面因素,比賽時間雖然不是安排在並盛居民大部分都陷入沉睡的半夜,但也不早,結束後大概就該回家睡覺了,沒有時間寫作業,大半夜困的要死還要趕作業太悲慘了。

相對於蘇答璣的緊張准備,嫌時間過的太快,嫌作業太多,莫邪好整以暇的等待時間過去,一杯濃濃的奶茶,一本厚厚的大部頭,一支筆,一本筆記本,一邊看一邊記下筆記,時間過的很快,愜意悠閑的讀書時間。接下來是這一天行程最後的安排,睡覺前去觀看一場不平等的比賽。

學生v暗殺部隊的精英,無論是身份地位還是實力,都展現出明顯的不平等,形式一邊倒,如果沒有奇跡,贏的毫無疑問會是巴利安。但是,蘇答璣告知,如果沒有發生意外照著她所知道的劇本的話,最後勝利的是那一群學生組成的團體。很有趣不是嗎,刀尖上舔血的暗殺部隊,竟然輸給了愛好運動,臨陣磨槍硬著頭皮上場的學生!

真好笑!

莫邪感到無比諷刺,本身就是一場掉價的比賽,結果竟然還輸掉了,簡直就像有心人故意安排的滑稽劇目,為所謂的十代目候選人澤田綱吉造勢。

出生是命運,但人們有選擇的權利,得到還是失去都是自己創造的未來。

那個宛若暴君的男人,恐怕是被氣的失去應有的冷靜,偏執的想要得到十代目的位置,而迷失了自我。

煩惱的焦頭爛額,終於把作業寫完了,蘇答璣困擾的不單是作業問題,還有今晚要去面對巴利安的暗殺部隊,跟澤田綱吉還有他身邊的人不同,除去里包恩,感覺和自己沒什么兩樣都是學生而已,那是真正的黑手黨啊!!

糾結困擾,心煩氣躁的結果就是作業越看越不順眼,越寫越沒頭緒。終於擠牙膏的擠完,小蘇同學望著天花板感到無比煩躁。雖說不是沒見過這類人,但果然還是無法平靜的面對,明明因為虛的追趕意外見過貝爾和瑪蒙,那個時候淡定的把他們浮雲了,為什么現在還會這么煩躁焦慮?

賽前焦慮症??

唉嘆一聲,抓著一本書蓋到臉上,蘇答璣有氣無力的癱軟在靠椅上挺屍。

門被毫無預兆的打開,莫邪悄無聲息的站在門外,黑漆漆的眼珠平靜無波的看著蘇答璣。驟然發現門外站著一個人的小蘇同學被嚇了一大跳,跟鬼一樣太太嚇人!

「莫、莫邪?!」蘇答璣驚魂未定的拍拍胸口,「不要突然冒出來啊,嚇死人了!」

「時間差不多,從這里步行到學校,正好趕上比賽。」莫邪穿戴整齊的站在門外,整齊直順的黑色長發服帖的垂下,發絲宛若上好的綢緞一般順滑,沒有一點打結,整齊的劉海發絲平整光滑。因為是夜晚出門,珀瑚細心的給她套上了一件外套,夜風涼。

「哦……」小蘇蔫蔫的應一聲,沒精打采的站起來,准備出門。

一路上靜悄悄的,所經之路不是繁華的商業街是原因之一。

微涼的夜風習習吹過,帶起一絲絲的涼意,莫邪整齊的長發微微搖曳,飄逸直順。珀瑚隔著一步的距離緊緊跟著,沒有發出一丁點兒聲音,如果不是路燈照下落地上的影子,小蘇幾乎要懷疑珀瑚是不是自己半路回去了。莫邪優雅的腳步也沒有發出一點兒聲響,輕盈如貓,蘇答璣只聽見了自己的腳步聲,道路上透出一種詭異的氣氛。

夜晚總是容易讓人產生聯想,蘇答璣顫巍巍的懷疑,她的身邊真的走著兩個人嗎?

走到學校門口,正好聽見兩個粉紅色頭發的女人在宣布指環戰的一些安排,巴利安的人一排溜的站在教學樓大掛鍾下面,居高臨下望著澤田綱吉幾人。

「嗯?還有其他人來學校嗎?」瑪蒙被大帽兜遮住了眼睛,頭微抬做出轉移視線的動作。對又有無關人士的出現很不滿。「本來就有一個值得玩味的家伙,明明不是守護者卻出現在這個地方,現在竟然又來了三個,真想收她們觀賞費!」

「出、出現了!」轉身一眼看見珀瑚的澤田綱吉滿臉驚悚,一副妖怪出場的驚恐表情,沒用的差點腿軟。經歷了一遍現實版的鬼怪橫行群魔亂舞,珀瑚在他心中留下了非常深的印象。

「這個女人怎么會出現在這里?」獄寺凖人露出不太友好的表情,見澤田綱吉一副備受驚嚇的樣子,頓時背出凶神惡煞的眼神質問:「你怎么會在這里?又想對十代目做什么了嗎?我絕對不允許!」手上頓時出現點燃引信的炸葯,劍拔弩張。

「請安心,我只是跟隨殿下來到這里而已,沒有要對你們做什么的意思。」珀瑚的聲音溫柔婉轉,臉上掛著溫柔親切的笑容,充滿慈愛的母性光輝,無害到極點。

「喂,瑪蒙,似乎看見了眼熟的家伙!」眼睛被金色劉海遮擋住的貝爾發現了蘇答璣,「嘻嘻嘻嘻~~似乎就是那個女孩,跟澤田綱吉是一伙的嗎?」

黑色的制服,黑紫相間的的橫格t恤,頸項上可以看見一圈圈的綳帶,顯然是受了傷。

「你被設計了嗎貝爾?指環戰開始前因為和怪物的戰斗受了不輕的傷,雖說是你自己找上門,拿我當誘餌在街上亂走引誘怪物,但消息卻是那個女孩透露的。」瑪蒙小小的三角嘴可愛的張合,稚嫩的童音聽上去軟糯的沒有一點威懾力。「因為受傷而削減了實力,對方和貝爾戰斗的嵐之守護者的勝算就會提升。」

「什么?」斯誇羅睜大凶惡的眼睛,狠狠瞪著蘇答璣,大嗓門毫不客氣的制造噪音,「竟然敢用這么卑鄙的手段,你果然是很想被我切成碎塊嗎,垃圾!!!」

無心之舉被扭曲成了陰謀論,蘇答璣掛著兩泡海帶淚只想大喊一聲「我是冤枉的」以表清白。

「哦,真的嗎?干的不錯嘛答璣!」里包恩頂著可愛無辜的嬰兒臉,雪上加霜。